我有一个朋友
纪南生着闷气很快就睡着了。
等到她呼吸变得安静绵长,关砚北才几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一只手横过去把纪南虚虚的搂住。
第二天一早,纪南工作日设的闹钟准时响起,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顺手划掉闹铃,似乎是感受到了腿间不同寻常的触觉,迷糊的记忆立马回潮,顷刻间就占据了大脑。
她思索了一会,慢慢地下床站起来,也许是她太过在意,留在身体里的金属制阴栓变得格外有存在感,她顾不上其他,慌慌张张的跑去找早已经不在屋里的人。
关砚北纪南一出卧室就看到了在餐桌旁边正慢条斯理的啃鸡蛋吐司的男人,着急的喊。
关砚北闻声看过来,挑了挑眉。
纪南意会,又有些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这个事儿,结结巴巴的只吐出几个字:主人我那个
她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来有用的信息,关砚北只能招呼她先过来吃早饭。
纪南坐在凳子上的瞬间腰就直了,那东西因为坐下的姿势,无意的向上顶了顶自己某处凸起的软肉,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鸡蛋吐司的味道配上枫糖浆,咸咸甜甜的口感在嘴里散开,可纪南却食之无味,她慢吞吞的吃完了面前盘子里的东西,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准备,随后气势汹汹的开口:主人!现在可以拿出来了吧!
关砚北淡淡睨她一眼:什么?
就是下面那个我还要上班纪南刚刚才说连贯的话瞬间破功,心里说不尽的羞耻,还有些生气。
哦,那个啊关砚北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又喝了口咖啡,才结束了大喘气缓缓开口:还记得我昨天晚上最后说了什么吗?
纪南想了想:禁欲?
关砚北嗯哼一声算是回应,又问:前面那句呢。
纪南顿了一会,一下秒几乎是瞳孔地震,他还说在她没想到怎么让他不生气之前什么意思?她要一直带着这个东西吗?
我不行我还要上班的她喃喃自语,眼底全是无措。
关砚北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她的脑袋,把她睡得炸起的毛给撸顺:乖,这个不会影响到你日常生活的。
纪南想反驳的言辞被他一句「听话」堵在了嘴边。
直到她上了车还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就这么答应他了?
纪南没有早课,也不需要打卡,她坐在驾驶座上打开手机去查贞操带,一条条的翻阅,大概明白了这是个什么东西,也明白了它不会影响自己大小便,只是她现在收缩一下就能感受到那被捂的温热的坚硬正在穴里昂头叫嚣,真的没有办法不去在意好吗!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纪南才起步去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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