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晏黎已经懵了,可手臂上伤口的痛却是容不得她走神,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你胡说些什么啊,谁想死了。”
“你先放开我。”
血腥之气弥漫在封闭的空间里,她伸出手试图将温泽的手拿开,可受伤的手却反被握得更加紧了。
而那按压在伤口的手指更是愈发的用力。
晏黎也是气急,扯不开温泽的手,便开始掐他,试图用这些不入流的小法子解困。
只是温泽哪里会是容易妥协的人,任由着晏黎的指甲掐近肉里,力道也并未有放松之意。
晏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而温泽的手掌更是因为握着那出血的手臂,用得满手皆是血污,甚至还有血珠顺着他的掌纹滴落在地
“原来阿晏还知道疼?”只见温泽忽地轻笑一声,语气间多了些许嘲意:“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公主,值得你冒这么大的险吗?”
“值不值得与领主何干,领主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些。”晏黎不带犹豫的反驳,“更何况领主怎知我没有分寸?”
晏黎后半句话不说还好,说了之后温泽更气了,“是,你有分寸,那你可有想过你划的这刀若是止不住血有何后果?”
他若是不用力压着这伤口,这血怕是要流尽了才会罢休,可她竟然还拼了命的阻挠自己,甚至还给他的手上掐出好些个指印。
真想弄面镜子给她照照看,就她那唇色都要接近于无,堪比死人了,还好意思站在这里同自己说,她有分寸。
有个屁的分寸!
晏黎并未犹豫:“大不了就是一死。”
她抬起眸子,不再顾及自己的伤口,幽幽道:“领主怕是忘了我来此处的目的了,救不出公主,我这条命,在与不在都无妨。”
“我不在意,更无需他人在意。”
晏黎并不是一个好与人深交的性子,不然也不会落得个死了一个月都无人知晓的下场。
而她性格虽多数时候还算是好相处,可若是犯起病来,便是那带着刺的刺,除了扎人便只剩下扎人了。
温泽差点没被晏黎的这番话给气死。
什么叫做她不在意,也无需他人在意?是在说他多管闲事吗?
还真是好样的。
从未有人像她这般寒过自己的心。
真该在她来到这个古堡的第一晚便让管家放干她的血,拆了她的骨,吃了她的肉的。
就这样的黑心肝,哪里值得他去惦记。
“阿晏可别忘了,你我之间可是有约定在的,便是你想借死脱身,也断然没有这个可能。”
温泽不再与晏黎废话,另一只手掐上了她的腰,抱着她便坐上了那水晶棺的边缘:
“若是阿晏日后还是不将自己的性命当回事,那我来日便只能拘出阿晏的灵魂,如此阿晏还是能与我在这古堡里日夜作陪。”
“毕竟阿晏自己也说了,这条命,你自己都不在乎。”
“既是如此,我又何必替你在乎?”
晏黎此时完全不敢动,而掐住她腰的手却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拘魂?
他还有这本事?
晏黎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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