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却是觉得若这要接孩子回去的是魏娇表妹,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心里挂记着,打发人来接,倒也能勉强说得过去,可是表妹夫接……事先还不要魏娇表妹知道,为此偷了大家的来往交流的书信,总觉得太奇怪了。
因此听到孟茯的担心,“也不是我非得要将人往坏处想,只是我认得他,他虽不是坏人,但也没好到这个地步来。他若真对表妹有情有义,当年就不该去娶小吏家的千金,如今作起这深情模样,反而有些叫人觉得奇怪了。”
原著里,对萱儿继父的笔墨不多,所以孟茯也不晓得他原来还娶过亲。
只是那原配福薄,早早没了。
方才孟茯心里着急,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如今见沈夫人重新提起了,对于这个何少爷的痴情人设和慈祥继父扮演就越发怀疑了。
这时候又听沈夫人说道:“何况这但凡是个正常男人,莫说是自己的女人给别人生了几个孩子,便是有些亲密关系,只怕气得早就想发怒了,哪里还能这样好心,将孩子接回去做亲生的抚养。”因此拍着孟茯的手叮嘱道:“几个孩子是好的,你与他们虽没有骨血之情,却是有养育之恩,在他们心里的分量也不比生母差。”
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又有些自私了,接下来的话也不知该不该继续说,犹豫起来。
孟茯见她神情为难,联想着前面说的话,心里已经猜了几分,“我懂你的意思,你且放心,我若想丢到他们,早在那姜家村的时候,就自己走了。所以即便你表妹寻来,若是她不能好好抚养孩子,我也不会松手的。”
沈夫人听到这话,心中有些感动,当下朝孟茯保证道:“你放心,若真有那日,我也会站在你这一边。”她是做母亲的,最希望的便是将来孩子们能有出息,过得顺顺畅畅的。
俗话说最好骨肉不分离,可是魏娇表妹这情况太过于特殊,这三个孩子是她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被人骗了生下来的,自然与她和何家少爷生的琪哥儿不一样。
且不说她见了三个孩子会不会想起从前那些痛苦日子,便是三个孩子到了她跟前,她那娇弱的身体,也照顾不过来,不能像是孟茯这样亲手管教,到时候交到别人的手里,哪个晓得将来教出来的是个什么人。
只是对孟茯来说,便有些不公平了。
但孟茯并不这样想,她的付出是有回报的。在别人看来是她照顾着三兄妹,不离不弃。
可事实上,那时候刚到这里,是三兄妹陪伴了她,给予了她温暖。
没有叫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一个人踽踽独行。
孟茯从沈夫人这里告辞回了家,有些不放心书院里的若飞若光,喊了玲珑帮自己去跑一趟。
玲珑听罢,忙摆手道:“哪里要这样麻烦?早前三公子担心辽人报复,早就打发人在那里看着,是不会叫陌生人跟他们接触到的。”
这事儿沈夜澜没有跟孟茯提过,她心生感激,“我这到底欠了你家三公子多少”也不晓得如何还了。
给他借的五千两银子,卖了那批药材后,扣除一切费用后,总共赚了七百多两。
对于从前的她来说,算是巨款一笔了。
再加上她给人诊病得来的这些银两,如今手里加起来,七七八八,能凑个整数一千。
可沈夜澜没收银子,这会儿想起,便推门进了沈夜澜房间,给放在他的枕头底下。
这心里才踏实了不少。
玲珑见了,甚是好奇,“您和三公子早晚要成亲的,终究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我?更何况您此番去这辽国,也是立下了天大功劳的。您若是男子,只怕还能得封个一官半职,可您一个女人家,给您的赏赐,只怕就是金银玉器了。”
所以想来要不了多久,孟茯也是富甲一方了。
孟茯听到有赏赐,眼睛都亮了,“可能赏多少?”
玲珑摇头:“这功劳不小,而且三公子亲自去了京城,那这赏赐就只会多不会少的。”
孟茯不免是向往起来,若真得了这笔横财,想做什么生意,也可大胆放心,不用畏手畏脚的。
只是前世自己也没怎么接触生意,所以到时候也只能是借着投机取巧赚几个钱了。
而且还要提前做了解,调查市场。
于是和玲珑问起,“眼下什么生意好做?”
玲珑摇头,不过倒是提起沈夜澜手下的产业:“前几年,三公子在南州买了不少槡田,租给老百姓们种,等他们养蚕结了茧子,又收茧子卖给织造坊里。”
除了朝廷的织造司之外,南州还有许多私人的织造作坊。
额……孟茯有个疑问,那些老百姓为何不自己卖给织造坊,还要让沈夜澜赚个差价呢?“他们怎不直接卖给织造坊?”
玲珑回道:“织造坊里就是直接织锦染色做花样,生茧他们是不要的,可是寻常老百姓家里自己缫丝太费劲,一个人辛辛苦苦一天,也不过能得二三十两丝罢了,兴许做一个头巾还不够呢。这样费时费力的,而且质量又不一,还有常常自己煮坏了蚕茧的,所以三公子就收了这些茧子,找了专门的人缫丝,再转卖。”
“原来如此。”孟茯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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