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称呼,和不让夏油杰继续将他人和别人的名字联系起来,顾青就告诉了对方自己的姓氏,让他跟着叫。
夏油杰心知他们两人之间毫无信任可言,所以对方这么遮遮掩掩地也无可厚非,加上他不想在此地久留,便叫人跟着自己走。
顾青还真就爽快地跟着他走了,将自己这次的相亲对象抛到了脑后。
而相亲对象五条悟这会儿是已经买完了甜品,等美滋滋地吃完其中一盒后,他才好似忽然想起自己是来联谊的,就懒懒散散地朝着约定的甜品店走去。
理所当然地没见到人。
五条悟:“真没礼貌。”
之后,伊地知打来了电话,通报了一起非同寻常的咒力波动事件——咒术师这边有专门的机构,叫“窗”,负责监察超自然事件,一旦异常发生,如果有需要的话就会将此分派给咒术师们去解决——因为后续反馈中没有造成任何人员伤亡,也没有咒灵活动的迹象,因而哪怕离得不远,五条悟在问清楚后还是没有赶过去一探究竟的意思。
他还振振有词道:“因为我啊,现在很伤心——联谊对象没等到我的人就离开了,亏我还暗暗期待了一下呢。”
伊地知:“……那我现在听到的杂音是?”这人绝对是在吃甜品吧!
五条悟:“因为太伤心了,所以决定加倍犒劳自己,这有问题吗?”
伊地知:“…………没有。”
伊地知哪敢再劳动五条悟,他人也是,因而去现场探查的任务就交到了其他咒术师手上,而这起非同寻常的咒力波动事件,就是顾青洁癖症受到冲击制造出来的。
换句话说,五条悟再次错过了。
而被错过的一方,那两人相处得还不错。
顾青道:“我以为和他人对话时,直视对方的眼睛是最基本的礼貌。”
夏油杰虽然不是特别确定他术式发动的先决条件,不过他还是极力避免和这个人有眼神方面的接触:“那是在对话双方都不会借此摄神取念的情况下。”
顾青觉得这样不行:“你不会以为我时时刻刻都在摄神取念吧?我可不想我的每一天都是万圣节。”
夏油杰下意识地问道:“什么意思?”
顾青道:“表里不一呗。看起来感情和睦的情侣,一个正想着拿到情人节礼物就分手,一个已经出轨了自己的同事;挪用公款的公司职员,要和嫁祸对象一起亲亲热热地去居酒屋喝酒放松;打算给女朋友一个惊喜,嘴上却说自己没有准备情人节礼物的男朋友……”
夏油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他是没看出多大的问题,不过却意会了身边人的表述,心想这就是这个人眼中的世界吗?
而等夏油杰开口时,他是这么说的:“你的术式能够同时使用在多人身上啊,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攻击力的样子,不过若论起测谎来,恐怕最先进的测谎仪在你面前都要黯然失色吧。”激将法。夏油杰想这样不屑掩饰的人,肯定不愿意自己被看低吧。
顾青:“你有想过一个问题没?”
夏油杰:“嗯?”
顾青:“谁敢用我这种测谎仪呢。”测谎仪可是死物,没有自主性,更不会将所有人的秘密都揭露出来。
夏油杰沉默了一瞬,很显然他理解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尤其是他本身就是个拥有特殊力量的人,就连他自己之前都恐惧于这样读心术一般的术式,可想而知那些猴子们会如何了。因而不管出于什么心理,夏油杰便贴心地绕过了这个话题,“你这是在转移话题,避开关于你术式的问题吗?”
顾青不客气地指出:“如果你的记忆力没有问题的话,你就该清楚你是我第一个遇到的诅咒师,相对的,术式这个词对我来说同样很新颖。所以能请你每提到一个术语,就进行相对专业的解释吗?谢谢。”
夏油杰:“……”有那么一瞬间,夏油杰想将自己降服的特级咒灵放出来,教这个人学会什么叫正确地使用礼貌用语。
然而这只是夏油杰的脑内幻想,实际上他不得不尽心尽力地做起了工具人。不仅如此,他还得供吃供喝供住供钱包,这期间夏油杰还进一步发现了说不通的事,那就是他想要拉拢的顾,缺乏一些常识倒在其次了,更突出的问题在于他没有身份证明,连手机之类的随身物品一样没有,可以说他除了身上那身cosplay一般的行头,其他的能查看他来历的个人物件一样没有。
夏油杰还吩咐了自己的下属,去查一查他的来历,可下属反馈来的消息是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就连咒术师那边都没有他的任何记录。
这就太离谱了,毕竟这是信息时代,一个人的痕迹基本上没可能被全部抹除的。哪怕是见不得光的诅咒师们,都有自己的圈子,更何况这个人还有这般能力,那般容貌,谁有那么大能量将他的过往全部隐藏起来了呢?又不是神隐。
夏油杰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面上不显,仍旧是那副神龛上菩萨的姿态——他说是个诅咒师,其实明面上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盘星教的教主大人,底下还有不少忠诚的信徒,其中甚至还包括几个政府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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