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潇骂骂咧咧地被放出拘留室,几人还未走出警局大厅,迎面撞见两个人从门口走进来。
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正是林炀。
另一个年纪较大,中等身材,头发花白,戴着副黑边框眼镜,气质深沉严肃。
林千潇乍一看两人,脸当即黑下来。
顾淮和周从谨对视一眼,暗暗使了个眼神,自己先行迎上去,对走在林炀前面的老年男人伸手求握,笑道:“林伯父,您。。。。。。怎么来了?”
林父打量顾淮一眼,见他鼻青眼肿,满身的酒气,并未和他握手,只简单嗯了一声。
越过他去和身后的周从谨说话:“从谨,这小子爱惹事,麻烦你了。”
周从谨礼貌点头:“应该的。”
林千潇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坐在警厅一侧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谁TM让你们来保了?”
林父威肃的目光穿过众人,刮在林千潇身上,沉声道:“我不是来保你的。”
林千潇一怔。
但听林父身后的林炀走上来,对林千潇似笑非笑道:“我是来替我那三个被打的朋友保释,爸刚好在我车上,就跟着一起来了。”
林千潇嘴角僵硬地抖了两下,轻呵一声,没理他,只冲林父笑道:“果然了,小杂种的杂种朋友,都是值得你跑一趟警察局的。我是什么?我是个废物嘛!”
“你不是吗?”林父阴鸠的眸子沉沉看着他,嘴里吐出几个字:“每天喝酒打架,没个正形!不是废物,是什么?”
林千潇被这句反问激得怒火中烧,砰地站起来,情绪激动地指着林父和林炀骂道:“我是废物,你是什么?你们一家三口是什么?”
他怒瞪着红眼,一字一句道:“都是贱种!”
林父双眸一眯,缓缓低沉道:“你说什么?”
顾淮急忙去拉林千潇,冲林父和气笑道:“好了好了,林伯父,林千潇嘴巴就这样,嘴贱!”
“我是嘴贱,他是骨贱!”林千潇一把推开顾淮,梗着红脖指着林父呵呵道:“林传业,你以为没有我妈,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和你家里那个小三,你背后这个杂种,又TM都是什么东西?”
一旁的夏季看到他这个架势,被吓得忙向沈宜身侧依偎过去。
沈宜拉着她的手以示安慰,看了眼旁边的周从谨。
“林千潇!”周从谨见他欲说欲激动,侧头沉声制止他,低声道:“警察局里,不要闹。”
“让他说。”一旁的林父暗沉道。
林千潇怒不可遏,高笑道:“我说错你了吗,林传业?没有我妈,没有我外祖父母的家业,有你TM哪门子林氏集团?!”
“你就是个农村出来贱货!我妈当初瞎了眼,非要嫁你。结果换来了什么?”
“我外公外婆没了,集团你掌权了,你就带着你同村出来的贱货小三,和她肚子里的贱种,登堂入室、耀武扬威。。。。。。!”
“我妈被你们一对贱货逼的,抑郁症,跳楼,割腕,最后被送进精神病院。。。。。。”
“大头潇。。。。。。。好了,别说了。”顾淮欲阻止安慰,被林千潇再次推开。
“林传业,你知道我妈临死前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她说千潇,你不应该为我的死亡感到难过。。。。。。”
“。。。。。。因为我终于解脱了!!”他瞪着红瞳,两滴愤恨眼泪滑下,暗吼道。
夏季听他说的话,震惊得瞠目结舌,她和沈宜对视一眼,内心划出阵阵涟漪,心道这大头哥的家庭背景还挺复杂。
“这么多年过去了,程氏集团变成了林氏集团,你是创始人林总,你家那个贱货摇身一变成了林太太,你身后这个贱种是林氏接班人。”
“谁TM还知道,你们今天这一身地位,是踩着我妈尸体上去的?!”
林千潇的怒斥回荡在警所大厅,室内瞬间寂静无声。
旁边几个喝酒的、打架的、偷电瓶车的被逮进所里的小混混皆被震惊得面面相觑。
也不和警察叔叔闹了,也不扯了,各自乖乖地,或坐或蹲在角落里,好奇地听着这场有钱人的家庭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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