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羽提出的那个赌,霍奕最后同意了,他不相信白言会背叛自己,跟白言相处过一段时间,他自认了解白言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之所以答应跟林微羽赌,不过是想让林微羽真正死心罢了。
跟林微羽分开后,霍奕驱车回了家。他没有回头看,所以也不知道在自己离开后,站在原地的林微羽,哪里还有一点之前伤心的样子。
虽然眼睛还是红的,可脸上却满是一片算计之色。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电话接通后,用冷淡的语气说道:“霍奕刚从我这里离开,你那边最好加快点动作,我可不想把这件事一直拖下去。”
电话那头,白应菲轻笑一声,“放心,我会尽快找到合适时机,我比你还急呢。”
两人说没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林微羽望着霍奕刚才离开的方向,冷笑了声。
霍奕,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另一边,霍奕开车回到家,他还在路上买了个蛋糕,是白言爱吃的口味。想着一会儿白言看到自己拿回的蛋糕,又会羞红着脸低下头去,还会一边害羞,一边开心地吃着自己买的蛋糕,脸上不禁浮现一丝笑意,连脚步也多了几分迫不及待。
进了门,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在客厅看到人,霍奕稍稍意外了下,不过也没多想,提着蛋糕往琴房走去。
琴房里也没人,而且钢琴被收好,显然没有在练习。
霍奕的眉头皱起来,开始查觉到不对,他把蛋糕随意一放,面无表情地又去了白言的房间。待发现白言房间里的衣服都不翼而飞,很多其他东西也不见了时,霍奕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这个时候,哪怕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
——白言走了,不辞而别。
霍奕想不明白,白言好好地为什么要离开,两人之前还好好地一起弹钢琴,自己不过出去一趟,结果回来时人就不见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去见林微羽,白言心里不高兴,所以才赌气离家出去?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上上下下找了一遍,发现所有跟白言有关的东西都被收了起来,除了自己送他的全部留下,白言自己带来的东西,全都不见了,霍奕的脸阴沉得有些可怕,
如果这时有外人在,一定不敢靠近这个样子的霍奕。
彻底沉下脸来的霍奕,确实有些可怕。
霍奕给白言打电话,可是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此时,在城市另一端的某栋公寓里,白言双手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低头盯着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屏幕不断亮起,然后又暗下来。
“真的不接吗?”
客厅另一头,许展坐在高脚凳上,拿着一个玻璃杯在喝酒。
白言默默摇头,干脆上不见心不烦,将手机倒扣在沙发上。只是过了没多久,他又把手机翻过来,盯着屏幕看那个刻在心底的名字什么时候会再亮起来。
许展轻嗤一声,摇着头喝了一口酒,“你说你这又是何必,既然放不下他,那干嘛要离开?”
白言抬头望过来,他现在整个人都很失落,说话都慢吞吞有气无力似的,“你如果不愿收留我,那我离开好了。”
“哎别——”许展苦笑告饶,“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愿意住在我这里,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不是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给你出出主意嘛。”
白言抿了下嘴唇,没说话。
他离开霍奕那里后,一时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最后想到了许展。两人是高中同学,而且关系很不错,许展算得上是自己唯一的朋友,前不久又重逢,交换了联系方式。白言便联系了许展,问可不可以来他这里暂住几天。
许展一口就答应了。
白言拖着行礼箱来到许展家时,许展问他是不是跟霍奕闹矛盾了,白言没有回答,许展便没有再问下去,告诉他只要他愿意,在这里住多久都没关系。
看不过去现在白言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许展倒了杯酒,拿过来塞到白言手上,“有什么烦心事,不如喝酒醉一场,醉过之后,就什么都好了。”
白言愣愣地握着酒杯,半晌后问了句,“真的能忘吗?”
许展凝视低着头的白言,眼中情意掩藏很深,没让白言发现。一抹怜惜自眸底划过,他拿杯子碰了碰白言手里的酒杯,“哈哈”笑起来,“何以解忧,只有杜康,能不能忘,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白言没有喝过酒,他端着杯子,怔愣地注视许久,最后仰起头“咕嘟咕嘟”喝了起来。他喝得急了点,一下被呛住,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许展装作没看见他的眼泪,只是拿手去拍他的后背,嘴里说着:“喝这么急做什么,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不就呛到了。”
一杯酒很快被白言喝完,他又倒了一杯,不停歇地继续,许展劝都劝不住。
最后终于醉了,睡了过去。
却不知道,许展盯着他的睡颜,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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