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尹,如果你想要对我不利,我也不会坐以待毙的,在我们那个世界,都是倡导公平竞争的,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和陵铮铮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我也不会轻易拱手相让的,既然你已经对我树立了敌意,那我也不得不防备你了。
程庚庚其实心里一点儿底气也没有,刚才要不是云嫂及时出声,估计自己不能像现在这样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了,齐尹应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直接结果了自己,这对他来说是害而无一利的,那么他会想什么办法对付自己呢?
想到自己什么坏事也没做,竟然就这样多了个莫名其妙的敌人,而且还是可能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敌人,程庚庚也忍不住头皮发麻,脊背发凉,看来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好好活下去,还是需要奋斗的,特别是还要跟一个男人争另外一个男人。
程庚庚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跟齐尹争陵铮铮,脑中竟然默认了这个战斗模式,为什么自己可以这样肯定,陵铮铮到底是不是gay呢,如果他真的是gay,那自己去争取有个屁用啊,难道还要把弯的掰成直的不成,这技术难也未免高了点吧,齐尹如果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情敌,那他是不是会不择手段地除掉自己呢,那在赢之前小命都丢了,岂不是也没戏,不行,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
“夫人。”
“啊?”程庚庚见去而复返的云嫂,收起了脑海里乱糟糟的思绪,“云嫂,你怎么又回来了,这么晚了,不用伺候我了,你快去休息吧,我马上就睡了,不要担心。”说着就起身往床边走去。
“夫人,云嫂有个不情之请。”
转过身,程庚庚见云嫂又是严肃的表情,压抑地问道,“云嫂,你请说。”
“云嫂想要贴身保护夫人,云嫂不放心夫人。”
“啊?”程庚庚被云嫂的提议吓到,挂上笑容,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云嫂,我没事啊,不会有危险的,云嫂你也不要过担心,也许情况并没有云嫂你想的那么严重啦,真的不用,我也会小心照顾自己的,不会让坏人得逞的。”
可是云嫂好像只是过来告知程庚庚,自顾自地去柜里找出被褥,依旧是手脚麻利地铺在房里的睡塌上,一个简易的床铺就弄好了,“夫人,您也早点休息吧,云嫂睡在这里,是绝对不会打扰到夫人的,夫人安心睡吧。”说完就上了塌,还很快就闭上眼做入睡状。
程庚庚站在窗前有些哭笑不得,这云嫂是在耍赖吗,还真不忍心在对她的好意说狠话,她这样替自己着想,担心自己安慰,感激都来不及,以怨报德就不应该了,有个人在屋里,估计也就不会害怕了,皇甫曜事件倒是让程庚庚有了后遗症,晚上睡眠变浅,稍有点儿动静就可能会被惊醒。
一夜好眠,程庚庚难得睡得这么沉,不知道是因为昨天照顾陵铮铮很累还是有云嫂的陪伴,一觉直接睡到了大中午,屋内被阳光照得很亮堂,揉着眼睛悠悠地醒过来,手边没个闹钟,程庚庚一直也不知道该怎么判断这里的时间,凭着天色程庚庚只知道白天和黑夜两个时辰。
“夫人,您醒了,起身洗漱吧,您不是还说今天要去见大将军吗?”
云嫂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进屋,程庚庚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云嫂,现在是什么时辰啊?”
“午时了,夫人。”
随后就是程庚庚好像被什么咬了一口的尖叫声,云嫂只见她赤脚跳下床,团团转,“中午了,竟然中午了,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我竟然一觉睡到了大中午,昨天还说好去看他的,现在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怎么办,怎么办?”
云嫂淡然地上前将程庚庚按回到床边,帮她穿好鞋,“夫人,不要慌张,慢慢来,云嫂觉得大将军不会怪夫人的,夫人还是安心梳洗,漂漂亮亮得去见大将军吧。”
程庚庚听话地点点头,云嫂说得对,战斗才刚开始,一定要淡定,不能自乱阵脚,程庚庚,拿出你在职场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霸气,勇敢地迎接挑战吧。
哎,为什么这次竟然是为了争男人,程庚庚在心里踩了自己无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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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
“大王,听说陵铮铮受了一军棍,这阵都在养伤,我们是否可以借此机会。。”
皇甫曜轻轻擦拭着手中的一把精巧的小匕,“你觉得本王会做这么卑鄙的事吗?也只有你这种小人才会想乘人之危,本王不屑做这种事,你先给我滚下去,领十个嘴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跪在地上的人本以为是投其所好,没想到被倒打一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只能无奈地被人拖走,虽然心里满是不服,可谁叫这会儿口是心非的主儿是东宛国的国君呢,以后还是不要乱猜测君心了,尤其是皇甫曜这种捉摸不透的人。
“竟然愿意为了一个女人挨棍,陵铮铮,本王说你笨好呢,还是说你痴情好呢,不知道你沉浸在温柔乡中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你的兄弟手足呢,俗话英雄难过美人关,本王还以为你是个例外,没想到还真没说错,哎,不知你这英雄最后是不是也要变成狗熊呢,本王拭目以待。”
皇甫曜拿起已经擦得锃亮的匕,在眼前比划了两下,好像面前真有个实实在在的敌人一般,手法利落地演练着,时不时露出得意的笑容。
“大王,大王,大王。。”
皇甫曜近日最是讨厌大题小做的奴才们,可就是有人不长记性,依旧这样莽撞。
“何事?”皇甫曜此时觉得甚是无聊,如果这个奴才报上来的是有趣的事儿,他可能会饶了他的小命,如果他讲的是废话,那就要让他永远地闭嘴,不然就吵了。
吵?
皇甫曜忍不住又想起叽叽喳喳不按常理出牌的程庚庚,却不想老是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打断,逼自己集中在跪在面前的监身上,最好你给我讲出什么东西来,不然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宫里应该少些你们这些猪一样的奴才。
那小监也感受到了皇甫曜浑身散发出来的怒气,心都快要跳出喉咙口了,平时一直被教导不要在大王面前慌慌张张的,大王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如果犯了大忌,有可能会比死还要惨。
“说。”皇甫曜哪里回去关心一个小监的心理状况,中气十足地喝道,吓得那小监直接尿了裤,皇甫曜看到从那个小监身下蜿蜒流出的液体,突然爆发出一阵捉摸不定的笑声,响彻整个大厅,连门外的侍卫都感受到了皇甫曜的愉悦。
“哈哈,哈哈,哈哈。。你竟然尿裤了,真是好笑了,哈哈。。哈哈。。”
那小监见皇甫曜似乎没有发怒,附和着在下面笑着,谁知刚好起声,皇甫曜却停止了笑声,那小监一时没反应过来,那自嘲的笑声听在耳里就是明显的大逆不道,皇甫曜猛地把手中的匕朝小监的方向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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