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每次做贼为什么都会被我当场捉住呢?”
子昭看见丈夫戏谑的笑容,她咬了咬下唇:“您抓了我师傅吧?请放了他!他无关你的大业!”
“你好好地侍奉我,也许我会答应你!不过要换一种方式。对了,什么时候带你去看看波斯女人的艳舞,你可以跳给我一个人看。透明的纱衣,一件一件地飘落,耀眼的红烛伴随迷离的甜香,你不做舞姬真的可惜了。”他的手绕着她的细腰,笑得暧昧:“我觉得你有好多女人的潜质可以发掘,和江湖帮派混在一起做什么。”
子昭鼓起勇气道:“王爷,没有谁会一直游刃有余的。你能不能放弃朝廷的争斗,我们可以一起去周游列国啊,我们去突厥放马,去波斯看舞蹈,去扶桑拜访虬髯公。我们不要相互猜疑好不好。王爷,我真的很爱你很爱你。”
罗成看着她期盼的眼神,想起逸,心里又硬起来:“子昭,水龙帮如今群龙无首,你大概也听说了吧。”
林子昭警惕地道:“你想做什么?水龙帮还有徐竟,还有我,怎么称得上群龙无首?”
“你是我老婆。夫为妻纲,我不许你再去参与帮派事务。至于徐竟,此人空有武艺,头脑极其简单。”他鄙视道,“这种人在我眼中犹如浮尸,迟早会被秃鹫吞食。”
“你想说什么?”
罗成关切地道:“水龙帮还有三护法——小坏。我希望他出来主理水龙帮事务,毕竟我和他也有过情分。”
林子昭想了想道:“你希望我通知小坏出来见你?”
“正是。江湖上不是都说小坏是李清的影子么?”罗成笑道,“何况有人在长安见过他。”
林子昭笑了笑:“你不放我出府,我如何通知得了他?”
罗成冷笑两声,并不回答。
当晚,罗成和子昭刚刚入睡,就听见铃声大作。罗成吓了一跳:“逸搞的这个东西怎么声音这么恐怖。”
他起身,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然后是线娘的声音:“王爷!求您救救平南吧!”
罗成拉开门,见线娘直直跪在门外,满面泪水和汗水。“平南不是生病了吗?你请太医就是,我如何救他?”
线娘拼命磕头:“我知道我不对,可是他的病,太医救不了。只求王爷放过他!”
罗成恼怒:“这叫什么话?难道我会去害个孩子?”他大喝,“来人,把公主送回王府!不准她留在拾花园!”
听着线娘被架走时的哭喊声,罗成气愤得把茶碗砸得粉碎。子昭悄悄地背转身,装没听见。罗成躺到她身旁,粗鲁地搂她入怀:“不许装睡!你说,我怎么会下毒去害个小孩子?”
“你不会的。”
“但是你会!”罗成不客气道,“也许不是你,另有其人!你明天去线娘那里看看,一定要救活这孩子!”
子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好端端地害她们母子做什么?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罗成解开她的衣服:“我又想和你亲热了,老婆。我也不知道对你有什么好处,但是女人的心,就像海底的针,也许你总觉得她们碍眼。反正你也不是大度的女人。”他想起远在南诏的儿子,更加心烦意乱,“谁知道呢,也许有人以为可以用她们母子来威胁我?”
子昭想抗拒他的亲吻:“别来纠缠我。”
罗成笑道:“又来了。我一直不清楚你过去的两年做了些什么,你也许没脸告诉我吧。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别人越不想做的,我偏偏喜欢强迫她做。”
第二日,子昭来到线娘的房间,见她双眼红肿,疲惫不堪,不禁同情地道:“我来看看平南。”子昭仔细检查了平南的全身,取出两根细细长长的银针,捻着,慢慢扎进孩子的小脚丫。过了一会儿,就有紫血从脚底溢出。子昭扎了三个时辰,孩子的面色转红。子昭细看平南的面容,不由惊讶,她想:原来是他!是他的儿子!难怪成哥哥容忍了。线娘见子昭累得满头是汗,感动道:“谢谢清王妃。”
子昭叹了口气:“你身边伺候的人呢?你把她们都叫上来,我要一一查看。”
过了一会儿,丫头们站成一排,子昭和线娘从她们面前走过,一个粗眉大眼的丫头吸引了子昭的注意。子昭叽里咕噜对丫头说了几句话,丫头一脸茫然,子昭喝道:“不要装!面具拉下来!”她伸手去撕她的头发,丫头出手阻挡,手法怪异。线娘拔剑刺向她,两人战在一起,线娘身经百战,招数不及对手怪异,却下手狠辣。丫头被她打倒在地,面皮连头发撕下,是一个肤色黝黑的南诏女子。
子昭问道:“你为什么要下毒害这个孩子?是谁指使你做的?”
女子面孔发绿,笑容诡秘:“不是您指使我做的吗?小姐。您恨王爷身边的每一个女人,您要杀掉王爷身边每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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