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尘和陈灵倩用三昧真火,火烧玄煞教老巢,整个据点彻底被摧毁,二人返回真武山毒仙门来见碧清师太。
碧清师太很高兴,说了:“这次能够铲除玄煞教,你二人功不可没。”锦袍青年道:“贵宗门曾经救下晚辈性命,至于这次出手击败魔海,也是理所应当,在下分内之事而已,师太又何必客气。”
客卿长老楚天阔说了:“萧兄弟人才出众,法力高强,老朽佩服的紧呐。”锦袍青年道:“启禀过誉了,晚辈徒有虚名罢了。”碧清师太道:“贫尼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少侠能否答应?”
锦袍青年道:“师太尽管讲来,若是力所能及之事,晚辈也会全力以赴的。”碧清师太笑容可掬:“哈哈,贫尼想请萧少侠担任毒仙门客卿长老一职,辅助我治理宗门,不知尊意若何?”
锦袍青年若有所思,低头不语。楚天阔捋一捋胡须,道:“少侠若是肯做客卿长老,老朽愿意把自己的成名绝技焚天神功倾囊相助,你我结拜为兄弟。”陈灵倩用玉足轻轻踩了锦袍青年一下,萧逸尘恍然大悟,说道:“却之不恭,晚辈就就职了。”
碧清师太喜笑颜开,一旁执事长老凌飞飞道:“萧少侠每个月会有五十颗灵石的报酬,管吃管住,真武山山清水秀,风景如画,少侠有福了,哈哈哈。”
碧清师太道:“倩儿把你萧师叔领到招贤馆凤凰楼居住,外人不得打扰。”陈灵倩答应一声,就带着萧逸尘直奔凤凰楼。
凤凰楼分上中下三层,共计六七丈高,前后左右都是翠绿竹子,附带一个后花园,里面都是奇花异草。
陈灵倩一指阁楼:“师叔请看,这就是凤凰楼了,我师父早就有心请师叔担任客卿长老,故此早就施法术,弄出此楼来。”锦袍青年叹道:“难得师太想的周全。”
二人并肩进了阁楼,四周几个红油漆的大柜子,放满了古玩玉器、山水字画,挑山对联。锦袍青年叹为观止:“一屋子好宝贝,奇珍异宝。”
顺着楼梯直奔二层楼,北墙一张床榻,闪闪发光。陈灵倩道:“这是玄冰寒床,对于疗毒祛湿有奇效,当年师尊从万年冰层里提炼出来的寒精,又配合一点纯阳真气凝练而成。”
萧逸尘道:“来历果真不小。”陈灵倩又用芊芊玉手一指中央一个莲花座,锦袍青年定睛一看那莲花座有五色豪光,瑞彩千条。
二人看罢多时,直奔第三层,一排大柜子,里面都是各种古籍、修炼功法,包括如何炼制丹药、各种药草名称配有图案。锦袍青年翻了一遍,发现内容还挺齐全,无所不包。
陈灵倩问道:“小师叔还满意吗?”锦袍青年道:“满意,十分满意,你回头告诉碧清师姐,我十分感激她老人家的深情厚谊。”
“小师叔没有事情的话,那晚辈就回去了。”陈灵倩说道。萧逸尘道:“好的,姑娘请回罢。”
陈灵倩离开凤凰楼,回去向碧清师太复命。
第二天平明,萧逸尘正在院里散步,只听外面一声咳嗽,睁开眼睛看时却是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面似银盆,细腰乍背,双肩抱陇,下巴颏三绺银须,飘洒脑后,精神矍铄。
锦袍青年急忙施礼:“原来是楚老哥,有何指教啊?”楚天阔道:“老朽特来给你这个新进客卿长老贺喜来着”。萧逸尘闻到一股酒香,见老者一提着两坛子美酒另一只手拿着烤鸭,上面还有印泥。
二人就在天井当院排摆座椅,开怀畅饮。锦袍青年手里拿着一只鸭腿咀嚼,吃的满嘴流油。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楚天阔说了:“老夫有一事相请,不知道尊意若何?”
锦袍青年道:“何事?”
“你我结拜为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老者极为诚恳的说道,哪知道锦袍青年差点一口酒喷出:“晚辈怎敢,你都三百多岁了,够我太祖的了。”
楚天阔道:“咱们江湖中人,又是修行中人,何必讲年龄差呢,你我一见如故,意气相投,不结拜兄弟,实在可惜,何况你我都是客卿长老一职,本就平等来着。”
萧逸尘拗不过楚天阔,只好答应下来,二人堆土为炉,插草为香,义结金兰拜把子了,起誓发愿:“不去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披肝沥胆,生死与共!”
锦袍青年道:“兄长在上,受小弟一拜。”楚天阔急忙扶起:“贤弟免礼。”两个人关系又立即亲近了一步。
忽然外面又有脚步声响起,来了两个瘦小枯干的中年修士,都是一身青衫,:“呦,楚老兄也在。”
锦袍青年道:“二位何许人也?”
“我二人是执事长老严格、严立,负责一些礼仪、待客事务,得知萧少侠做了客卿长老的消息后,特来祝贺。”
锦袍青年道:“多谢多谢,里面入座。”四个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又是猜拳,剪刀石头布,不亦乐乎。
执事长老坐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锦袍青年把残席撤下来,又来了一个青年修士,却是肖平。
锦袍青年道:“肖大哥也是给小弟祝贺的嘛?”肖平急忙摇手:“不不不,小师叔在上,晚辈有礼。”
楚天阔拉肖平入座,喝了几杯小酒,肖平喝的脸红脖子粗,颇有醉意,:“陈师妹……你无情……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吗?”
锦袍青年闻听此言,心中一动:“这小子平时不苟言笑、大师兄的派头挺足,原来背地里爱慕陈姑娘啊。”楚天阔有意套肖平的话,瓮声瓮气道:“那冰山美人有什么好的,整天板着一张脸”。
肖平傻笑道:“我……就喜欢她这样的。”萧逸尘也笑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楚天阔道:“也是,有你这一说。”
不一会儿逐渐黄昏,楚天阔告辞,萧逸尘把肖平背到卧室,然后独自到了屋顶,看着满天星斗,楞楞出神。
时光流转,斗转星移,直到日上三竿,肖平才苏醒过来,头部稍微痛感:“不好了,昨天晚上喝多了,没出洋相吧?”肖平走出房屋,锦袍青年正在擦拭七十二口桃花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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