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年出席不过是来走个过场,杞星被杞恒坏了心情,也懒得再待下去,和卓澄阳说了一声两人便出来了。
在门口刚好遇上方芸和杞荣彬,杞星本来想假装没看见,但盛席年停下来问了声好,杞星只能万分憋屈的站在旁边。杞荣彬虽然不满他的态度,但盛席年在一旁,他不好再训人,只说让两人有时间回家吃饭。
盛席年没正面回答,只说了一句“等有空”。回去的路上下了暴雨,杞星还憋着气,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洗漱完,窗外的雨还没停,云城开始进入雨季,天气转凉。杞星躺床上了才转头看身旁盛席年,忍不住开口:“杞恒去你公司工作了?”
盛席年本来还开着壁灯在看书,难得见他这么严肃,放下书也躺下了。却没说是或不是,只纠正道:“不是我的公司,是盛铭礼的公司。”
“……有区别吗?”杞星皱着眉。“杞荣彬来找你的?”
今晚他们好像反过来了,比起他的严肃,盛席年倒成了无所谓那一方。
“反正也只是个闲职,他也就来过两天就开始请假。”盛席年语气淡然,“许逸看着呢,出不了事。”
杞星闷了半晌,突然说了一句:“对不起。”
盛席年有些诧异的看向他,见他一副憋闷的样子,忍不住笑道:“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又不是你的错。”
盛席年语气淡然,好像全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再说了,这件事盛铭礼也知道,他都没说什么,你担心什么。”
这是杞星今晚第二次听到盛席年直接叫他爸的名字了,加上昔日去荷兰时的种种,他暂时把杞恒的事放一边,有些犹豫的问:“你和你爸关系好像不太好?”
他讨厌杞荣彬是因为自己的母亲,也从来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抵触,但盛席年偶尔和盛铭礼打电话时礼貌客气,却在杞星面前毫不避讳的直接说自己父亲的名字。
盛席年皱了皱眉:“不能说好与不好,这是形容感情的。”他笑了笑,“包括我父亲在内的盛家人好像没有这种东西。”
盛席年的母亲在他七岁的时候离婚然后远赴国外,他并不怨恨对方,反而与母亲一直保持着联系——这种联系不被盛铭礼在内的所有盛家人理解。
他记得他还小的时候,因为一次成绩没有达到盛铭礼的要求时盛家老一辈人高高在上的语气:“是你母亲散漫的基因影响了你,我早就和你父亲说过,一个不够优秀的Omega无法有好下一代。”
杞星听到一半,怒道:“放——”没说完见盛席年看着他,又把接下来的字吞了进去,觉得好歹是盛席年的家人,在他面前贸然骂人不太合适,只得憋着气委婉道:“其实你家不姓盛,姓爱新觉罗?”
盛席年倒是没生气,笑了笑接着往下说。
“后来我拼了命学,把什么都做到最好,有人又说我笨鸟先飞,没有盛家的基因,只能下苦功夫。”
杞星简直要被气死了,心说这都是一群什么妖魔鬼怪,连杞荣彬都不如。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能转身看着盛席年,小声道:“你明明很聪明。”
这是什么小学生安慰方式?盛席年失笑,猜想杞星大概从来没有安慰过别人,他还是很给面子的回复。
“谢谢——被子盖好,外面还在下雨。”
杞星缩回被子里,还不死心转头看向对方,郑重其事的说:“真的。”
他说话时偏着头,露出雪白的脖颈。盛席年看着他心里一动,突然俯身凑近了些,伸手碰了一下杞星后颈的腺体。
“痕迹没了。”
杞星还想着努力温暖一下没什么童年爱的盛席年,对方猛然间的靠近让他猝不及防。杞星只觉得腺体一麻,盛席年说话时的温热气息落在了他的颈后。
马上就要休息了,盛席年没有带抑制器,信息素的味道随着他的动作一起落在杞星身侧。杞星顿时僵在原处,结结巴巴道:“你——你干嘛?”
“上次临时标记的痕迹没了。信息素的味道开始也淡了。”
盛席年退开了一点,顺手关掉了最后一盏灯,语气淡然自若。
“以后你出门必须带抑制器了。”
杞星终于活了过来,在黑暗里飞快地往床的另一边挪了几寸,捂着自己的颈后怒道:“不是在谈心吗,怎么还动手动脚的啊?”
他想起了盛席年所说的痕迹——那是发情期被盛席年咬的重重一口,思及此处,杞星觉得自己的腺体都开始有些发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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