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的几次试探便险些没叫缩在被褥里的姜语迟晕厥过去。
在察觉到“水面”似烧开了般沸腾涌动时她当即便想逃离,却为时已晚。
下一刻,她的脚踝被一只大掌轻柔却不容拒绝的圈住重新压了回来。
奇妙的是,姜语迟不知为何丝毫不觉意外,好似心里有个声音早早的就告诉她,主公便是这般看着温润实则惯会得寸进尺的男人。
可怜姜小姐被褥下的脸红得要滴血,大气也不敢喘,也不知是闷的还是羞的。
那身不由己的小蜻蜓又勤勤恳恳的在水面上辛勤劳作了好一会。
终于,在湖面上发起层层叠叠的涟漪。
姜语迟也被大发慈悲的男人解开了“镣铐”得以全须全尾的重归层层床幔内的另一个世界。
这样应该就算解决了吧?姜语迟如释重负的合眼,酒意和困意一同上涌,叫她很快就陷入了晕厥般的睡眠中去。
她睡得太急太沉,以至于未能听到主公那声似叹息又似警告的话语——
“夫人,你可不能待谁都这般心软。”
次日,姜小姐醒来时已在自己最熟悉的闺房内,她头痛欲裂,唤来丫鬟一问方知今早是主公府上的马车将她送回,只说她在席上贪杯借宿了一夜。
姜语迟刚恢复一丝清明,就忍不住问到:“主公呢?”
旻军的动态莫说闫城人,便说是举国瞩目都不为过,因此丫鬟不觉有异绘声绘色的交代了今早旻军出征离城是何等的风光。
昨夜那般,今早竟还能面色不改的领兵南下,该说不愧是主公吗?
睡了小半天的姜语迟怅然的翻了个身,想靠睡觉继续逃避内心的异样,却猛然想起了一件要事。
“秋霜!我要洗浴!”姜语迟的脚刚落地又似想起什么的一样猛的又缩了回去,脚趾下意识的蜷起来。
此时姜小姐才发现自己的脚踝上竟套着一只红得似滴血般的玉镯,宛如一只猩红的小蛇缠在她的脚腕一般。
她尝试了半天都未能顺利脱下,又不敢叫人进来帮忙,只能暂且纵容它继续缠着不放。
次日,刚刚丧夫的燕夫人主动上门退还了定亲的信物,只说孝期过长不能误了姜小姐,其余的半点都不肯透露。
就在姜小姐以为她彻底离去,刚从屏风里头走出来时,燕夫人却又去而复发,二话不说的就给姜小姐跪下了。
“语迟,伯母知道是畅儿对不住你,可否求主公开恩……”
姜语迟一个眼色,一旁的婆子立刻冲上来将燕夫人硬扶起来,她慢条斯理的拨开燕夫人的手指说到:“伯母言重了,我如何能做得了主公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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