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远,就算度再快也来不及。
幸尘似乎早就算好了,就算要不了他的命,也要让他在下半辈子跟自己的父亲一样,痛不欲生。
被切割下来的两条非火倏忽间烟消云散,在江柏的眼中最后留下的,是幸尘美丽却又阴毒的面孔。
她笑他傻,她笑他活该。
分身转瞬间便回到了金石沟旁,江柏带着6离快回到本体,一坐一站静静看景的两个人恢复了正常。
6离从地上爬起来,回头望了望,问江柏道:“簪子还在你那里吗?”
江柏拍拍口袋:“在,你的手怎么样?”
当时看着实在是心惊,但回头想想,出现在山洞中的仅仅是分身而已,纵使切了也应该无所谓吧……
江柏不断安慰自己,如果6离有什么闪失,自己将懊恼一辈子,毕竟他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宁愿赌上一把,甚至不准备离开。
6离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促江柏快走,自己脚下却急了些,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江柏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6离挣扎着爬起来,双手似乎根本使不上劲儿,三番四次地跌倒,再爬起来,眼神可怕的吓人。江柏看不下去,走上前扶他,触碰到手掌的时候才感觉到,那已经没有人的知觉了。
“这……”
6离白了他一眼:“看什么看,不就是手废了嘛,捡回条命算不错了,赶紧回去,她追过来就麻烦了。”
江柏没有说话,咬咬牙,一把拉起地上的6离,飞赶往丽江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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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正好。
徐鸫正在给院子里堆起来的鲜花浇水。几天下来,太阳光曝晒下的鲜花将近枯萎,要不是自己天天坚持浇水,满院早就凋零了。
天天一拨拨来看花的人,却都不动手养花,不动怜香惜玉,不解风情啊。
水壶里的水没了,徐鸫用力抖了几下,将所剩无几的清水晃了出来,直起腰,吹了吹酸痛的后背。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是江柏。灰头土脸的,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扶着身旁奄奄一息的6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向上吊着,直勾勾地盯着徐鸫,却什么声音都不出。
“小江兄弟!”徐鸫兴奋地大喊,丢下手里的水壶,赶忙奔了过去,“怎么了这是?我6师兄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出门玩翻车了,还是被人抢劫了啊,不应该啊……”
来不及多解释,只是吩咐徐鸫快些带6离回房,顺便喊社区医生过来瞧瞧。骆成和梁贞听到动静赶忙走了过来,见江柏的狼狈样,心中不由地揪紧了。
跟着6离出门,还能伤成这个样子,对方到底是有多厉害。
社区医生很快便赶过来了,带着各种仪器翻来覆去地检查,最终结果,病人脱水,双上肢肌肉萎-缩,神经传导失联,其余没什么大碍。
照例询问受伤原因,江柏支支吾吾:“出门被人打了,来不及还手。”
待医生离开,恢复神智的6离总算是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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