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母亲对自己的一脸嫌弃的话,再一想自己还什么都没干呢,就算是姜敖。也忍不住脸上露出了几分纳闷的委屈之色,随后也不等他说话,将婆子转身就走,根本没给他留辩解的空。柳白苓看着觉得好笑,但又怕他心里觉得不公平,赶紧笑着主动跟他说。“哥,别介意,娘就是觉得我现在还怀着身孕,有点心疼我罢了,实际上还是哥最好,哥是爹娘唯一的儿子,爹娘就是嘴上说的厉害,实际上还不是疼你疼的要命。”
姜敖挠挠头,虽然妹妹安慰自己这件事情让他觉得很贴心,可他还真没觉得这有什么。平时爹娘对自己也是随意骂的,他不是那种会计较的小气人。“不过哥放心,这事儿我记着哥的恩情了,我明日卖了东西回来,给哥带点日用的东西。”
“今天我也才想起来,哥是不是没有平日里穿着的衣裳了?我明日扯二尺布回来,叫娘给大家一人做上一件,咱们也能把冬天度过去,这阵子眼见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哥没事儿多准备点柴火,这冬日可不好过呀。”
姜敖听了这话,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挠着头笑了笑,主动跟妹妹解释说。“话是这么说,咱家的日子差不了,妹夫给送的那些肉,娘都腌起来做腊肉了,而且你们俩成亲的时候,妹夫还往家里送过好几块毛皮呢,那些毛皮凑合凑合,也能把冬天度过去了!”
“咱们家的日子不难过,妹子放心就是,别为咱们家里人再买啥布料做衣裳了,乡下人一年到头有那么一两件衣裳就够穿的了,买那么多,回头也都是压箱底。”
柳白苓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再跟他说这件事儿,然而心中却已经打定主意了。这毛皮的暖和是一种,棉袄的暖和,就是另一种了,柳白苓早已经注意到了,就算是季寒竹家的棉袄上头,也带着一些破碎的棉絮,可见也是用了好几年的了。柳白苓只恨自己针线活不好,原先在京城的时候,哪里想过自己会有亲自做棉袄的那一天?所以自然也没有学过这些。自己不能亲自做棉袄,也就只能把这些活儿都拜托给姜婆子了,那自己多出点材料,就是应该应分的。还有家里的被褥,怎么也都得重新做上一套?要不这个严冬还真是渡不过去。柳白苓盘算着时间,决定这阵子更加紧制作的步伐,甚至动了一个心思,准备把这东西想办法扩大销量,让更多的人来买,实在不行,就暂且短期租赁一个铺子,在铺子里头挂着卖,这样也能够多卖一点。趁着这阵子还算得上是经济的合缓期,尽量多囤一些金银,换些米粮和日用商品,这样等到家里真的大雪封山,不能出门的时候也有个保障。还有这院子里的墙,周围都只是小篱笆墙,未免也太过于不安全了些,尽管知道自家男人的本事,心里也对他充满了信任,可柳白苓总是觉得这拦不住想要破门而入的歹人,所以不免就更加担心了。想来想去,这墙体的重建也得重新提上日程,左思右想的调整一下,反而银子就怎么都不够用了?柳白苓也只能牟足了一口气,想要尽力多换些金银。把那些口脂严严实实的都收了起来,柳白苓才和自家哥哥一块儿去了姜婆子家里。那边的姜婆子早都已经把饭菜做好了,正压在锅里,准备出来看看这几个孩子怎么还不回来呢?没想到一出门就见着女儿和儿子晃晃悠悠的过来了,姜婆子赶紧笑着把两个孩子带进来。其他人家也老早就闻到了姜家传来的肉香味儿。眼神中满是垂涎和羡慕,这样的似的能吃得起肉的。真正是有能耐的,人家庄户人家,连买肉都嫌贵,就更别提别的了。前阵子一家都从季寒竹手上买了点儿肉,只可惜腊肉不多,大多数人都是准备留着过冬用的,谁也不舍得吃了。越是这样想,这群人就越发羡慕起来,连带着看着姜婆子的眼神都带着满满的感慨。姜婆子在村里生活这么多年,自然能够感受到别人的目光,只不过一想到这事儿,她也是满心的喜悦,不免就没有跟其他人客套什么,反而笑着主动跟村里人说。“都吃过饭没有?我们家吃饭晚,像你们这些正经过日子的人家,估计早都已经吃完了,我们还在这等着女婿呢。”
然后就有个人笑着主动说:“等就等着了呗,那还能有啥呀?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家吃啥呀?我老早就闻着你们家传来一股肉香味儿了,这有个好女婿就是不一样,比我们这些人可贵多了,你们家那好女婿又给你们家送肉来了吧?瞧把你乐的老远,就听见你们家烧火劈柴的动静了。”
这话里带着嫉妒的酸气,然而,姜婆子却笑着客气地点了点头,主动说。“那算啥呀,我们家这个女婿啊,那是有一千一万个好,这还是最不起眼的那个呢。”
“你们是不知道,我今天一大早就去我闺女家了,我女婿专门给我闺女买的另外的米,那米一粒粒白的跟珍珠似的,我长这么大,头一回看见!”
“我刚蒸出来米饭,都觉得香的要命,生怕自己偷吃,我赶紧跑出来看看这俩孩子回来没有?”
“今天晚上从他们家里头拿了一块儿兔子,给他们炖了一只兔子。正好还有点儿,前两天从菜园子里头挖出来的地蛋一块儿做了,就是我这水平不咋地,没有人家外头做的好吃,孩子们不嫌弃就是好事了,差点就让我白瞎一块肉。”
姜婆子的这两句话不可谓不凡尔赛,让村里人听着,眼中几乎要射出浓浓嫉妒的目光来。只可惜,好福气也是人家的,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村里人就算是羡慕嫉妒,也只能连连笑着点头,称赞一句好福气罢了,再没有别的话可说。柳白苓知道姜婆子是故意在炫耀,也没有拆穿她。姜婆子在村里住了这么多年,少有扬眉吐气的时候,自己先头因为这桩婚事不满意,也让姜婆子跟着丢了不少的脸,现在也的确是该弥补弥补她了。柳白苓笑着看了姜婆子一眼,有些纳闷地问。“娘我爹在家吗?我相公在家没有?时候不早了,怎么还不见他回来?”
姜婆子听了这话,忍不住咂巴了一下嘴。虽然很为女婿的能力自豪,可他也忍不住的有些担心,这打猎的活还是太危险了,万一女婿真有个什么好歹,回头这一家子都跟着受罪,她赶紧笑着安慰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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