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没有理会他,径直从消防梯上了楼,戴维对着那三扇门架好机枪,给了白墨一个手势,白墨轻轻地拔开左边离其他两个房间着比较远的门,里面两个武装匪徒正在倾泄着弹药,白墨对副射手的脑袋开了一枪,霰弹枪巨大的冲击力让射手冲出窗口,不过烂掉大半边脑袋的他,已经不会惨叫。
充当副射手的匪徒惊恐转身的举起手,他当然知道这么近的距离内,面对白墨手中的霰弹枪是什么概念。但白墨眼里却没有一点要放过他的意思,果断地扣响了扳机,但没有想到霰弹枪已然没有子弹,那匪徒见状,快地转身操起一把突击步枪,白墨扔开枪,冲上去就一拳。
打在那匪徒的后腰处,断裂的背椎骨从皮肤里刺出,一时血还没有涌出,黑色的神经膜如须般四散,没有一声惨叫,白墨冷静地转身,给霰弹枪塞上子弹,向门外走去,在他身后那匪徒仍一抽一抽的身子,从背椎断裂处喷出的的鲜血染红了墙壁。
白墨出了门口,戴维招手让他过来,mg42立时吞吐着夺命的火舌,穿透那两扇相隔的房门,惨叫声在机枪的抖动中响起,然后渐渐地低弱,最后只有机枪那撕裂麻布的声音,依着节奏激荡在这一层的空间里。
取下腰间的对讲机,白墨冷着道:“英国人,我完成了我的诺言,希望你们能活着到教堂,这样你们才能给我报酬。”
“谢谢,我们会履行承诺的。完毕。”
“走!”戴维扔下那把机枪,端起突击步枪对白墨道:“我们快走吧。”
白墨点了点头,他就是再善良,也不可能还呆上面操起机枪为英国佬的撤退保驾护航,不然一会英国人倒是撤到教堂没事了,戴维和他可能会让武装匪徒和暴徒轰至渣。
两人迅的撤离,白墨很快在路边找到一辆摩托车,扶了起来还能打着火,就对戴维说:“快上来!”戴维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后座,因为白墨可是在他教导下才学会开汽车的,天知道白墨的摩托车水平如何?
不过这次戴维就大大的错了。
白墨一弹离合器,车子离弦一般飞了出去,听着身后戴维的大叫,白墨得意地笑了起来,开什么玩笑?沿海城市大的小孩,哪个不是没到考证就开摩托车上路?
但是当白墨疯狂地奔驰了一阵以后,他不得不停下来,因为他无奈地现自己迷了路。在后面十分不快的戴维叫道:“嘿,教堂在哪边!”但他刚刚把话说完,就急急拉着白墨离开了那辆摩托车。
过了一会,一个穿着防弹背心的当地人跑了过来,拿出对讲机说着一些什么,然后急急的跑离,在一幢楼房的阴影处戴维对白墨道:“你现问题了没有?防弹背心,武装匪徒们都穿着防弹背心,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对!”白墨举着望远镜,伸手指着远处冒烟的地方说:“那里的暴徒似乎疯了,你瞧瞧,不单抢还要放火。防弹背心出现了,三个人,放完火以后在让人撤离……他们到另一边去了……”
“狗狗狗!”戴维突然急促地低声叫着,拉着白墨道:“快,那边,教堂的方向,快走!”
白墨没有跟在戴维后面,径直跑去那辆刚才扔在路上的摩托车,突然“叭叭叭”在他身边的柏油路面出现三个冒烟的小坑,白墨愣了一下,戴维冲过来一把将他扯着拖开,刚才白墨站立的地方,出现了几个小坑。
戴维急急的低吼:“就你聪明?知道去开摩托车省力?你没见远处的屋顶有狙击镜的反光!”他们现在呆的大楼的阴影,正好是个狙击死角,一出就被现了。这时已传来杂乱无秩序的脚步声。白墨知道,可能是狙击手报告,然后一伙武装匪徒煽动着暴民往这边来了,连忙跟在戴维身后跑了过去。
跑了七八百米,他们就无法前进了,因为上百人的暴徒在打砸一间百货公司,各式衣物被抛扬在空中,暴徒们蜂拥着抢着东西,有一个瘦小的男人甚至把几件女式皮外套穿在身上,一个中年妇女手上挽着不下三十个手袋,但他们没有就此离去。
里面不知传来一声什么,大约是砸开某道门了,那个挽着几十个手袋的胖女人,马上把手袋全扔在地上,好象一个冲锋的士兵一样,把身前穿着几件女式外衣的瘦小男子撞飞在地,然后胖妇人挤入人流之中,高喝着一些不知所谓的音节,神情激动地在人群中挤着。
那个瘦小的男人,爬起来以后快的甩开穿在身上的衣服,也加入向百货公司冲击的行列,他们方才抢出来的衣服、手袋,就这么扔在地上,后面同样的疯狂的人们,毫不迟疑的践踏着这些手袋和衣服,让它们快地变成破烂的垃圾……
白墨指着两个在百货公司外面抽着烟、穿着防弹背心的家伙,对戴维说:“干掉他,干掉他们!”因为如果再等下去,后面的暴民蜂拥而来,就难以脱身了,戴维点点头举起突击步枪,白墨实在不耐烦等他慢慢瞄准,把霰弹枪收到背后冲了出去。
一个抽着烟的武装匪徒现了白墨,但没有等他向白墨端起枪,“叭”他的眉心就绽开了一朵血花,白墨快地冲另一个匪徒扣了扳机,连续七霰弹的轰击,让他惊恐万状地躲避,根本就没有给他反应过来,冲白墨开枪的时间。
而当白墨打光子弹以后,戴维已准确的用一子弹解决了这个匪徒。
白墨惊奇地望着百货公司里的暴民们,刚才堪比勇士的他们,听到枪响以后全都停了下,惊慌失措地望着在装填子弹白墨,白墨高喊一声:“有没有中国人?”却没有人搭理他,这时百货公司里传来一声稚嫩的惊叫,白墨朝天开了一枪,那些暴徒们竟吓得马上蹲在地上,他们无辜得如同遇到抢劫的普通市民。
戴维走到白墨的身边道:“这就是暴民,这才是真正的暴民,有便宜就占,一碰上硬的,就软了。”白墨点了点头,这时里面又传来一声小女孩的尖叫,白墨冷着脸向百货公司里走了进去,戴维想拉住白墨,后者甩开他的手道:“你在外面等我,有一句话,你是外国人,你不懂,那就是:虽千万人吾独往矣!”
这时里面的人听到白墨最后的一句中文,急用中文叫道:“救命啊!”然后传来皮鞭抽打在人体身上的声音,还有属于小女孩的惨叫,白墨怒睁的眼睛已经几乎要把眼眶撑裂,他怒吼着冲了进去,暴民们忙不迭手的给他让出一条路,有一个闪的慢的,白墨毫不迟疑的轰飞了他的头。
于是从门口到大厅,一条足够宽敞的路被让了出来,白墨到了大厅以后,却见一个小女孩被吊在水晶灯上,两个穿着防弹衣的匪徒在吻她的脚,撕碎她的衣物,其中有一个甚至开始在解自己的裤带!小女孩的大眼睛里淌着屈辱的泪水,无助地尖叫着。
“轰、轰!”霰弹击中了两个匪徒的腿,他们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白墨脸色狰狞地冲上来,操起一个铁制垃圾筒冲这两个家伙疯狂砸打,直到他们不再动弹,白墨拔出刀子割断了他们的咽喉,然后斩断吊着小女孩的绳索,把衣不蔽体、十岁上下的小女孩抱在手上,柔声地对她说:“不用怕,你的家人呢?”小女孩哭泣着指着边上两具尸体说:“他们,他们杀了我的爸爸、还把我妈妈……呜呜……”
白墨几乎愤怒得头也要竖起来了,因为那男性尸体还罢了,那女性的尸体明显生前被**过,然后再被杀死并且割去器官。“你们要还这笔债!”白墨一手抱着小女孩,一手握着刀,背着霰弹枪嚎在这异国叫着。
“你去后面瞧瞧,给我五分钟!”白墨出了百货公司对戴维道。戴维不解地说:“你要做什么?”白墨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相信我。”戴维心想这个小子合作了这么久还行,就由着他吧。
“小妹妹,叫他们把酒和汽油、煤气,全搬到大厅。”白墨对小女孩说。小女孩忍着哭翻译了这句话,有一个暴民站起来想说什么,白墨不由分说冲过去,一刀就把他喉咙割开了,鲜血的喷溅,让其他人失去质疑和反抗的胆量。
那一百多人被白墨命令站在大厅里,然后白墨站在门外冲十几米远的大厅开枪。他的枪法并不好,这个距离内他前面五枪都没有打中目标,反而打中了四五个暴民,但那些中枪的人在地上的哀号,却让其他人抱头蹲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第六枪白墨如愿击中了煤气罐,剧烈的爆炸气流强横地散,把在门外的白墨也掀飞在地,白墨抱着的那个小女孩,有白墨这个肉盾垫底,却倒没有什么事情,白墨爬起来,甩了甩头对那小女孩说:“不要哭,记住,血债血偿!”
小女孩咬着牙,她尽管脸上仍带着泪痕,但白墨那不容怀疑的语气,却让她镇定下来,不再害怕,她点了点头,白墨抱着她,端着霰弹枪,对准里面一个要跑出来没死的家伙轰了一枪,那人就不再动了。
戴维这时跑了过来,惊叫道:“嘿,你在做什么?”
“他们要向我扔燃烧瓶,我还击。”白墨把小女孩背在背上,没有理会还在问“是不是真的?他们敢向你扔燃烧瓶?”的戴维,快步向教堂的方向跑去。戴维只好跟着白墨向教堂冲了过去,跑不到五十米,白墨背着个人就扛不住,戴维一把将小女孩从他肩上扛过来,轻松的跑在前面,毕竟职业军人的体能方面,还真不是白墨能比的。
白墨他们快地奔向教堂,在继续跑了将近一公里以后,他们终于到达了这座外墙布满了弹孔、烟熏痕记和斑斑血迹的教堂。如果不是顶上的十字顶和建筑的风格,实在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一座教堂。
而它现在也的确接近一座堡垒的功用,在离它还有三百米的距离时,本来用于播放唱诗班赞美歌的喇叭,传出了喝话:“站住!”而且一个被用铁板加固的窗户中,机枪喷射出火舌,示威性的子弹就打在白墨他们前方。
直到在用对讲机联系以后,才得到允许,让他们过去。
英国sas部队的少校,叼着他的烟斗,把大拇指插在口袋里,有点无奈地对在吃东西的白墨说:“朋友,我只能给你补弃一些弹药,再给你两个人,我是指如果有两个志愿者的话,因为这不是我们行动计划里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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