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理由。”初染哧道,“你是那种会嫌麻烦的人吗?!”
相反初染的不屑,秋慕云却很是认真地点了头:“的确,我等不起,所以。。。。。。”
“所以你就设计他?!”初染回过头来,直直望进他的眼睛,“秋慕云,为了你的一句不能等,竟然拿他做牺牲。。。。。。秋慕云,你把他当成什么?!他是活生生的人啊,不是没有感情的木偶,你一门心思把他推上那张龙椅,可你怎么不问一问,他到底要是不要?!”
面对初染的指责,秋慕云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听完,然后才开口:“随你怎么说,人本来就是自私的,风姑娘也一样,倘若今日换了别人,你可会过问半句?再说——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既然不是好人,做坏事自然无可厚非。人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谁又见过浮屠长什么样?如果杀一个人能对自己有所裨益,何乐而不为?风姑娘,是人,都会有贪嗔痴三毒,谁也无法免俗,包括你我。”
“你。。。。。。”初染一时被他堵地哑口无言。
“不过这种事做多了,报应应该也不远了。”忽的,他又自顾自摇起头来,絮絮叨叨,时而皱眉,时而轻笑,“先前认识你的时候,还想和你做朋友来着,哪知才一年工夫,就变成这样了。看来,我的人缘真的不大好。。。。。。”
白衣折扇,青衫罗裙,两个背向而行的人,终于越拉越远。
…
某位追文一年的同志,本人对你鞠一躬,能坚持那么久的,真的没几个。
原来《桃夭赋》写的时候,就拼着一个灵感啥也没想就来了,后来一写发现了问题,再加当初某文出版问题,就停了,貌似有三个月。。。。。后来把以前的十万字全删重写,所以夭颜开坑已经是2月了,确切来讲距今是7个月,中间又因为考试排练等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度停坑,所以这文在XX一直没什么人气,早先追文的早跑地连影子也没了。
原来刷风同志的有你一份啊,当初我看着这个投票的东西就自个儿笑,因为风派和毓派那个刷的实在太可爱了,以至于后来慕容实在很可怜。。。。。。。
[第五卷 沉浮:新君(三)]
天边云霞蒸蔚,明媚如画,她一直走一直走,直至自己没了力气才不得不停下来。颓然靠于树下,初染疲惫地闭上眼睛,她逼迫自己不要去想,但秋慕云的话仍然清晰地萦绕在耳,不可否认,他说的句句在理。
抱紧双膝,初染把头埋进双臂。
“怎么坐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些地方。”
闻得一声轻叹,初染缓缓睁开眼睛。
风清月朗,面前的男人微笑着向她伸出手来,眸中有温润之色。冰轮的辉光,映得他那掌心泛起一抹奇异的银白。记忆里忽的掠过一个相似的场景,只是那个少年的手不若他这般凉。
“快起来吧,地上坐久了不好。”毓缡摇着头将她拉起,手臂上一痕干涸的血迹很是突兀。初染也不问,只是取出布条替他草草绑扎好,旋即又笑:“怎么这样不小心,是被什么东西划到了么?”
毓缡含糊地应了一声,尔后牵过她的手道:“闭上眼睛,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初染下意识问道,一边细细地打量着他,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无奈瞅了半晌仍是一头雾水。嘟哝了句“这么神秘”,她悻悻地照做了。
毓缡的手有着长年握剑磨出的厚茧,这点和风烬还有慕容萧很像,不同的是,他的每每总是有点冷。
毓缡走得不快,初染可以听见他们两个的脚步声,这让她觉得心安,没来由的心安。就像当时,她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也是这样被人牢牢握在掌心。
如果,如果可以一辈子都这样,也是好的。十五之夜,她曾经那样想。
“毓缡,你会做皇帝吗?”她问他。
“不会。”
“那你答应我的事,可能做到?”
“能。”
简单的回答,是他一贯的风格,但答得如此痛快,却叫她意外。
“毓缡,你今天很奇怪。”她忍不住皱眉,可他听了,只是淡淡一笑。
“是吗?”
云淡风轻的两个字,初染始料未及,正恍惚,却听他开口道:“好了,我们到了。”
到了?初染喃喃着睁开眼睛。林木森森,交错盘桓的虬枝之上,灯影重重,流光四溢,微风过处,铃动叶摇,铿然成韵。东风夜放花千树,四顾远眺,却是满目灿然,熠熠生华,仿佛是天上的银河落了九天。
毓缡,我想要世上最好看的花灯,那时候,她曾这般戏言。
“喜欢吗?”他笑。
“喜欢。”初染点头。自从皇帝驾崩,那三日之约也就不了了之,就连她自己也几乎将此事忘地一干二净。毕竟,这只是当日她一时兴起才讨来的许诺,再者,而今正值国丧,如此艳丽,总归不妥。
“初染,吹首曲子给我听吧。”蓦的,毓缡说了这样一句,“就以前吹过的那个,好像是叫《采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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