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邦,你看那是不是你弟弟?”
“哪?”左看右看,也没瞧见刘勤彦的影子。
江凤指着那户里头的某个人,讲:“就是那,眼睛怎么长的嘛!”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刘勤邦在一群人中,也瞧见那道疑似自家弟弟的身影,江凤的声音没压低,所以除了刘勤邦外,其他几个也听到了。
许丽丽也不管那人是不是刘勤彦,就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刘勤彦!”
双手叉着腰,一身凶气的朝里面快速走去,进去才发现这一圈人围在一起正在搞赌博,因为吸烟的人比较多,里头的空气混浊呛人,呛得江凤几个“咳咳”咳。
许丽丽立即化身为泼妇,把桌上的牌钱挥得到处都是,这样发泄完,觉得还不够隐,在用食指和大拇指开始两指禅,狠狠揪住刘勤彦的耳朵,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痛得刘勤彦的脸立马邹成了一朵菊花。
“疼疼。。。。。。。。。。”
“你这个龟儿子,还知道疼啊?你不想想我走那么远来寻你,我的脚被磨得疼不疼,就你这个龟儿子知道疼是吧?你姑奶奶我就该活该是吧?”许丽丽也不管未来的公公婆婆是否再场,一会一个龟儿子,一会一个姑姑奶奶的往外蹦。
纵然小儿子有错,但听到未来媳妇以教训儿子的态度,训斥她儿子,她心里就堵的慌,气的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扶着额头,脚步有些不稳的晃了一下,江凤立即过去扶住,关心的问了一句:“妈,怎么呢?”
“我心里堵的慌!”江凤没多想,只以为是这里头的空气太浑浊了,婆婆不适应,并没想到宋荷是看儿子被训,才堵的慌。
“那我扶你出去,透透气,”宋荷也不想看到糟心的小儿子和小儿媳妇,顺着这个由头,点点头,让江凤扶她出去。
因为刘邦国怀里抱着刘兰兰,之前瞧到里头浓烟弥漫,怕熏到孩子,所以就没跟着进去。
没想到之前好好的老太婆,只不过进去一趟,出来时竟要人扶着,毕竟两人携手相伴那么多年,刘邦国也不希望自家老太婆这么早就去了,不然接下来的几十年一个人有些难熬。
如果被人知道他的想法话,不得不说句,老爷爷,你的脑洞开得真大。
上前几步,带着浓浓的关心,问道:“咋呢?老太婆!”
听到老头子的声音,宋荷睁开眼睛,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摆摆手,旁边的江凤替她回答道:“可能里面太闷了,妈有些受不了!”
听到老太婆没事,刘邦国立即舒了一口气,幸好,老太婆不是什么疾病突发,这样就不会走在他前头了,他也不用独自熬过孤独的几十年。
几分钟后,就听到一阵乱哄哄的声音,朝源头望去,就见许丽丽昂着头,一手揪着刘勤彦的耳朵从里头出来,后面还跟着一群看好戏的人,刘勤彦拱着腰,嘴里一个劲喊:“疼;疼。。。。。。。。。。”
见到这一幕宋荷更加不好了,幸好有江凤扶着她。刘邦国也是百感交集,一方面觉得这不成器的小儿子是该有人管管,另一方面,觉得小儿子被他媳妇训得大气都不敢喘两声,太丢他的面子。
回到家,一问才知道小儿子把今天挣得钱全都拿去赌博了,还输的一干二净,气得刘邦国抽出皮带,就往他身上抽,抽得他满院子的跑。
抽完后,刘邦国开始想补救措施,虽然大儿子,小儿子是兄弟,都是一家人,但媳妇总归是外来的,就算大儿子不说什么,并不代表他媳妇没意见,再说也不能让大儿子白白承担全部的损失,最后刘邦国拿出他的私房钱替刘勤彦把这个窟窿填上后,才算了事。
这事之后,两兄弟再也不可能合伙了,幸好许丽丽该学得也都学到了,于是两兄弟开始各干各的。
没了碍手碍脚的兄弟媳妇和横插一叫的兄弟伙,刘勤邦,江凤两口子觉得轻松不少。最主要现在,不管挣多少,都是他们两个的,不需要分人一半,数着每日赚来的票票,夫妻俩脸上的笑容也比合伙的那段日子多了很多。
虽说许丽丽把该学得也都学会了,但她是个不能吃苦的,不像江凤能踏踏实实的做好每一个步骤,为了不让她自个太累,例如熬卤汁的时候,从来不去腥味,猪蹄用水随便冲一下就糊弄过去,甚至连上面的泥都没冲干净。这样做出的东西味道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许丽丽从不认为是做的味道不行,认为之所以卖的不行,一方面是因为那些人不识货,二是因为自己摆摊的地方,人不够多,比不上原来的。
在刘勤彦的耳边吹了一下枕头风后,于是把摊位挪到刘勤邦那里。因为两兄弟曾经都一起摆过摊,所以很多都晓得他们是一家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分开摆,但很多人没想那么多,都是问离自己近的买。
向刘勤彦买的很多人,第二天都找刘勤彦过来算账,问他卖的是什么东西?刘勤彦自然不会认,甚至还同人顶了几句,最后发展成一个人同一群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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