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说最适合赏花的季节,春天,自然是大部分人的首选答案。
时光任由四季轮转,过去的阴霾无法束缚住向往自由的灵魂,眼下属于春日时节的别院之花正开得灿烂,解雨臣不愿意再次辜负这样的美景,从繁忙的后续事务中脱身而出,打算履行一个约定。
又或者说,一个更加具有私人性质的——
庆功宴。
人们都说,解雨臣作为一家之主尚且年幼,他们哪怕是为了解家,也要替他分忧。
解雨臣忍受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语忍受了太久,久到那个曾经在四合院中踢毽子的小姑娘都已然消失,所以在去年的生日宴过后,他选择亲自扯下这张遮羞布。
对于他的选择,二爷什么都没有说。
但解雨臣明白,对方选择了默认。就像当初这个历尽千帆的男人愿意为了曾经的一丝情谊,接过原本不属于他的责任,为年幼的孩子撑起一片天地,如今,也是时候放任这个羽翼渐丰的孩子自己去闯荡了。
而解雨臣没有让任何关注着这次事件的人失望,一如既往。
所以当约定之日到来,解雨臣站在让人精心打扫出来的庭院里,从树梢折下一枝花,静心等待着受邀的来客。
春日的阳光正好,鸟雀在枝头翩跹,发出悦耳的啼鸣,但比预想中的访客来得更早的,却是一个让解雨臣意外,又没那么意外的不速之客。
看着坐在一根长绳上晃晃荡荡的小姑娘,解雨臣笑得有些无奈:“秀秀,你这么一大早就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小姑娘水灵灵的眼睛眨呀眨:“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我们以前不就是这样——喝茶、插花、练戏、画画,好像也没多大差别呀。”
解雨臣轻轻地叹了口气,扯了下袖口,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表。
霍秀秀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从高处跳下来,语气捉狭:“我就说小花哥哥今天怎么一看到我,戏也不唱了,就想着赶我走,原来是约了其他客人。”
她绕着解雨臣慢悠悠地走了两圈,话语中难免带上了些好奇:“能被小花哥哥你请到家里来……是我认识的熟人吗?”
“不是我们之间的熟人。”解雨臣从桌上拿起一束才被自己折下不久的花,对着花樽比了一下,又将其放下,换上另一束,“但你应该听到过他的名字——池瑜。”
霍秀秀“嗳”了一声,拍了一下手:“我奶奶最近也总是提到这个名字,说池瑜是个手段很厉害的后生。只要是生意上的事儿,跟这个名字搭在一块,总要吃上一点儿小亏,把我那些叔叔伯伯训得够呛。”
说完,她笑了一下,“叫他们总是喜欢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这下好了,总有人能让他们在外面吃些苦头。”
解雨臣对霍秀秀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来,没有对那些霍家人作出评判。
于是霍秀秀看着在解雨臣手上逐渐变得完善的插花作品,歪了下头,又在那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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