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半越咬牙切齿,手抡得很高,丝毫没有留情,一下接着一下,口中不停恨道:“我让你乱给我占卜,让你乱拉人进府,让你自作主张,你这臭小子欠揍……”
“我没有,呜呜……好疼,呜呜,妻主,大哥,啊,啊啊啊……”手脚乱蹬,瞬间就泪流满面,欧阳异压根没有想过他会挨打,还是这么突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一边的白里絮总算听出了门道。
想要劝阻,又不好动,他现在有六个月的肚子,轻易不多事,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半越说变脸就变脸的发飙。
心里转了几个心思,最后落得一声轻笑,索性当作看好戏。
欧阳异的叫声一声高比一声,已经快要变成杀猪一般,半越现在手上的力道丝毫不比在山里的时候差。她居安思危惯了,就算是平静地过日子也少不了跟着小事通学了一点武艺,揍一个什么都不会欧阳异实在是绰绰有余。
只觉得刚刚憋着的一肚子火,随着家庭 暴 力而逐渐消散,心里的郁结也顺了过来。
醒悟的时候,欧阳异已经哭哑了只会趴着抽泣。
喘着粗气停下来,双手叉腰,还不忘恶霸一样的放狠话:“你知道错在哪里了么?”
“嗝,我……嗝,呜呜,不知,”‘道’还没有说出来,就看到半越又开始撸起袖子,马上大叫:“我知道,我知道了,呜呜,我错了。”到底错在哪里他还是不知道。
谁让他只惦记了挨打,忽略了半越的念叨。
他是真的不知道嘛,不过,在妻主的面前不知道也要说知道,他不要再挨打了,屁股好疼,呜呜。
白里絮插话:“他又不是故意的,你何必欺负他。”
半越气不过地望了望他的肚子:“我不揍他,难道揍你?”
男子赶紧端过茶给她道歉,口里笑道:“小异还小,你也下得了手。”
一边看到白暄跑了过来,招呼着扶着欧阳异放到另外一张榻上趴了。好在最近白里絮都爱在花园里透气,总是会摆着两张小榻,一张他自己用,剩下一张大部分都是半越霸占了睡懒觉看天吹风的。
白暄嘴唇抖动,露出怯弱,就看到少年的背上全部都汗湿了,也不知道是被打得出的汗还是吓的。
“如此看来,这皇甫书景该是跟你之间还有什么没有了断,所以小异才特意为之?”
女子心里不服气,到底还是忍不住又狠狠瞪了欧阳异一眼,对白里絮道:“你让他自己跟你解释。”
打趴了的猪仔边抽气,边伸着脑袋让白暄替他抹泪:“我不是故意的,呜呜,那个人,呜呜,有红线,呜呜,跟妻主……嗝,呜呜,好疼。”
“疼死你活该。”
“呜呜,我不要死。”
“那我再继续揍你。”
“呜呜,不要,呜呜,糖葫芦……”
白里絮“叱”的一笑,拿着被半越丢在盘子里的糖葫芦递给了他,本来哭哭啼啼的少年瞬间破涕为笑。白暄已经无法言语,只暗地里让人去拿了药来,自己亲自给欧阳异上药。
周围的仆人也不敢看热闹,放好东西后就被白里絮一个眼神给退出了院子。
当家夫郎好笑的望望一边已经消气的妻主,再安抚了白暄,摸摸欧阳异的脑袋,这才提出了问题的中心点:“他说的红线应该是半越与皇甫书景的,对不对?”
“哼!”她还没消气。
“你们纠葛了几年,总归到了这个地步,你代替那人照顾他也不为过。”那个人自然是以前的半越。
“哼!”她是她,那个人是那个人,凭什么她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替对方收拾烂摊子。
“你到底还是忘不了他的不是?否则也不会拿我们撒气了。”男子哀叹一声,也带了脾气。
“哼!”她才不上当,就这么一点道行想要忽悠她,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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