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爷哪敢有什么别的意见,先用上“拖”字诀再说,“能找到的,就是要麻烦二位爷宽限我一点时间,这人现在也不在赌坊里,这边找到人,立马通知二位贵人。”
“一点儿时间是多久?”南雅不打算轻放过他,现在的时间也不多了,既然由暗转明了,身份上的优势能用,还是要用一下的。
“五天,”穆爷犹豫了一下,察觉到南雅有些讥诮的目光,连忙又改口“三天,三天内一定把人送到贵人面前。”
南雅点点头,转身和四皇子孙钰一起离开,京兆尹恭敬的走在两人身后几步。
穆爷见状,又将一个荷包偷偷的递到了京兆尹手里。
京兆尹看了穆爷一眼,把荷包收进了衣袖里,“这两人来头贵重,想来你也知道了,自己以后眼睛放亮点,别招惹得罪不起的人。”
一场闹剧,就这么匆匆的收场。
在暗处围观了一切事情的经过,宋云长派来盯着南雅的人,一板一眼地记录着所见所闻。
不出意外,宋云长很快就会知道发生的一切。
刘大柱躲在天桥的桥洞缝隙中,大气都不敢出,这个平时鸟不拉屎的地方已经来了几拨人搜查了。
已经挨了一天一夜,一口水都没喝,一粒米都没进,饿得已经有些头晕眼花。
这些人,先去了他常和他们交接赃物的地方,好在他机灵,见来势汹汹,兆头不对,躲了起来。
“该不会想黑吃黑吧?”刘大柱在心里犯嘀咕,虽然高升赌方在他们这行里口碑还不错,但做黑道生意的,谁又算得上绝对有信誉呢?
刘大柱觉得脑子有点发昏,长期蜷缩成一团,让他浑身感到僵硬,浓重的困意向他袭来,努力撑起的眼皮终于睁不开了,一下子睡了过去。
“喂,喂!死了没?这是我的地盘!”一根木棍捅在刘大柱的身上。
刘大柱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穿着破烂,浑身泥圬的叫花子。
刘大柱张口想说话,声音沙哑的可怕:“快死了,别捅了。”又使劲眨了眨眼睛,悄悄往四周看了看,从缝隙中爬出来,看向老叫花子:“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
老叫花子,一听简直气笑了,这年头连叫花子都有人抢吗?
举起棍子就想打,下一瞬间,马上就停手了——因为一柄锋利的匕首正对着他的脖子。
刘大柱没有多说话,面目凶狠一直举着刀,叫花子哆哆嗦嗦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嘴里一直求饶:“大爷,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别杀我!我脱,我马上就好!”
刘大柱忍着恶心把叫花子的衣服穿在了自己身上,眼光又看上了叫花子,脚上的破烂鞋子,叫花子连忙把鞋子也脱了下来。
刘大柱穿好了鞋子,收回了匕首,看着一边瑟瑟发抖,怂成一坨的叫花子,犹豫了片刻,从怀里掏了五钱银子,扔了过去:“你没有见过我,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知道吗?”
老叫花,“谢谢大爷,谢谢大爷!”一把抢过银子,欢喜的直点头。
刘大柱确定周围没有人,又在地上抓了一把稀泥抹在头上和脸上。
学着老叫花的样子,佝偻着身子,一步一步的往外挪,前面不远处就是城门了,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人流,从城门口进进出出。
刘大柱随着人流,走出城门,又走了将近一里地,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心里松了一口气,正想站直身体,快速离开,总算是有惊无险的逃出来了。
旁边急驰而来几匹马,快速的把刘大柱围在了中间。
骑在马上的人,围着刘大柱,露出猫捉老鼠一样的笑,其中一个充满匪气的对刘大柱冷嘲热讽:“我以为,你还真练成了盗门绝学,窜天遁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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