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怪了!”马魁上前前后左右查看了一番:“这是什么东西,居然把套子毁成这样了!”又放眼看了四周:“又没有断肢截腿,奇怪!”
“爹,这儿有嚼细的铁线草!”打猎也上山几次了,马春生还是学会了观察。
“坏了,春生,套住的不是畜牲,是人!”马魁扒开草地,看到了深深的脚印。
“啊,是人啊?”马春生也替那人担心不已,要知道,下的是铁套子,有利刃,不断脚也要割破皮的“那他怎么取出来的?也是猎人吗?”
“不像猎人的手法!”仔细研究套子被毁成的现状,马魁摇摇头:“这人的力气很大!这深山老林的,敢进来的就只有我们这样的猎人和采药的药农了!”
“那一定是药农!”马春生接口道:“难怪知道用铁线草止血!”
父子俩庆幸这人能自己解套走了,要不然,等他们三五天来收成果估计得收尸,那样的话,罪过就大了!
等待可是最考人耐心的事。
一连五天,郝然都没有发现偷瓜贼的蹿迹。
“然儿,这瓜要能吃了就摘回来,也别去蹲着守那儿了!”王世清看女儿每天都要往后山跑,很是心疼她。再说了,一个小女孩子,真抓住他们一群人,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赢,算了,与其天天防着,不如摘了自己吃了省心。
“娘!这次一定要留下做种子了!”再不做,就是秋瓜了不适合的。“或许,他们是不敢来偷了!”
守在后山的郝然也有百无聊奈的时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练练手艺。都说三天不练口生,三天不写手生,这树梢跳跃的技能是自己上辈子最拿手的,可别懈怠了,到时候一点儿值得怀念的东西都没有了。
从这棵树到那棵树,郝然摇啊摇,瞄准了机会,又跳了过去。
一棵两棵三四棵,越跳越兴奋,有时候觉得,跳树比在地上爬坡上坎走路还快。
等她停下来时,发现离后山都有好些距离了。
是不是快到高山尖了?
坐在树杈上休息时,郝然为自己孩童的顽劣心理感到好笑。
谁能想到,一时兴起,跳跃树梢都翻了一片山。
坏了,自己是守瓜来着,这会儿,却跑到高山尖来玩什么呢。
想到此,郝然决定原路跳回去。
摇呀摇,疾风一般将整片树林晃动得厉害。
“师傅,快看,前面山上有什么在树上晃动!”幸好脚没有瘸,贺铮和师傅结束了这一个月的闭关生活,准备返回贺家镇,没想到在这儿却发现某种野物在树上跳跃。
“噢,是什么?”洪老头屏气静听,没有千里眼,也能感觉到好像不是野物,不过,他可没那么好心的准备告诉自己这个傻徒弟。
“嗯,我们去看看如何?”一个月的历练,已让贺铮染上了一点孩童的好奇心。有时候他都觉得很奇怪,都说学坏三天,学好三年,自己和师傅朝夕相处在山上住了一个月,就变得连自己都有点陌生了。
“嗯,去吧,可能是猴子,要不然,给逮回小筑园关起来玩耍!”老头子童心大发,想看看这个徒弟碰一鼻子灰会是什么感受。会不会又恢复了他的老气横秋,暮气沉沉!
“好,看徒儿的!”贺铮在京城也只看过耍猴戏的,对这类野物确实感兴趣,特别是它们那长相似人的双眼,看得有时候都不敢直视。
几个月的跟师学艺,高的武艺还没学到,不过飞檐走璧、小小的轻功是俱备了,逮一只猴子应该不在话下。
得到师傅的许可后,贺铮施展开自己的全身解数奔到了树木晃动最厉害的地方。
“果然是个厉害的!”几乎都看不清在哪棵树上,一阵风一般,不过,是朝着山下的方向奔去的“看你往哪儿跑!”贺铮没再追,从侧面往山下飞去,他要去截拦住这只猴子。
“看你往哪儿逃!”远远的,贺铮瞅准机会,三两步飞奔过去,一把扯住一只腿。
“啊!”两声惊呼,响彻山林。
“傻徒儿啊!”洪老头慢悠悠的跟在后面,到听惊呼就摇头叹息:“还是太鲁莽了!就不知道,你这次惹上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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