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给我出去——”阿西天旋地转手脚无力也不忘将这头腹黑狼赶出卧室,可用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命令实在没有威信,更何况他本来在这个家伙面前就没什么威信。
“明知道自己晕机还要跟上去,你脑子进水了么?”孙超然敲了阿西额头一下训斥道。
“你闭嘴,我好头晕想睡觉,你不要再说话了。”阿西头脑晕晕的倒在孙超然的怀中睡去。
对于自己的软肋,阿西怎么可能不清楚。虽然从小就被赞为天才被家族送出国学习,二十一岁就从西点军校毕业成为一名情报专家,但是,光鲜外表下却掩藏不了他极度晕机的这个事实。自从前年休假大胆尝试坐飞机回来后,阿西就发誓再也不坐飞机了。他只隐约记得自己在飞机起飞不久后就冲到厕所里狂吐,至于之后的事情就不清楚了,至于自己是怎么在医院里的也毫不知情。
时隔这么久后,终于在家族里从头到尾为的亲身参与到大事件中,阿西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么刺激的事情。上次家族聚会孙超然早早将他关在房间里直到快结束时自己才逃出来,勉强赶上停车场的枪战,从而错过了很多好戏。所以说这次阿西绝不愿意再被孙超然以危险为由关起来,直到跟着孙超然冲上阿帕奇后才想起自己晕机,结果忙没帮上还被这头狼笑话,只比自己大两岁的人凭什么笑话别人,就算是家族高层也不可以这样欺负人!
“还是小时候的那个毛头小子。”孙超然看着阿西的睡颜回忆“你这小子毛毛躁躁的,刚毕业的高材生都这么急于展示自己么?”
孙超然也是,这么多工作不给他安排非要把他圈在老宅里做个保镖,也难怪这小子按耐不住的去冲锋陷阵。
“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孙超然细心的为阿西盖好被子后退出卧室。
战楼奚的卧室内,电脑屏幕上闪烁的光亮映照在他泛着得意笑容的脸上。第二批交货的计划书被战楼奚拷贝后传往国外的某个邮箱中,邮箱的所有者在电脑的另一边看着计划书露出深沉诡异的笑容,战楼奚在做完一切后悄无声息退出老宅的系统。
自从上次的劫持事件后已经过了一个星期,老宅里的气氛也渐渐恢复到往常的平和气氛中。小暑最近一直在谨慎的观察着薛亭礼和战楼严,但让人奇怪的是,战楼严并没有任何心情不好的迹象,而薛亭礼也没有任何因受到惩罚而流露出的畏惧神情,二人的关系似乎还比以前好了很多似的。
“难道严少爷没看见?”小暑躲在远处看着战楼严带薛亭礼出去时的样子自言自语道,明显今天两人有说有笑心情都不错的样子。小暑收回目光心中不禁沮丧,按照常理说战楼严看到那张光盘后应该像以前那样怒不可遏才对,怎么这次却毫无声息?难道是薛亭礼先一步发现光盘然后处理掉了?这不可能,以薛亭礼那点可怜的心机,发现光盘后说不定还以为是战楼严不小心落下的资料盘,不仅不会处理掉恐怕还会放在战楼严的办公桌上,估计是严少爷还没发现吧!
“我们要去哪里?”薛亭礼坐在车上问战楼严。
“我今天要出去谈进货的生意,超然出门办事不在家,与其把武宵叫回来还不如把你带到那边安全的多,我和武宵也可以一起放心的谈生意。”总之在看过那张光盘后,战楼严决定只要自己不在家就不会把薛亭礼留在家中,必须要让薛亭礼远离战楼奚那个混蛋。
汽车开进市区后,在一个酒吧门口停住,一丝初冬的冷风吹过。
“严少爷,薛少爷,到地方了。”小周恭敬的打开车门。
二人下车后在几名保镖的护卫下走进酒吧。午后的阳光透过细小的窗户照进酒吧,安静的酒吧里桌椅已经收拾干净摆放整齐,等待着晚上又一轮五光十色的夜生活。
“他们提前到了,在3号包厢,武宵正陪着他们闲谈。”武宵的好友站在吧台里擦着高脚杯说道。
“给亭礼安排个包间,不要叫任何人打扰。”战楼严命令道。
“我去谈生意,你在包间里不要出来,我让小周在旁边照看你,乖乖等我回来知道么?”战楼严将薛亭礼安置在包间后嘱咐道。
“恩,我不会乱走的。”薛亭礼乖巧的回答。
战楼严给了薛亭礼一个甜腻的吻后转身离开去3号包厢,屋内只剩下薛亭礼和小周,其余的保镖一律严密的守在门口,一只苍蝇都不会放过去。
“亭礼,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小周确定门已关好,优质的隔音材料不会将他们的对话透露出去后问着薛亭礼。
“那件事情!”想起小周要自己为警方窃取情报,薛亭礼的心又纠结起来。
“你舍不得那战楼严吗?”小周发现最近薛亭礼和战楼严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心中急切的问道。
“我没有。”心中的感觉被人说出,薛亭礼立刻慌乱的否认。
“亭礼,你对他的感觉不叫喜欢,你清醒一点吧!”小周看到薛亭礼的样子便得到了答案,立即开始说服薛亭礼“你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你对他的感觉不是喜欢,那只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错觉罢了。”
“错觉?”薛亭礼看着小周喃喃的重复道。
“对,以前世界上有过这样的案例,被绑架的人在与绑匪相处久了之后就会产生对其依赖的心理,从而喜欢上绑匪”小周言简意赅的解释道“战楼严将你买回来禁锢在身边,就像一个绑架者一样,你与他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难免会对他产生一些心理上的畏惧和依赖,这种感觉让你觉得你无法离开他,但这不是真正的喜欢,只是心理作用罢了,你对他的感觉都是假的,亭礼,别让战楼严将你‘洗脑’,你快看清现实吧,你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呢!”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心理作用!所有感觉都是假的!”薛亭礼有些无法相信的听着小周的话,心中却越来越乱,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自己恐怕也分不清除了。
“没错,亭礼,不要在这样下去了你要清醒些,你爸爸还有没完成的遗愿,你难道就不想帮他完成吗?你现在与战楼严的关系如此之近,一份情报可以说是信手拈来,这样一个简单事情你都不愿为你爸爸去做吗?你还要在仇人的身边若无其事的生活下去吗?”小周的话像怒吼的海浪一样一波接一波不断撞击着薛亭礼的心,薛亭礼被小周的话搅得心中凌乱,一时间竟不知要如何回答他。
“我——我不知道。”薛亭礼痛苦的抱紧脑袋,头上的帽子也因薛亭礼的动作而掉落下来,露出一对毛绒的猫耳。小周看到薛亭礼的猫耳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说道:
“亭礼,军方也有研究人类基因的科学家,要是你肯和我走,我可以把你送到专家那里,说不定你可以变回正常人的样子,难道你想一辈子这样吗?”小周的话像是一个巨大的锤子敲开了薛亭礼心中那扇紧闭的大门,露出门内埋藏已久的心声。
“我可以变回去吗?变回正常的人类?”薛亭礼像是听到天使的福音一般抓住小周的衣袖期盼的问道。
“当然没问题,那些专家都是军方的,也是国家顶级的科学家,你和我一起离开这里我保证你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小周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可以变回去,真的可以变回去。”薛亭礼心中从未这么期盼过什么,而此刻他却不断的希冀着。自己被改造成这个样子后,薛亭礼几乎丧失了生存下去的勇气,要不是刚来老宅时战楼严整天看着自己防止自己自杀,恐怕现在的薛亭礼早是一堆枯骨了。
就在自己几乎放弃变回原样的希望后,小周的一番话就像是从天堂伸向地狱的一双拯救他的手一样,又给了他无尽的期盼。
“亭礼,你的事情上级已经知晓了,也愿意帮助你”小周见薛亭礼微微动心后继续劝说道“你爸爸是备受上级领导们器重的人物,他们绝对不会对你见死不救的,但是上级希望你能帮助警方将战楼严这次进货的交易时间和地点透露给我们,我们不会让你一直做这样危险的事情,做完这一次后你我会一起转移永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在警方的秘密保护下,战楼严这辈子都休想找到你,你变回原样后可以在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这难道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吗?”
小周的话像正中靶心的利箭一样,将薛亭礼心中深埋的愿望一针见血的说出,薛亭礼的脸色变了又变,心中挣扎不已。小周看他正在艰难的选择着也不催促他,耐心的在一边等着薛亭礼的答案。
“你们会对战楼严下手吗?”薛亭礼开口问道。
“不会,我们这次行动只针对于这次交易的货物,俄罗斯政府不希望他们的枪械被偷偷流出交易,对于战楼严我们抓他也没证据,所以还不会对他有所行动。”小周为了安慰薛亭礼说着昧良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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