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上车,感觉哪里顿时又不对了。
几乎是心照不宣地,车门在关牢那一刹那,我和秦烬突然又不期而同地看向对方,目光粘稠地交错。
耳边火星爆炸的声音又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这次更明显,我几乎都觉得他盯着我的眼神带着钩子、拉着丝,如有实质,那意思再了然不过——他几乎恨不得原地把我剥光。
在简短的对视之后,我眼睁睁看着他倾过身,一手将我按在椅背上,好像是终于忍无可忍的样子。
他薄薄的唇再一次凑近了我,好像要执意进行昨天未完成的动作,我没法注意到其他,只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我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额头滴下汗,滑下颤抖的眼皮,直至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在他碰到我之前,我挣扎了一下,偏过头,车窗外人来人往,夹杂着小贩吆喝和阿姨们讨价还价的喧闹声音。
我升起恐慌不安,伴随着紧张和羞耻,肾上腺素急剧分泌,我慌乱地眨眨眼,就生怕有人这时候往我们的方向瞄上一眼,尽管我知道车子贴着单向的阻光膜,外面的人若是不凑近,应当是没法看到我们在车里做什么的。
这感觉简直就像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偷情。
这样想着,我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像一块烧化的主板,又快要完全短路了。
就在此时,驾驶室那一边的车窗被人敲了敲,我惊慌地转过头,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示意他清醒一点,秦烬的目光停了停,这才缓缓起身。
我如蒙大赦,扯了扯衣领,扭过头,企图让自己透透气。
窗边站着个戴着红袖章、穿荧光色马甲,看着像个行走的路栓似的的大爷。
秦烬摇下车窗,大爷用方言道:“好走了伐?你堵着路,人家后面车子要上班的呀,昨天不是还说临时停停的嘛?”
秦烬冷着脸:“这就走了。”
“哦,快快快,没听到后面都在按喇叭啊。”大爷催促道,“停车费三十块,只收现金,交完钱赶紧擦路。”
前一秒,我们着急忙慌地整理仪容,后一秒,我们手忙脚乱地开始找现金,整个场面一度相当混乱。
最终我在副驾驶底下那个放着一堆杂物、没开封过的车载香氛和以前自驾去旅游是留下的地图的盒子里勉强找到了几十块散钱,我们才终于在大爷差点要吃人的眼神中缓缓驶离小区。
刚出小区,秦烬直接一脚油门飙了出去,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精湛车技别过后面一辆疾驶的轿车。
正值早高峰,外面那条拥挤的马路上密密麻麻都是车,他直接打了两圈方向盘,不减速,一个迅猛的掉头,窜进了另一条小路,左右四处不停超车。
我惊了一跳,还好系了安全带,否则这么大个拐弯带来的惯性,我得被他直接甩出去,我拍了拍扶手,大声叫道:“你开慢点!”
秦烬以前正经学过赛车,貌似还在什么国际比赛里拿过奖,他做公子哥的时候净搞这些又危险又异常烧钱的爱好,他刚这一下,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拿出了他以前开赛车的架势。
我几乎能从那一脚猛烈的油门中感受到他强烈到难以掩饰的急躁。
妈的这可是市中心!这可是拥堵的早高峰!
我真是被他弄得心脏都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纯粹是吓的。
秦烬被我吼了一声,总算放慢了点车速,正好一个黄灯在面前闪了闪,随后跳成了红色,他刚才若是再来一脚油门,恐怕真能给他直接在黄灯翻红之前踩着点闯过去,至于这种行为有多危险自不必说了。
我心道他当年出了一次那么严重的车祸还不够,我在旁边都替他看得怕死了。
车辆在红灯前缓缓停下,秦烬一言不发,握着方向盘,木着张脸。
“你好好开车!”我惊魂未定,实在不放心地叮嘱道,“要是敢吃罚单就从你工资里扣钱,听到没。”
他沉着嗓子“嗯”了一声,我瞧着他那凌厉的侧脸,看着好似表情更冷了。
随后他终于正常了点,一路平稳以龟爬的速度往家的方向开去。
上班时间,整条高架上堵得水泄不通,红色的尾灯都能连成一条长河,可明明开得够慢,越是临近家门,我的心跳便越是焦灼地加速起来。
我极力地掩饰着,面上端得若无其事,其实慌得很。
今天是个工作日,而我甚至在思考,是不是该提前发个短信跟周怡通个气,让她把日程给我提前全部取消。
看秦烬这副样子,我不认为我今天进了家门之后,能短时间内全须全尾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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