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笔画中迸射而出。
这石碑看来陈旧,也不知在此处留了多少年月,然而至今依然威势不散,足见当初立碑者威能浩大,实力不凡!
宿忻偷摸过来,见徐子青盯着石碑,就悄声同他说道:“徐道友,此乃散修盟立盟大能所书,与我散修盟有同样的年岁了。”
徐子青回神,赞道:“初代盟主必定有通天彻地之能!”
宿忻得意一笑:“那是自然。你入我盟中,必不让你后悔就是。”
徐子青笑而不语,伸手做了个“请带路”的手势。
到这大门前时,宿忻便自告奋勇要引徐子青于盟内走上一圈,霍彤虽明白他这是要逃避自家夫君责难,却到底心疼徒儿死里逃生,有意放过,要他先准备准备。何况中间所闻之事,她也要先去与夫君同诸长老说道说道。
待霍彤离开,那些个修士也分别与徐子青、宿忻两人作别跟随。宿忻回转头,见徐子青还是那般平静温和,再想起自个之前是如何与师娘求饶耍赖的,顿时便觉出几分尴尬来:“徐道友……”
徐子青微微一笑:“初来乍到,在下对此地很是陌生,还要劳烦宿道友指点一番了。”
他这般一如往常,宿忻也抛开去,笑道:“此乃我分内之事,谈不上指点。徐道友,请。”
徐子青也笑道:“请。”
·
入了散修盟大门,就见到一座古朴殿堂,共分三层。第一层有一块牌匾,上书“知事阁”,管理盟内一应事务,分配各管事、杂务等。
而侧边有一条石路,绕到后面就是一个七层塔,塔上写有“交易堂”三字,内中人来人往,看起来很是热闹。
宿忻引徐子青先入了知事阁,说道:“我引荐你在此处领一块牌子,就是我散修盟外盟中人了。”
徐子青点了点头:“外盟中人,想必就是宿道友所言第一类人?”
宿忻笑道:“正是,那身份牌便是凭证。”
徐子青明了。
两人进入知事阁,里面供奉了一张画像,是个仙风道骨的中年人,面皮白净,颌下有须,一双眼精光内蕴,气度不凡。
画像前有香案,旁边放着一筒敬贤香,香炉里青烟袅袅,颇有飘渺之意。
而旁边摆了一张檀木桌,有个管事模样的修士坐在后头,见有人来,就睁开了眼睛。
宿忻一见此人,就露出个有些高傲的笑来:“何长老,今儿个是你在这里管事?”
徐子青略看一眼,这位何长老修为只在炼气五层,堪堪与宿忻相同,而神气却不如宿忻来得清正,而略为混浊。似乎是寿元不久、且无心修行了。
那何长老见到宿忻,立时站起身来,面上笑容也带了两分讨好:“原来是少盟主,今日您怎么有暇到此处来?”
宿忻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要引荐一人到外盟中来,特寻你领一个牌子。你可有什么异议?”
何长老忙看向徐子青,先是赞道:“不愧是少盟主的友人,果真如少盟主一般天资卓绝,与我等庸碌之人大不相同!”而后又道,“散修盟素来欢迎所有散修前来加入,又与少盟主交好,我看这位……”
徐子青温和一笑:“在下徐子青。”
何长老接道:“我看这位徐公子,可领一枚一等令牌。”
宿忻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是何长老你办事牢靠,就一等令牌。”
何长老喜笑颜开,手掌一翻,掌心就现出一枚乌黑牌子。他又提起一支极细的硬毫笔,笔尖有银光闪烁,飞快在牌子上写下徐子青大名,随后手指一点,喃喃念诵,待银光收敛后,才吁口气,擦把汗道:“成了,徐公子请接令牌。”
徐子青双手接过,入手颇沉,又有些冰凉。
宿忻见到这枚令牌,也带了笑,催促道:“徐道友,领一等令牌的外盟人要给盟祖敬上三炷香。快些去罢!”
徐子青也晓得这是规矩,当下诚心点香敬献,又鞠了躬,才回转来,对何长老笑了笑:“劳烦长老。”
何长老连称“不敢”。
宿忻却伸手拉了徐子青袖子,快言道:“我引你去别处走走,来罢!”
徐子青身不由己,给他拉了出去。到外头,他才问:“宿道友,这令牌可是有什么说头?”单听了这一等二等的,就晓得里面必然有些门道。
宿忻道:“外盟令牌分为三等,一等令牌乃是外门最好的牌子,待遇也是最好。你这般出众天资,合该得一枚好的。”
徐子青笑道:“还要多谢宿道友斡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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