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淑芬哭得差不多了,齐勇才重新进去,让她讲了在车站接孩子的细节,原来那伙人抱走孩子后就立刻给孩子吸入了麻醉剂,本来就睡着的孩子就睡得更老实了,她被他们塞进旅行袋提出了医院,怪不得吴丽她们查遍了监控也找不到。
后来又给旅行袋里放了加了安眠药的奶粉和尿不湿,孩子因为本来就积食才一直吐奶,混了安眠药的奶粉没吃进去几口,所以才一直睡不着,又因为没有妈妈和熟悉的环境,又因为身体不舒服,小悠悠一直哭一直哭,才引来了齐勇的关注。
“那孩子怎么样了?”李淑芬抽抽搭搭地讲述完,才想起问一下孩子的情况。
齐勇看了她一眼:“她还好,刚去医院看过了,没有大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李淑芬松了口气,讲完所有的事,又知道孩子没事,她整个人似乎一下子都轻松了。
“你对象的事儿,你知道多少?”齐勇突然问。
“他?他有什么事儿?这件事儿他不知情,都是我前夫让我干的。”
“但是,你们去安市是他提议的,你前夫也是用他威胁你的,不是吗?”齐勇残忍地帮李淑芬回忆了一下。
“你是说……”李淑芬刚刚放松的心一下子又揪紧了。
“我什么也没说,是你说的。”齐勇紧紧盯着她强调。
“他,他……”李淑芬思索半天,没想起什么来。
“他昨天知道你帮别人带孩子,是什么态度?”齐勇看她半天想不出个什么,出声问。
李淑芬皱着眉,似乎是在回忆:“他,就问了两句,我说是老乡的孩子,托我帮忙带回去,他当时也没说什么,昨天晚上还手忙脚乱帮我给孩子冲奶粉呢。”
“那在车上,看见我们要查证件,他为什么要跑?”
“那不是因为我们,没有证件吗?”李淑芬讷讷地说。
齐勇知道这个李淑芬应该是把知道的都说了,至于他那个对象,一开口就把所有责任全都推到李淑芬身上,咬死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嚷着要告江直,看来是个老油条,齐勇决定先晾一晾他。
齐勇将这边所能得到的所有信息都发给了吴丽,让她们抓紧时间排查,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
江直一觉睡到车到达终点站,才被乘务员叫醒。
“小伙子,你可真能睡,我都叫你好几遍了!”还是那个乘务员,还是那个熟悉的嗓门。
江直看车上的人都已经下得差不多了,赶紧收拾着东西,“我最近严重缺觉,一倒下去就啥也不知道了。”
“年轻人要正常作息,可不敢老熬夜,熬夜伤身体呀!”
“知道了,谢谢您!我先走了!拜拜!”江直一溜儿烟跳下了火车,左右一看,朝着出站口走去。
身后的火车上,又下来一个人,戴着帽子,静静地望着江直消失的方向,一心只想着赶路的江直并没有发现。
江直先坐车去了之前在网上订好的民宿,这种民宿可以长租可以短租,比较方便,他计划要在柳镇待两个月,所以先租了两个月。
民宿的老板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他们有一个四岁的儿子,据说二人是十七八岁在外面打工的时候认识的,干了几年,一起攒了些钱,两个人就商量着回来开了这家民宿,男老板姓石,儿子小名叫石头,民宿叫石苑。
老板夫妻的很热情地帮江直搬了东西,给他介绍了民宿的整体布局,江直的房间被安排在二楼东面,并排有两间房,他住一间,另一间的住客正在打包行李,准备明天就开车去自驾游,然后就回老家了。
据说他是作家,一直在各地漂泊,在这里已经住了半年,说是决定以后就在家创作,方便照顾年迈的父母,尽一尽儿子的义务,以后就不出门了。
房间里的日用品能看出来都是新换的,江直转了一圈发现装修虽然简单,但日常生活用的东西都有,他只要简单添置日用品就可以。
江直带的东西不多,三两下就收拾完了,石老板在楼下喊他吃饭。江直第一天到,石老板准备了拿手饭给他接风。
民宿里有一个大大的公用厨房,大家想吃什么可以自己做,不愿意自己做的也可以给老板交伙食费,但不能点餐,做什么吃什么。
享用了大餐后,江直再三对石老板表示感谢,并问明他所要去的那家绣坊的位置,江直就背着背包出门了。
绣坊离石苑很近,沿着门口的青石路一直走,直到看到两尊石狮子,那就是了,据说走路最多十分钟,江直就直接选择了步行。
出门沿着青石铺的路慢慢走过去,路两旁有零零散散的柳树,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柳枝随着微风轻轻摆着,很是惬意。
从踏上这片土地,小镇给江直的都是一种古朴的感觉,所以才能孕育出心灵手巧的刺绣师傅,才能绣出钟灵毓秀的作品。
走了也就十分钟,江直就看到两尊青石狮子,它们的后侧方各有一棵逾百年的柳树,土绣坊,江直看到门牌上大大的匾额,一切戛然而止,刚才的古朴一下子都没了。
老板真任性!就是不知道有多土,江直开始对这次是否能学到东西有了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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