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烺儿来了,过来坐爹旁边。”看到我过来父皇开心的招呼道:“这次你可是给朝廷立了一件大功。斩首9000人,让那阿济格慌忙败退。”
说完父皇长叹了一声:“唉……这次也是难得给你爹长了次脸,这几天来朕这里的大臣无不是对你夸赞有加呀。”
“嘿嘿,只要父皇愿意,以后长脸的事情会更多的。相信过不了几年我大明就能在父皇手上中兴,再现我大明盛世的。”
“哈哈,别人要说这话爹肯定以为他是骗我的。不过你说这话爹我爱听。”
笑玩父皇绕有深意的转头看着我,“烺儿,听你这话,我怎么感觉你这是又憋着什么坏在父皇身上呀!”
“没有了,儿臣这次来主要就是想征询下这次大战将士的封赏,父皇有什么建议没有。”看着父皇,我觉得还是先转移下话题。
父皇听到这次大战封赏,语气有些郑重的说道:“你之前许诺重赏在先,而且银子你也有,怎么赏赐父皇就不多问了,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就是经过这次清兵入关,一些人事看来需要有大的变动了,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父皇,儿臣以为清兵能够多次随意入关劫掠虽然看似紧迫,却只是我大明的癣疥之疾。真正对我大明有威胁的其实是我们自己的内部已经开始腐烂,甚至已经到了外不能御敌于国门之外,内不能抚百姓以安康的境地。而这些问题已经不是简单的换人能够一劳永逸的了。”
父皇听我说完面色沉重,抬眼看着宫殿横梁上的画壁久久不言。
“唉……”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叹息后父皇轻声说道:“你爹我16岁登基,也曾志存高远,先是令权势滔天的魏忠贤一朝覆灭,然后大胆的起用被魏忠贤打压的文人。可是即使你爹我贵为天子,却发现不管我再怎么做,哪怕我自己都过的紧衣缩食。一切却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反倒局面越来越差。”
看着此刻有些消沉的父皇……
“父皇,有没有可能是我们自己出了问题?”我试探性的说道。
“我们自己?”感慨一半的父皇一脸疑惑望着我。
“对呀!”
“那你说说我们出了什么问题。”
“父皇,前段时间您说最头疼财政、用人和用兵三件事情,儿臣想问下父皇这三家事情可有让父皇满意的。”
“满意?……满意个屁!要是有半件满意的,你爹我至于天天为这些事情发愁呀。这清兵都入关抢劫三次了,要不是这次你取得定兴大捷,再让清兵抢劫了去,我都没脸去祭拜列祖列宗了。”
“所以呀,儿臣才说其实是我们自己出了问题,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这是一个系统性的问题。就比如财政,我大明加上屯田和民间耕地一共有田12亿2500多万亩,平均下来每年夏收和秋收亩产有3石左右。即使减除现在为了军费开支额外增加的赋税,按照三十抽一来算每亩收税0。1石,则我大明每年税收也有1亿2250万石粮。而现在我大明的税收想必父皇也清楚只有一个零头2000多万石粮。如果再计算商税的三十抽一,我大明每年至少能再收取数千万两白银的商税。”
父皇听完表情并没有多少波动:“你说这些父皇我岂会不知,只是我大明立国之初就顶下了读书有功名的免税免徭役。加上勋贵王公和我朱家的封赏算下来都是一个天文数字。唉……”
“是了父皇,所以才说是我们自己出了问题。父皇你想呀我们守着一座金山,却天天过着要饭的日子,王公勋贵们个个是赚的盆满钵满,却不愿意在国家有难时出钱。而是百姓本就生活困苦我们却只能去增加赋税维持军费开支,最后却还是肥了那些尸位素餐者,而加赋于民的罪名却是我们在背。”
说完我起身对父皇拱手道:“难道父皇就甘心这样吗?”
“哼,你爹我身为天子富有天下,日子过得紧巴也就算了,国库也是空空,说出去只怕都没人相信……”这时父皇转身望着我问道:“烺儿难道说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充盈国库?”
“这个儿臣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不过具体的还需要根据实际情况一步步实行。”接着我用小手拍了拍胸脯说道:“不过儿臣相信只要方向对了,必能事半功倍,令我大明国库早日充盈。”
“嗯嗯,再给父皇说说用人和用兵有什么问题。”
“父皇应该知道这官主要分清流、浊流和循吏三种。而清流遇事不讲变通,他们好名而无实,敢与官场恶人抗抵,却不能任事;而循吏一向勤政利民、执法无私,他们做事讲究实用、懂得变通、注重结果。却也因为有时做事偏于严苛而容易得罪人;而那些浊流却是像蛀虫一样贪婪无度,因私废公。”
“嗯嗯”父皇边听边点头道:“这个说法父皇认可。”
看了眼父皇深思的表情,我接着说道:“那父皇觉得现在我们大明是那种官吏占据主导。”
“父皇觉得清流和浊流在朝廷占十之八九,循吏是少之又少。”
“是呀父皇,当今朝廷有人求名,有人求利,而勇于任事的却是凤毛麟角,是真的很值得反思的。”
父皇也是感慨的说道:“是呀,父皇也常反思自己这么多年是不是用人上有不足的地方。经你这么一说,造成今天的局面岂不是父皇我用了一堆的清流和浊流。”
我捂着嘴巴笑道:“嘿嘿,这可是父皇自己说的,我可是没有说。”
“好呀,你小子不学好,敢嘲笑你爹,看我不打你的屁股。”说完父皇就边脱鞋子,边要作势冲出来揍我的样子。
我心道:妈呀,这老爹可真是暴脾气,说打就打的,我还是跑吧。
“父皇,儿臣突然想起来母后刚才要我过去来着,我先去母后那里了哈……”一溜烟,屁股挨揍前我先跑了出去。
“所以呀,儿臣才说其实是我们自己出了问题,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这是一个系统性的问题。就比如财政,我大明加上屯田和民间耕地一共有田12亿2500多万亩,平均下来每年夏收和秋收亩产有3石左右。即使减除现在为了军费开支额外增加的赋税,按照三十抽一来算每亩收税0。1石,则我大明每年税收也有1亿2250万石粮。而现在我大明的税收想必父皇也清楚只有一个零头2000多万石粮。如果再计算商税的三十抽一,我大明每年至少能再收取数千万两白银的商税。”
父皇听完表情并没有多少波动:“你说这些父皇我岂会不知,只是我大明立国之初就顶下了读书有功名的免税免徭役。加上勋贵王公和我朱家的封赏算下来都是一个天文数字。唉……”
“是了父皇,所以才说是我们自己出了问题。父皇你想呀我们守着一座金山,却天天过着要饭的日子,王公勋贵们个个是赚的盆满钵满,却不愿意在国家有难时出钱。而是百姓本就生活困苦我们却只能去增加赋税维持军费开支,最后却还是肥了那些尸位素餐者,而加赋于民的罪名却是我们在背。”
说完我起身对父皇拱手道:“难道父皇就甘心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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