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慕人讶然急道:“姑娘,这是为什么……”
红衣姑娘冷然说道:“不为什么,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费慕人道:“那么这是从何说起?家父又何曾视厉前辈为……”
红衣姑娘道:“那是东邪自惭形秽,如此而已。”
说罢,投过鄙夷一瞥,冷笑快步而去。
第二十二章
费慕人怔隹了,筒直百思莫解。
他不明白这位明明跟“东邪”有渊源的红衣姑娘,在听说他是“中尊”之后人费慕人后,为什么以这种态度对他。
他只知道“中尊”、“东邪”、“西魔”、“南令” 、“北旗”,这五位并称宇内,而且彼此的交情都不恶。
他也知道“东邪”、“西魔”虽被称“邪”、 “魔”,那只是因为性情偏激,好恶随心,出手过于辛辣,并不是真邪真魔。
“中尊”、“南令”、“北旗”,也从未视这二人为邪为魔。
那么,这位红衣姑娘何来这番话?
更为什么一听他打听中尊被害事,脸上就变了色?
很显然地,此中大有蹊跷,莫非……
费慕人目中突闪寒芒,腾身飞追而去。
他身法不可谓之不快,然而,在这转眼工夫中,这暮色低垂一片迷茫的湖边,那位红衣姑娘却已踪飘渺,走得没了影儿。
费慕人飞驰间竭尽目力,四下搜视,然而,他仍是失望,湖边寂静空荡,那烟波百顷的湖面上,画舫艘艘,灯光点点,话语阵阵,只不见那红色倩影。
最后,费慕人只有停了下来,呆呆地望着暮色中的“大明湖”,脑中不住地盘旋着那红衣姑娘的神态与那番话。
半晌之后,他才突然双眉扬起,长身而去。
他走了,但是他没有远离,他一直守候在“大明湖”边那家酒肆附近,因为他要等那位红衣姑娘再来沽酒。
可能么?该可能,那伙计说,那位老人家喝他酒肆酿的酒,多少年如一日,未曾右过间断。
这便表示“东邪”喝惯了这种酒,一天不能无此酒,的确,对一个好酒的人夹说,他要是喝惯了某一种酒,就一天不能没有,换了别种的,也不过瘾。
想想看,要是能换的话,“大明湖”边的酒肆不少,他何必非上这家酒肆沽酒不可?
酒能不能换还不知道,可是“东邪”那每天日头偏西,提着一葫芦酒,独自“享”乐下狂饮至半夜的习惯却突然改了。
这已有点不寻常,但费慕人没在意不明白,也未加深思。
而接下去,不可能的事,却偏偏变成可能了。
头一天,他从这一天的日出,等到了第二天的日出。
没有动静,别说未见“东邪”或者是那位红衣姑娘的踪影,便连个沽酒的也没看见。
这不但他感到奇怪,那酒肆中那个伙计,到了时候也禁不住一直向湖边那条小路上张望,最后是一脸失望色。
第二天,依然如此。
费慕人当真地是有点失望了。
“东邪”是不喝了呢?还是换了别的地方沽酒了?
这,费慕人不得而知,不过,对一个喜酒的人而言,这总是件不太可能的事,然而,毕竟两天没见响动。
也就因为这个,费慕人心中更动了疑。
第三天,有人来沽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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