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仔细的看了看那酸枝木的食盒,又相互对视了一眼,这才双手抱拳行礼,异口同声的回答:“这是王妃带来的。”
虽然司徒翰飞早就想到是这样,可是当他听见了这样的回答的时候,心脏还是无法抑制的停跳了一下。然后才又跳了起来,并且越跳越快。他那握着这扇的手,忍不住紧紧的抓着扇子,几乎要将它折断一样。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凌波姑娘被拖出来之前一会吧。”那侍卫说到了这里,仿佛还有话说,却又不敢多话。
“你还有什么话,就一并的说了,不要躲躲藏藏的。”
“是,王爷。”那侍卫又行了一个礼,这才继续说:“王妃好像就来了一会,走的时候还跟我们打了招呼。”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发的小了起来,最后干脆就闭上了嘴巴,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司徒翰飞的吩咐。
不痛快
司徒翰飞甚至忘记了他怎么打发那两个侍卫下去的。他的脑子只是一阵空白,她来过吗?她却没有进来,那是,那是……他闭上了眼睛,胸口有一种沉沉的闷。
她定是看见了吧,虽然,他到最后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她还是看见了吧。
虽然司徒翰飞心里还是对于肖喜喜和司徒翰轩之间的事情深恶痛疾,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对于肖喜喜的感情。他还是放不下她,怕她看见了难受,怕她会躲着哭。他忍不住恨自己,为什么她这般对待自己,自己还要再三的为她着想呢?
“啪”他抖开了折扇,轻轻的晃动了起来,希望的凉爽的风将他心中的闷给扇走。他唇边带着冷笑,这也算是对于肖喜喜的一种报复吧,可是,为什么这样报复他一点都不开心,甚至觉得心酸呢。
他想去看看她。虽然现在他根本就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可是,他就是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要去看看她的冲动。
就在司徒翰飞站了起来,就要朝着门口走去的时候,就听见门口又有人来报说,月白来了。
月白?司徒翰飞皱着眉毛想了想,便明白了,估计她也是为了那凌波的事情来的。
无奈,司徒翰飞只好收回了脚步,又坐了回去。
月白还是穿着一身桃红色的衣服,她快步的走了进来,一见着司徒翰飞就微笑起来,她悠悠的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罢了,有什么事就说了吧。”司徒翰飞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心里烦闷的缘故,见到谁都觉得不痛快,所以对于月白的态度也冷冰冰的。
月白的眉毛稍稍提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丝苦涩,随后又将这些情绪敛了起来,带上了她那平时里的笑眯眯的样子:“王爷不是让我今天一早来吗?怎么王爷不记得了?”
司徒翰飞只是转过了眼睛上上下下的看了看月白,心中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快,月白是什么时候跟他说话这般没有大小?
通房
月白见司徒翰飞并没有搭理她说话,只是这样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不由得心里开始不安起来。她也不等司徒翰飞说话,自己连忙又开始说了起来:“王爷不是吩咐奴婢来处理这凌波的事吗?”
司徒翰飞那闪着扇子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随后他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月白见司徒翰飞表达的情绪实在是不明了,就只好硬着头皮往下面说起来:“王爷,那个凌波要不要,要不要……”她顿了顿,仿佛极为不甘心一般,就连声音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要不要封个衔?”
“什么衔?”司徒翰飞只是挑着眉毛,好像一点也不明白月白的意思一般,就那么淡淡的,没心没肺的反问。
“就是……”月白越发觉得心里不舒服了,难道王爷这么多年都不明白她的心思吗?还要将这样的问题生生的问出来,难道就不知道她的心里会伤心吗?
那个凌波到底有什么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爬上了王爷的床,可是自己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王爷就连她的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过的。一时间一种强烈的酸气就从凌波的心底冒了出来。倚着她的性子,真想发些脾气,可是,她却还是知道自己是没有资格生这个气。于是她只是笑着说:“就是封个侍妾或者通房。”
也不知道是她有意还是无意,偏生是没有说如夫人的。大概从月白心里就是不乐意让那个凌波成了距离王妃只有一步之遥的如夫人吧。
司徒翰飞只是摇着扇子,静静的看着月白的笑容,他心里暗忖,是不是他看错了,怎么刚才看起来,月白那笑容里有几分狰狞呢?
照例,他并没有对那凌波如何,他也管她的死活,可是,就在他要开口之时,他的眼睛又落到了那只食盒上。肖喜喜的笑脸就浮现在了他的眼前,而伴随着肖喜喜的笑脸而来的就是那件让他如鲠在喉的事情。
他皱起了眉毛,哼了一声,道:“那就弄个通房吧。”
月白听见司徒翰飞这么说撇了撇嘴,虽然只是个通房,她还是不愿意,在王爷的身边如何能有这么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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