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穆童。
于是轮了一圈终于到穆童的时候,穆童做出一脸的愁苦,卡了半天,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罚酒。
桃花完了上杏花,杏花完了上荷花。左右花多,关于花的诗句也多,不愁玩不下去。
几轮下来,多多少少总有人被罚,包括高鑫。
还有人每轮都要被罚,其中最明显的一个就是穆童。
待穆童喝得醉眼朦胧,舌头都大了的时候,卢三娘也差不多镇定下来。
“一直只罚酒,未免无趣。”卢三娘深吸口气,望着瞧着醉醺醺的穆童,勉强笑出来,“接下来可不会轻饶了各位了。谁若是说不出来,不但要罚酒,还要脱一件衣裳,如何?”
晏平坊什么地方?卢三娘家的娘子们是什么人?这提议说出来,在座并没有有异意的。说来说去,来晏平坊玩,最后玩的可不仅仅是表面的风雅,还有底里的贪想。
“不可!”肖叶白赶紧拒绝。
“玩嘛,有什么不可的?”高鑫调侃,“肖三哥你做明府,又不用你来脱。”
肖叶白又看看穆童:“那你们玩吧,我看穆二郎醉了,我送穆二郎去休息。”
“别啊。”高鑫阻止,“正玩得高兴呢,穆二郎做东的人,怎么能先离席呢?”
穆童垂头,掩住眼中的嘲弄。
终于,来了。
穆童一拍桌,推开肖叶白,摇摇晃晃豪气干云:“来!谁怕谁啊!继续!”
高鑫抚掌大笑:“好,痛快。继续。”
穆童却没说完:“只脱衣裳算什么?高郎君,咱们两个不如再来赌一赌?”
“赌什么?”
“赌啊……”穆童大着舌头说话,双眼似笑非笑,“不如这样,以三轮为一局,输了的要出坊门外跑一圈。”
肖叶白想说不行。坊内固然无妨,然而坊外宵禁,被巡城武侯捉到,打一顿板子都是轻的。
然而这话是穆童说的,要赌的也是穆童。肖叶白张了张嘴,终究没出声。
高鑫乐得看穆童出丑。何况肖叶白提的穆童身份,他也要好好验证。他设计来玩了这么久,不就是为的这个?只要想想晏平坊里穆童一个被脱了衣裳的娘子会被当做什么,高鑫就暗爽。若是能让穆童丢脸到坊外被武侯捉去,那更是好上加好。
酒令再起,难度增加。
然而这一回,高鑫失算了。
穆童从这一回起,再没喝过一滴酒,更没脱掉一件衣裳。倒是高鑫自己,一轮尚可,二轮的时候就卡了一次,到了第三轮,终究有一句诗没对上,被罚了。
第三轮结束,正是一局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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