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府。
贺君成再次发了疯,摔碎了一地的杯盏茶碟。
白木吓得远远躲在树上,根本不敢进来。自从新婚夜被捉奸在床后,主子真的越来越暴躁了。
贺君成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前些天丢失的玉佩竟然会出现在这个节骨眼上。
本来昨日他已经和贺君炀商议好了行动计划,他负责出镇国公府内部细节舆图,贺君炀负责派死士偷偷潜进去搬嫁妆。
事成之后,他再派人帮衬苏相夫人的娘家生意。
当然,这个承诺贺君成根本没打算实施,因为这件事一旦暴露,他就会将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在贺君炀的头上。
可千算万算他也想不到,这些训练有素的死士竟然会被一锅端,而且这脏水还莫名其妙地泼在了自己身上。
他,堂堂皇子,亲自带人去夜闯镇国公府。
这合理吗?这像话吗?他看上去像是白痴吗?
可偏偏那玉佩还真在人家手上。
这种感觉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陆清瑜。。。。。。贱人,贱人!”
贺君成怒吼出声,抬起手,却发现已经没有杯子可摔,只能抬脚踹向桌子。
可他没注意这桌子是实木的,这一下踹上去,他的脚瞬间就肿了。
贺君成又气又痛,直接一屁股摔到了地上,“来人,来人啊!人都**死哪去了?”
就在白木硬着头皮要从树上跳下来时,他就看见一个纤瘦的身影走了进去。
是陆音儿。
白木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太好了,自己不用再挨踹了。
进门后,陆音儿整理了一下表情,轻手轻脚走到贺君成身边,温声细语道,“阿成,别气了,我在。”
正在气头上的贺君成下意识就想抬手打人,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
抬起的手有些尴尬地放下,贺君成尽力平复了一下情绪。
“音儿,你怎么来了?”
“是姨母让我来的。”陆音儿露出一个温柔的笑,“阿成,姨母想让我提醒你。今日上朝,你必须要一口咬定玉佩早几日就丢失了,夜闯镇国公府的人不是你。”
“我。。。。。。知道。”贺君成捂着已经肿起来的脚背,龇牙咧嘴地道。
陆音儿看着贺君成鼓包的脚,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忽然开口道,“阿成,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贺君成瞬间转头看向陆音儿,“什么?”
“既然你的脚已经受伤,不如就说是昨日下午就在家中崴了脚,根本不可能夜闯镇国公府。”
贺君成想了想,这倒是个好办法。
虽然痕迹有点重,可陆清瑜栽赃他的手段,痕迹一样很重。
不过就是双方都要拿出更有力的证据,看陛下圣裁罢了。
“音儿,委屈你了。。。。。。永宁侯要求许灵萱只能做正妃。”
贺君成抬手摸了摸陆音儿的脸,其实他还是有些不舍得。
“但我保证,你嫁给我做侧妃后,待遇和地位与许灵萱完全相等,我绝对不会允许她欺负你。”
陆音儿温婉一笑,眸子中满是对贺君成的崇拜与依赖,“阿成,音儿永远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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