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拿命来!”陈理这会儿也不再和朱元璋多啰嗦什么,成王败寇,又是刺杀帝王之事,不容得自己出错。
“叮”
陈理一刀横扫,朱元璋则是挥剑格挡,刚想施加力道让陈理向后退去,但自己怎么用力,始终撼不动陈理手中的刀。
毛骧在挥刀斩杀一名贼人之后,余光瞥见了朱元璋这边的劣势,赶紧打马过来回援。只见毛骧挥刀一砍,正好卸掉双方的架势。
“皇爷,你没事吧?”见陈理后退了几步,又有几名亲兵打马过来守卫,毛骧这才开口询问道。
“咱没事,速速拿下此人!”朱元璋缓了几口气,这才开口回答。
看来自己是真的老了,有些提不动刀了,但是又如何呢,咱还有大孙,只要大孙没事就行,一切就都有希望。
一念至此,朱元璋连忙开口吩咐道:“毛骧,速速派人前往咱大孙那,将咱大孙接往皇宫!”
自己刚才正是一瞬间想到了大孙,才第一时间觉得城外那里已经不安全了,即使局面已经是稳定下来,但又有谁能保证白莲教余孽还混在百姓之中,伺机杀驾呢?
毛骧闻言连忙称是,随后派几十名锦衣卫前往报信。
这时,羽林卫、五城兵马司的人马也赶到了朱元璋所在的地方,局势也就瞬间得到转换,从原本弱势一方变成了强势一方。
陈理见此情形,也心知大势已去,自己得溜了。遂也没有下令撤退,而是在十几名亲信的保护下,且战且退。
城门处
“百姓们,本殿下已经给大家讲述了其中的缘由,因此啊,此事是假的。道祖老人家如果真的降临世间了,他自然会跟百姓们见面的。大家都有序的散了吧,切莫拥挤,免得发生踩踏。”此刻的朱雄英见百姓迟迟还不散去,接着劝谏道。
他当然知道眼下百姓中一定还有白莲教余孽乃至信徒,但是信徒何罪?他们只不过是信道祖,随带着信所谓的圣母娘娘。而白莲教余孽虽然该杀,但此刻却已经很难甄别出来了。
底下,一百姓壮着胆开口说道:“圣孙殿下,草民,草民想问,我们何时能再见到道祖老人家?”
朱雄英自然注意到这个声音,遂转头看向说话的百姓,嗯,虽手臂有肌肉,但皮肤黝黑,脸上更是带有明显的菜色,应该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值得信任。
“大爷,道祖老人家能不能再次见到,本殿下也不知道,但可以告诉大家的是。万一哪天道祖再次降临世间,本殿下一定尽力挽留,并告诉大家。”
身旁,张三丰道长和道衍和尚就静静地守护在朱雄英身旁,而朱雄英的所作所为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两者眼神一碰,各自会意,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各自点了点头。
多年的磨砺,这孩子终于可以开始独挑大梁了,这方天地的生灵又会迎来什么样的未来君主呢?
见没人再说话,且已经有百姓陆续离开,朱雄英接着开口说道:“赵思礼,本殿下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带着你的人,维护好这里的秩序,勿要伤了百姓一人,若是本殿下发现有百姓因为拥挤而受到伤害,你就提头来见吧!”
就在赵思礼刚要开口领命的时候,两名带着伤的锦衣卫匆匆来报,朱雄英见此情形,眉头一皱,这又是哪里发生了不测?
两人来到朱雄英面前就因为力竭而倒,其中一名锦衣卫强撑着仅剩下的意志,开口说道:“陛下,陛下有旨,速速将殿下送往皇宫!”说完,就晕厥过去。
身旁的张三丰和道衍和尚见此情形,连忙右手掐诀推算,待有些结果,道衍和尚连忙开口说道:“殿下,陛下遭袭,但生命无碍。”
朱雄英闻言,立马右脚一踏,朝城门内急去,就在朱雄英离开了一瞬,张三丰、道衍和尚、蒋瓛,以及二十多名仪鸾司人马也紧跟而上。
路上,朱雄英也连忙掐诀推算,但算出方位之后,立刻转身朝聚宝门、秦淮河方向而去。十息间,张三丰最先来到朱雄英身侧,开口说道:“徒儿,莫要因为如此突发之事,而丧失理智,陛下是无碍的。”
关心则乱,朱雄英他自己心里也清楚,但毕竟刀剑无眼,且皇爷爷年岁已是五十四,怎么可能不让自己担心呢?
疾驰之中的朱雄英自然不会行什么师徒礼数,开口回答道:“师父,徒儿知道了。”
又数十息之间,朱雄英终于来到朱元璋这边,只是此刻的朱元璋已经将三百五十四名白莲教余孽和二百四十一名陈友谅旧部拿下。
朱雄英连忙来到朱元璋面前,开口关心道:“皇爷爷,您没事吧?啊,皇爷爷,你受伤了!”
此刻的朱元璋确实受了一点伤,右手虎口开裂,已经流出鲜血,而左臂更是受到了一刀。
朱雄英见此情形,连忙在自己衣服上撤下两条布料,用后世专业的包扎手法,为朱元璋进行止血包扎。
因包扎而有些吃痛的朱元璋在缓了几口气之后,用已经包扎好的右手拍了一下朱雄英的肩膀,开口说道:“大孙,咱没事,皇爷爷我啊,还能替咱大孙杀贼人呢。”
此刻,毛骧也赶了过来,并第一时间下跪告罪道:“皇爷,卑职护驾不利,请皇爷降罪!”
朱雄英闻言也生气了,遂转身用右脚踢倒毛骧,厉声呵斥道:“毛骧!你就是这样护卫的吗?你简直是罪无可恕!”
倒地的毛骧自知理亏,赶紧起身接着下跪认错:“陛下、殿下,卑职护驾不利,请陛下降罪!”
“你!”朱雄英此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万一自己的皇爷爷有个好歹,这大明江山又该怎么办?
“你啊你,你怎么能让皇爷爷来如此危险的地方,还就带着锦衣卫,这羽林卫和五城兵马司还是后面才到的!”朱雄英接着呵斥毛骧道。
毛骧心里苦,但没办法言说,只能是说是是是,自己知罪的话语。
而一旁的朱元璋见自己的大孙因此而生气,心里很是欣慰,也就替毛骧开口解围道:“大孙,这事不能怪毛骧,是咱要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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