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外貌普通,但是她们知道这四个侍女恐怕是会武功的。
富察氏虽然心有不甘,但是皇后娘娘的腰牌在此,她也不敢放肆,心里暗恨等我做了皇后,定要乌拉那拉家好看。至于其他女人虽然不想卷进这浑水中,也没办法改变什么,你没看刚福晋那嚣张样,现在不还得乖乖听话吗,而且他们也想看戏。
容嬷嬷可没空管众人的心思,早早的就背着景娴一路匆忙的赶回景娴的厢房,把景娴安置在床上一边拿毛巾给景娴擦着冷汗,一边等太医来。还一直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眼泪,嘴里嘟囔着,“主子,你可一定要挺住啊,你想想老爷、夫人还有少爷,他们要是知道了会多伤心,你一定要好好的啊,嬷嬷我宁愿自己这条老命不要了,求老天能够保佑主子平平安安的。”
弘历这边也是一听到消息就马上回来了,弘历现在的心情可是不怎么好,除了景娴中毒,自己有些担心外,他竟然破天荒的遭到了皇阿玛的不满与失望。所以这件事自己怎么说也得办的漂漂亮亮的,让皇阿玛满意。
只是怎么新婚第二天他的侧福晋就中毒了呢,而且还是皇上亲赐的皇后的侄女,难道是有人想利用这件事,扳倒自己,好在皇阿玛面前树立一个连自家后院都摆不平,又如何能做大事的形象,又让乌拉那拉家对自己产生不满,还让皇阿玛对自己失望。不得不说弘历把这件事完全上升到政治阴谋中去了,完全没想到这真的只是自家后院的阴私之事。看来这件事自己必须处理好,要不然失了圣心的隐形储君,他那二伯的下场就是例子啊。
最重要的是皇阿玛似乎也很看重自己这个侧福晋,把自己粘杆处的两位副总管都派来调查,还有那郑太医可是皇阿玛的御用太医啊,这几个人居然是为了自己的侧福晋,就可见皇阿玛对此事的态度。
他清楚记得当时景娴的侍女跑去找皇额娘的时候,他正陪皇阿玛在皇额娘那里用午膳,听到景娴中毒了,皇额娘面如土色样子看起来尤为焦急和担心,而皇阿玛虽然情绪并没外漏但是他也能感觉出皇阿玛神情上的关心之色。听到那侍女说,景娴是在喝了福晋亲赐的茶后,吐血晕过去的。虽然那个侍女没有明说是富察氏在赐的茶里下了毒,但是意思就是那杯茶有问题,而那杯茶就是富察氏赏的,所以无论如何,这个富察氏与此事拖不了关系。
皇额娘听了这话,当即对皇阿玛说道,“皇上请为景娴这孩子做主啊,若景娴真出了个好歹都是我这个做姑姑的责任,要不是当初。。。。,不过皇上,臣妾想请皇上秘密处理这件事,毕竟无论结果如何对皇家的名声来讲都不好听,我想景娴那孩子也能理解的。”
乌拉那拉皇后这么说当然不止是为皇家名声着想,她知道如果这件事查出来是那个没长脑子的富察氏干的,那么她这个福晋即使还能继续做,也不过是看在富察家的份上,但是在皇上和弘历心里无论是富察家还是富察福晋都会留下不好的印象。就算查出来不是她干的,她还是与此事脱不了关系,治家不严也是这个福晋的责任,而皇上和弘历肯定也会因此对景娴更加怜惜。而且自己还能在皇上那里留下个好名声,不为了打压异己而弃皇家的威严于不顾,一举两得。
雍正听到这也觉得皇后说的有理,无论这件事真相如何,都不可能大张旗鼓的调查,皇家的威严还是很重要的,对着弘历说道,“弘历你现在就回家看看景娴,朕派云仓和云海,还有郑太医以及皇后身边的李嬷嬷同你一起回去,你要好好的调查此事。”
弘历当然看出了皇阿玛对此事的重视,立刻说道,“皇阿玛、皇额娘请放心,儿臣定会找到幕后真正的凶手,给景娴一个交代。”
这话的意思就是真正凶手一定另有其人,富察氏是被冤枉的。其实弘历知道说这话会得罪皇后,可是毕竟富察锦玉跟了自己七年了,他自认还是比较了解富察氏的,她不是那种蛇蝎心肠的人,富察氏的温柔娴淑在他心里早就已经定型,再说他对富察福晋也是有感情的,怎么说也是少年夫妻,是以现在不惜得罪皇额娘也想为富察氏开脱一番,以免自己的皇阿玛对自己的福晋有什么误解。
雍正听了这话自然明白弘历话里的回护之意,当即十分不满,不是因为自己一定要维护景娴打压富察氏,而是对自己这儿子常常以感情来定是非觉得不满,弘历是自己内定的下一任继承人,为君者最忌感情用事,那会影响对事物的判断,如果说刚刚雍正只是对自己儿子连个内院都摆不平的失望与不满的话,现在就是对这儿子能否胜任君王这一职责的能力的怀疑了,当即冷下脸来,说道,“行了,你下去吧,查清楚之后你再来南书房见朕。”说的话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
弘历不明白,为什么皇阿玛对自己维护福晋如此不满,这还是皇阿玛第一次用如此冷漠烦躁的语气对自己说话,心里难免有些恐慌,因此对着富察福晋心里有了些埋怨。而乌拉那拉皇后也很惊讶,虽说弘历那话有回护富察福晋之意,那也是得罪的是自己,怎么皇上似乎对这件事非常在意呢。
计中计
弘历回到王府,就派了云仓和云海还有李嬷嬷去了前厅,调查情况,自己则是和郑太医去看看景娴的情况。
当弘历和郑太医进入厢房之时,看见容嬷嬷正在拉着景娴的手嘟囔着什么,而景娴则面色惨白,额头上也满是汗珠,不时的因为疼痛而呻吟。
弘历见到景娴惨兮兮的状况,心里也不好受,忙命郑太医为景娴把脉诊病。这时容嬷嬷方见到弘历,给弘历请了安,就一脸担心的站在床边看着郑太医为景娴把脉。弘历此时也没心情注意其他,也是一脸焦急的坐在床边看着。
郑太医自是不敢耽搁,手指轻叩在景娴的脉搏之上,细细的诊脉,不过随着待诊出真实病情,郑太医觉得自己真是太倒霉了,怎么摊上了这皇家的阴私之事,而且还极有可能得罪富察家,但是更不敢欺上瞒下,皇后娘娘还在那看着呢,而且万岁爷的手段他可是清楚,万一被发现肯定比得罪富察家更恐怖,自古君王就对太医控制的很严格,要是发现太医与外臣勾结,那不是要弑君篡位那是要干什么,心里决定要如实说,反正自己也只是个小小的御医,其他他都管不着,也不知道。
弘历看见郑太医脸色十分不好,当下就觉得难道是景娴治不好了,心里也是难得的烦躁,虽然对于新婚之夜他很满意,但是要说对景娴有多深的感情,他自己也不会相信,心里烦躁不安的源头,他知道是来自于皇阿玛给的压力。景娴要是真有什么事,皇阿玛可能真的会觉得自己无能的连后院都管不好,又如何能继承大统,做一个合格的君王,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以前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开口问道,“郑太医,景娴究竟如何。”
郑太医听宝亲王如此询问,忙诚惶诚恐的说道,“王爷,侧福晋是中毒无疑,所中之毒乃是使人虚弱折寿之毒药,若是长期服用此药那么中毒之人则很难活过两年,而且不易被发现,但是现下侧福晋中毒症状如此明显,是因为这种毒要每次控制在一定量范围内,才会不让人发觉,而今天侧福晋所食药物是正常分量的十倍,故而才会吐血昏迷,而且侧福晋所中之毒除了这种毒药外,还有另一种药。。。”郑太医犹豫的看了下这位王爷,才又继续说道,“侧福晋还中了绝育药。”
“什么?除了毒药还有绝育药?郑太医,那景娴还能否治好。”
弘历听到这是彻底的愤怒了,怎么在自己的王府会有这种蛇蝎心肠之人,那么自己是不是也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而且除了致人性命的毒药外还有绝育药,那么说明此人并不是立刻就要景娴的性命,要不然何必再加一味绝育药来画蛇添足,难道真的只是自己后院自己那些女人内斗?
“侧福晋虽然中毒较深,但是也幸好因为发现的早,所以可以用药解毒,对身体无大损伤。至于所中的绝育药,因此药极其霸道,凡中此药者则终身不能受孕,虽然现在侧福晋中毒较轻,也要调理半年方可再有机会受孕。”
“那就有劳郑太医为景娴解毒了,只是本王还想请郑太医为本王的福晋侍妾诊治一番。”弘历害怕自己的别的女人也像景娴一般,却丝毫无所觉,尤其是子衿,那是自己付出了感情的女人,而他也一直希望她能够为自己产下他们的孩子,只可惜他们在一起三年多至今无所出,难道也是被人下了绝育药?想到这不禁想为子衿看看,当然其他的人也诊治一番为好,因为他的子嗣一直不丰,到现在也只有富察福晋的大格格和二阿哥还有富察格格的大阿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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