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花重重点头,“爹,我会听话的,你说完我就找檀娘妹妹玩了。”她赶紧跑了,根本不理自己亲爹。
罗娘抓了把瓜果,呼唤她们来。
宋景看着一脸无奈的老父亲,失笑道:“陈叔,就放心吧。小花在我这,受不了委屈。”
“我是怕你受委屈,她那性格和她母亲像……那我便先走了,对了,你家罗娘去金丝楼是何日?”
“大概是五月廿二。”
陈大甲哦了一声,“正好,那日我去牛头县,你要没事就跟我一块儿,当是送送你妹妹。她遭了这么大的事,只有你帮她,恐怕是将你作唯一亲人。说是邻县,来回也要一日,多陪陪也是好的。”
宋景点头,放在了心上。
罗娘身边围着两个小萝卜头,吵着闹着要听故事。还记得初春,檀娘还是畏首畏尾,要看脸色活着的丫鬟,这时娇气灵动,像个活着的人了。
“景哥,你也快来吃点米糕。”罗娘眼眸流转,冲她挥手。“快来啊,檀娘、小花,快把阿景哥哥拉过来一起玩。”
那两个小萝卜头也跟着笑起,直直扑过来。
宋景忽然张开手,作爪状,等人来了,也大声叫着反冲过去,“嗷呜,嗷呜,我不吃米糕我要吃——小孩!”
“啊——”
“啊——”
两个小孩尖叫的跑开,一院子的笑震向天际。
这两天,宋景去县衙都见不到沈知寒。
一肚子的话,只能憋着。
不用摆摊,空闲的时间里,她去了小藏村。那儿河面广阔,远处青山如黛绿,小藏山就在对面。
崖壁光滑,如高耸之云楼。
细泉落九天,细闻无声。血水就是从山谷流出,现在淡去,但依稀可见朱红。她来时,有块荒碑,小路生杂草,枯枝铺满,近不见人,只能听见鸟雀哀鸣。
宋景搓了搓自己手上竖起的寒毛,满鼻的铁锈味让她很不自在。这些日子,恶鬼索命的流言越演越烈,还未日落,百姓们都关门闭户。
唯独霜月坊还开着,但也不如往日热闹。
遍寻不到沈知寒,她本想自己来这查案,但这片过于寂静,让她极其不安。
思来想去,她还是得找到沈知寒。
转身离开,远处的屋子里便出来一人。她围着面纱,因着是前后脚,并未发现宋景来过。女子跺脚,嘴里念念有词,“他到底把阿姐藏在哪里,连个信也没有,竟就死了。”
女子斜簪木梨,走动间水波晃动,面容着急。
直到所有屋子都看过,这才哀戚而出。
她望着远处,呢喃自语,“夫君,我替你杀了沈知寒,你便入梦告诉我阿姐在哪……杀了沈知寒,杀了沈知寒。”
——
到了县衙,还没进去,就见到陈平安匆匆忙忙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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