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并肩往前行,乌鸦引着前路,好像很快就恢复过来似地,对她调笑起来:“姐姐仔好勇啊。是不是昨夜独守空房,想了我一夜?不然怎么今日来得这么快?”
她闻言抬起头,对着他翻了一个大白眼,并不回答他的问题:“不如现在赶紧返港验伤?这样的结果会准确一点。”
还没等到回答,两人就回到了大路上,一辆的士慢慢地驶过两人旁边,好似揽客。于是两人就上了车,回酒店去了。
本来三伏天就热,两个人又顶着日头走了一段长路,及至酒店,身上的衣服都快干了,硬梆梆地罩在身上十分难受。乌鸦也不回楼上,反而跟着进了赵青云那间。
赵青云一进房间就找起了衣服,翻出前天乌鸦带回来的那套,准备进浴室好好洗洗,一个转头才发现乌鸦坐在自己床上,双臂抱在胸前,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
他见赵青云好像才发现自己的样子,歪着头,对着她眨眨眼,怪罪道:“姐姐仔怎么冲凉也不邀请我啊?我又不会抢你的衣服穿,那么小气干嘛?算啦算啦,我大方点吃亏好了,洗澡的部分就不收钱了,一起一起啊。”说着说着走近了赵青云,伸手去解她的衬衣扣子。
他慢慢地慢慢地,从锁骨处扣着的第一颗起,一粒一粒地解,手很稳,很有耐心,也很坚定,手背上鼓着的根根分明的青筋向外界透露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
他以一种缓慢又不容拒绝的姿态一直解到最后一颗,最后将被赵青云掖着的衣角从她的腰带下抽出,看着她此时衣襟大开着,伸手抚上她的肩头,感受着她坚硬、冰冷的骨头和皮肉,把她的胳膊从衣袖中解放出来。
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大拇指及虎口牢牢横在她的胸前,其余四指则扣住后背。赵青云此时就像一束花、像一本书,被他牢牢掌握着,等待他的翻阅。
她好似很配合的样子,往前迈一小步,更加贴近他,感受到他金属材质的皮带扣硌在自己柔软的腹部,冷得人直打寒颤。她的手爬上乌鸦的胸,又攀上他的肩,在他玩味的表情中再往前走,搡着他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直到他仰面倒上大床。
他还没来得及有什么表情,就感觉到赵青云爬上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于是他也就随波逐流,坦然躺着,两只手重新稳稳地掐住了她的腰。
乌鸦自诩是个情场老手、人间浪荡子,这时候看着、感受着赵青云罗衫半落,只穿一件白色吊带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大腿上,尚无旖旎心思,只是觉得好奇,怎么这个女人比其他女人更冷些、还不如她们柔软、温暖?
她拉下他在自己腰上跑马圈地的手,摁在床上,将手垂下去,拉住吊带的边缘,一点点地往上卷。乌鸦吹着口哨,目光来到她逐渐露出的腰侧、小腹、两肋,最后是一件白色文胸。他很失望地嘁了一声,双手转到她的背后,摸索上窄窄的排扣。
紧箍着的文胸倏尔宽松滚落,还不等他定睛看清文胸下的绮丽风光,刚刚那件白色吊带就被她抓起狠狠摁在了他的脸上,紧接着好像又被一件什么衣服砸上脸,没等他抓下脸上的衣服或者抓住赵青云,就感到身上一轻,接着是一阵脚步声,和浴室门反锁的声音。
他听见浴室里水声响起,和她隔着水声、玻璃门传来的声音,不甚分明、但足以令人听清。她说,她说。
雄哥,我们是partners,不是狗男女来的。
此刻他的心好似重归原位,似乎是很满意的样子,仍旧是被她骑着的姿势,半响不动,感受着脸上衣服散发出来的河水的腥味、草地和泥土的味道,甚至还有太阳温暖的气息,就是没有她的味道。于是被埋在她的吊带、文胸下笑了起来。
等到赵青云出来的时候,他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她走回床边,准备好好睡上一觉,发现衬衣还在、吊带还在,只是那件白色文胸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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