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贤皇贵妃看着凤长安如此谦逊的模样,对于凤长安刚刚的一系列行为早已是抛之脑后,说到底,还是萧燕的消息太灵通,要知道,这贤皇贵妃最爱的,便是苏绣和凤凰牡丹,再加之这又是出自凤长安之手,怎的能叫贤皇贵妃不喜欢?当即拉着凤长安的手,温和的说道:“当真是难为你了,真是个好孩子,深得本宫的心,若是本宫能有一个你这样听话懂事的儿媳妇,不知道该有多好!”
&esp;&esp;而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的凤长歌此时倒真是有些忍不住想要发笑,哈哈,亲自制作,她凤长安什么时候多出这种本事了?再说了,半年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谁人都知道,这苏绣若是没有从小的功底,纵是再怎么天赋异禀也是学不成的。只可惜,这贤皇贵妃此时也是被这东西惊艳的昏了头,若是骗了别人也就罢了,可是万万骗不了她凤长歌,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她凤长歌还能不清楚吗?
&esp;&esp;只是凤长歌仍旧在一旁安安静静,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常人自然是看不出凤长歌是否在注意这边的情形,当然,现在的凤长歌还需要按兵不动,毕竟,想要毁灭一个人之前,必先使其膨胀,且让凤长安跟萧燕再喜一会。
&esp;&esp;皇贵妃的这番话,倒是让凤长安差点就欣喜若狂,此时若是在凤长安的正面看着她的眸子,任是谁都能看到凤长安眼中闪烁着的光芒,只是在皇贵妃面前,凤长歌不管有多么的兴奋,都要把最后的戏做足,毕竟,现在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凤长安到底是不敢出一点差错。
&esp;&esp;“臣女谢皇贵妃娘娘抬爱了,只是臣女身份低微,又如何能配得上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呢?”说完,凤长安还不忘抬头再看一眼一旁的月镜云,而这么一眼,却让月镜云以为凤长安对自己情根深种,毕竟凤长安自己都能想到,自己这样的一眼,是多么流连忘返,恋恋不舍,任是谁看了都会神魂颠倒。
&esp;&esp;月镜云在一旁也有些按耐不住,当即跟贤皇贵妃说道:“母妃,儿臣也觉得凤二小姐是极好的,儿臣早已心属凤二小姐,想着哪一日求了母妃和父皇赐婚,如今见到母妃对长安也是这般喜爱,儿臣也就放心了,待儿臣择一个良日,亲自去凤王府上提亲可好?”
&esp;&esp;萧燕和凤长安这时是再也压抑不住了,脸上纷纷表现出了喜悦之情,这四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样子,倒真像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旁一直拿着那苏绣的宫女流依。
&esp;&esp;若说起流依,先前刚拿出这苏绣之时便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不过流依并没有怎么在意,只是想到今日忙里忙外的许是有些疲惫,想着这宴席也就快要结束了,只是,到了这一会,流依却再也忍耐不住了,当即眼前一黑,直接就昏了过去。
&esp;&esp;这时众人才注意到流依,若说这贤皇贵妃对这流依也是很有感情的,这流依自打十四岁进宫时就一直跟在贤皇贵妃身边,一直也是手脚麻利,忠心耿耿,所以一直也由贤皇贵妃亲自带在身边,这如今突然这么昏倒了,贤皇贵妃当真是有些慌了神。
&esp;&esp;而萧燕和凤长安这时却是百般不解,心里还想着,这么个大喜的日子,碰见了这么个晦气的事,想必这宫女是活不成了,而这时,贤皇贵妃突然也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目眩,再看看一旁倒着的流依手里拿着的那凤凰牡丹,心里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只是当下全身无力,不由得一下子坐在地上,只是贤皇贵妃仍是尽力的保持清醒,用手指着凤长安和萧燕,缓缓的说道:“你……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竟然敢给本宫……下毒?”
&esp;&esp;这么断断续续的说完,贤皇贵妃却是再也忍耐不住,两眼一黑,也是昏了过去。
&esp;&esp;见此情形,先是月镜云慌了起来,忙跪在地上抱着贤皇贵妃,大声喊道:“母妃,母妃,你怎么了母妃!”
&esp;&esp;慌忙之中,月镜云似乎是想起些什么一样,慌忙大喊:“传太医,快传太医啊!”
&esp;&esp;而一旁的凤长安和萧燕这时却是彻底的慌了神,这贤皇贵妃刚刚昏倒之前所说的话,不正是指正萧燕和凤长安在这贺礼之上下了毒吗?纵然这二人是凤王府的夫人小姐,只是毒害皇贵妃这样的罪名,到底也是承担不起的,一时之间,倒是凤长安先是失了分寸。
&esp;&esp;她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大声喊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会,怎么会有毒?”
&esp;&esp;倒是萧燕仍旧是故作镇定,一把拉住凤长安的手,想要故作镇定,可是声音里的颤抖却是如何也止不住的,轻声安慰着凤长安说道:“不会的,我们的贺礼不可能是有毒的,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缘由。”
&esp;&esp;这时,凤长安似乎也是想起些什么一样,一把拽住月镜云的衣服,轻声说道:“不会的,太子殿下,这毒……绝不是我们母女做的,这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女的,还请太子殿下做主啊!”
&esp;&esp;这时的太子轻轻抬起头,一双眼睛早已是充血的通红,看着凤长安的目光里也透漏着冰冷的寒光,再不似刚才那般贪婪多情,对于凤长安,也只是冷冷的说道:“你们居然设计毒害我母妃,我怎么可能放过你们,来人呐!把这两个人给我抓起来,严加审问!”
&esp;&esp;说完,月镜云便再一次低下头去看着贤皇贵妃,无论凤长安如何哭喊都不再理会,凤长安这时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丝毫没有平日里京都第一才女的样子,一边哭,还一边拉着萧燕的衣服,说道:“母亲,不是我做的,母亲不是我……”
&esp;&esp;萧燕看着眼下这哭的泪眼婆娑的凤长安,再看看眼下这番的情景,想来也知道,如今的凤长安这番的名声传出去,怕是再难成气候,只是,这时,凤长安却突然胡言乱语起来,大声喊道:“不是我,是凤长歌,一定是凤长歌,她一定是嫉妒我就快要成为太子妃,所以一定是凤长歌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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