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也没有凡人的三魂七魄,又哪里有转世之说?
被开阳取出元神精魄,自然是当场化为灰烬、烟消云散了。”
静默了半晌,叶析闷闷地嘟哝:“真是个令人抓狂的传说,一点都不好听。”
沉默片刻,骆柯赞同地颔首:“没错,的确挺无聊的。”
此时,飞机正穿梭在厚重的云层间。
窗外变成暗无天日的混沌漆黑,没有人会留意,那似乎漫无止境的黑暗后面,其实是更广遨璀璨的苍穹——开阳的本命星就高悬在那里。
打了个呵欠,叶析伸手关了头顶灯,脑袋歪过来,搭在骆柯肩头:“借靠下,没枕头睡觉不舒服。”
“我倒是不介意,不过……”骆柯挑了下眉,慢悠悠说,“我昨天夜里一时无聊捉了几个‘好兄弟’玩。
其中有一只是捣蛋鬼,如果它待会儿来找我晦气,不小心连累到你,可不要埋怨我。”
猛地打了个寒噤,叶析坐正身子,皱皱鼻子:“真小气……”
他仰头靠在椅背上,阖上眼睛,不一会儿就发出平缓匀称的睡眠呼吸声。
他这种大大咧咧、随遇而安的性格还真幸福,骆柯感慨,视线又回到手中的人偶娃娃上。
“嘛哩啊唔啦……”沉睡中的叶析不知道梦见什么,使劲砸吧砸吧嘴,含糊不清地嘟囔几句,傻乎乎地呵呵笑,露出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骆柯愕然,瞥了眼,不禁失笑:“睡觉也像个白痴,小笨蛋。”
话音刚落,就被自己宠溺的语气吓到,他使劲晃晃头,一定是舱内高压的关系,他才不会觉得叶析可爱。
夜静更深,机舱灯差不多都已熄灭,空气中流转着静谧安详的因子。
鼻端飘进叶析身上熟悉的沐浴乳味道,颇有镇静安神的效用,渐渐地,他也开始犯困,调整好椅背,闭上眼睛,很快也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时分。
广播里传出飞机即将下降、准备着陆的通知。
飞机此刻正盘桓在长沙上空,透过稀薄的云层,可以清楚看到地面上山峦叠翠、阡陌纵横,河流蜿蜒如银练。
几次缓冲下降后,地面高大的建筑物和纵横交错的高架桥,变得越来越清晰。
骆柯无奈地忍受着失重的不适感,耳朵一阵阵轰鸣,胃里翻江倒海似的难受。
他讨厌坐飞机,尤其讨厌起落时的感觉。
叶析当然也不舒服,不经意间瞥到骆柯紧攥着扶手的手,骨节都发白了,抬眼一瞄,他脸色比骨节还要白,抿紧的嘴唇泄露出他的不适。
不假思索地,叶析侧过身子,用双手捂住骆柯的耳朵。
被隔绝的轰鸣声瞬间疲软很多,骆柯惊讶地抬眼瞅着他。
叶析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到,刚才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压根没有经过大脑。
迎上骆柯疑惑的视线,脸上不禁一红,竭力摆出若无其事的表情,欲盖弥彰地解释:“我担心你晕机会吐我身上。”
骆柯倒是没想太多,只是他体贴的举动让自己觉得颇为窝心,抬起手指,拨了拨叶析碍眼的额发,笑道:“我身体还不至于那么糟。”
不习惯他近乎亲昵的举动,叶析尴尬地别开脸。
可能是机长没有控制好节奏,飞机蓦地一阵剧烈摇晃,他不由自主向前仆倒,嘴唇重重撞在骆柯脸颊。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叶析彻底傻了、木了、僵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也一片空白,唯一的感受是,嘴唇触到的肌肤,有点凉凉的,很柔软。
直到骆柯推开他,他才从呆怔中才回过神来,赶紧讪讪地缩回座位上,眼睛慌乱地瞄向别的地方。
脸颊上骤然感到异样的触感,骆柯也愣住了。
不过,对结交过众多女友的他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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