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流。”
沈千橙蓦然踩空,没法站稳,只能攀着他,又听他停在耳侧的唇说:“乖乖,我还想更下流点。”
京腔微浓,吊儿郎当的劲儿。
沈千橙最终站在他的脚上,脸挤着他脑袋,只觉颈上温热难忍,也有一点湿意,耳根的烫唰地滚溅开。
耳垂被亲吻,她有些敏感,声调也不免有些轻:“哪里是想,你都……”都已经开始了!
刚才沈千橙没扣上的上衣,这会儿反倒方便了他,比之在车里压抑着的,此时更迷乱。
沈千橙哼唧声,去推搡他的脑袋,“还没吃……”
男人一手托着她腰,一手从衣服下摆里进去,两指一捏,轻而易举地解开搭扣。法式的内衣本就三角杯小,被这么一松,便往上滑去,包不住近一半的溢出。
沈千橙原本按在他黑发上的手,随着热息落在皮肤上,忍不住揪住,不经意间,将他按得更深。
头顶灯光明亮,在她的瞳孔里映出斑斓色。
衣帽间内原本安静肃冷,如今却莫名炽热,之前被随意丢在展示柜上的耳环,因台面的微动而缓缓移动,最终掉落在地。
啪嗒声也被淹没在吟与喘里。
-晚间八点,管家终于得到吃晚饭的信儿,电话里,先生声音微哑:“加个碧螺虾仁。”
“上回底下给您送了明前碧螺春,要用吗?”
“嗯。”
刚刚运动一场,沈千橙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吃碧螺虾仁,这道宁城菜最近正是时令。
碧螺春每年的时间也就在三四月,最近正是谷雨左右,但最好的自然还是明前茶。以茶烹虾,茶叶的绿搭配虾仁的晶莹剔透,风雅又清新。
沈千橙嘴巴叭叭:“想吃,想吃。”
“说了。”秦则崇收回目光,解开包着她头发的帽子,比起上一次,这次要熟稔许多。他用手穿行试了下,没有湿。
沈千橙搭在他身上,“好久没吃了,这个时候要是在宁城,家里早就准备了,春天的虾味道鲜嫩肥美。”
秦则崇说:“不如给你开个美食节目。”
沈千橙莞尔:“这就是大老板捧人,为红颜一掷千金吗?”
秦则崇目光移回她脸上,语调淡然,反问:“所以,我不捧秦太太,应该捧谁?”
“丈夫为妻子花钱,天经地义。”
沈千橙一想也是,不过她拒绝美食节目:“我嘴挑,可不是什么都吃,说不定到时候观众还骂我呢。不要不要,吃变成了工作,就很不快乐了。”
秦则崇不禁听笑了。
沈千橙是真饿,平时饭点时间变成运动一场,所以现在更饿,把一碟碧螺虾仁吃得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晚上睡得早。
翌日,在闹铃中醒来。
知道她每天大概什么时候醒,小茶赶在这个时间点打来:“沈老师!”
沈千橙撑着脑袋,“什么事啊,不能等我到电视台再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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