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王宫。
“父王,这个人关系到价值几十万两黄金的生意,能不能网开一面?”公子安对韩王说道。
“这人多半是秦国的奸细!还有吕不韦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韩王也很头疼,他现在没有办法,只能骂儿子。
屠雎虽已不是齐国人,但是齐相后胜的照会已经发过来了,好像早有预料似的。
他怀疑这里面有秦国内部的暗斗,而屠雎站在吕不韦的对立面,很明显他是秦王的人。
他现在虽与吕不韦交好,但最终他的儿子与他国家的命运最终还是取决于秦王。
这让屠雎的处置变得棘手,放了他,得罪了吕不韦,抓他,又得罪了秦王。
这时,公公来报:“秦国来使,李崇求见。”
“快宣,”韩王一看有台阶下,立刻恢复了神采,理了理衣服,坐直了身体。
公子安退到屏风后旁听。
李崇在公公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他身材高大,气势威武,一下就把韩王镇住了,心中不由一抖,这是秦国的文官吗?秦王该不会拿此事作文章,派个武官趁机宣战吧?
“韩王最近身体可好啊?睡得还安稳吗?”李崇随便问问,但在韩王听来,却别有深意。
“托福,还行,使者这次打算呆多久?新郑有不少好玩的地方,来就多呆两天。”韩王摆出一副笑脸,避实就虚,想从侧面打探一下李崇的口风。
李崇却板着脸,冷冷道:“对不懂待客之道的地方,还是少待为妙。实不相瞒,这次来我就是带屠公子走的,他家里见他外出迟迟不归,很是担心,于是托我这个老邻居来看看,没什么事的话,就叫他早点回去。”
李崇这意思很清楚,他家什么条件?用得着贩私盐?不想跟齐国和秦国同时结仇,就赶紧放人。
韩王一听,秦王今天非要走这人不可。不然就凭屠家还能指使大秦的官来要人?这人又刚好与屠家关系密切,知根知底,一定是秦王特地挑的。
但李崇公然指责他们没有待客之道,让他很不愉快,屠雎真的只是来谈生意的吗?但凡跟咸阳宫沾上边,只怕就剩门口那两只石狮子还没成精。
韩王自然也摆起了架子:“这个嘛……屠公子的事还在调查之中,是是非非到时自有分晓。”
要不想让他带着污名离开,就等他见过吕不韦再说。
李崇自然知道他打得什么算盘,于是说道:“看来韩国的事,现在是吕相说了算了。这件事,我会如实告诉秦王。不过,等秦王亲自来要人的话,那大家可能就不是坐在这儿了。”
韩王一听这是威胁他要打仗了,于是赶紧说道:“使者大人可不能乱说,这样吧,我把屠公子请来,让他自己把事发经过写一写,这事就算了了。”
李崇哪能由得他,说道:“不急不急,我想先向韩王讨教一二,莫须有的事,该如何下笔?”
韩王的头顿时大了,这个家伙不好糊弄,日后吕不韦那边,他只能多送些金银上去。
“来人来人,赶紧把屠公子请来!”他一叠声地吩咐左右。
“不必了,秦王交待我亲自去接。”李崇站起来说道。
韩王一听,想来秦王与这位屠公子私交甚笃,也不知他回去后会怎么说这件事,顿时戴上了痛苦面具,一张脸皱成了一个核桃,连连摆手让公公带他过去放人。
阴暗的地牢,屠雎倒在地上,脸色发红,呼吸沉重急促。
李崇一摸额头滚烫,心想老君也太心急了,在这么恶劣环境中,把神使转移给他,这孩子要是不能降服朱雀,怕有性命之忧。
他解开包袱,拿了李信一条旧披风一里,背起他就来到了外面。
赵正就坐在车上,背上是蒙恬的龙吟宝刀,身边是套租来的王侯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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