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宜兴的爷爷、奶奶、吴小河三人,想到有那么一位男子接近过涂红兰后,同时说:“赶快打一下你那个手机号码,看一看能不能接通电话?”涂红兰听言,说:“吴小河,用你的手机,赶快拨打我那个手机号码。”
于是,吴小河用自己的手机,立即拨通了涂红兰的手机号码。可是,得到的答复是:“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拨打了两回,同样是说:“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没有打通涂红兰的手机,涂红兰更感觉到失望。立时,蹲下身子哭了起来。吴小河见状,也蹲下了身子,并对涂红兰说:“怎么办?报警,还是打电话到你哥哥涂德志?”涂红兰依然哭着,却听张爷爷说:“先打电话到她哥哥涂德志,看他哥哥怎么说。”
听了这话,吴小河站起来了,并用自己手机拨通了涂德志的手机。
一接通,就听到涂德志在电话的另一头说:“喂!喂!吴小河,是不是和罗汉沟通好了?”吴小河正想说话,却被突然站起来的涂红兰抢过去了手机接电话。
涂红兰一边哭,一边说:“哥哥,出事了!手机和银元被盗了……”涂德志听到是涂红兰的声音,说:“兰兰,你先不要哭。手机和银元是怎么被盗的?”涂红兰说:“哥哥,开始不是解决了罗汉的事情吗?然后,我与张爷爷、奶奶、吴小河三人,把柜台挪开,取出来了那三块银元。在张爷爷的鉴别下,我们知道了那三块银元是真品。为了认识银元的真品和赝品,我们又来到了景德镇的古玩市场。银元和手机,正是在景德镇的古玩市场,看古玩的时候被盗的。哥哥,怎么办?要报警吗?”涂德志听着听着,脸色即刻变得难看起来——正是应了那句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涂德志回答涂红兰的电话说:“兰兰,我都要被你气死了,谁叫你把银元装在身上的!”涂红兰说:“没有谁叫,当时没有往坏处想,随手往口袋里塞了。”涂德志再不想听涂红兰解释,而是对涂红兰说:“叫吴小河接电话。”涂红兰一听,把手机递给了吴小河,并说:“吴小河,我哥哥叫你接电话。”
吴小河接过手机,说:“喂!喂!涂德志,您好!我是吴小河。”涂德志说:“知道。吴小河,你们……你们是怎么搞的嘛……”涂德志本来还想指责吴小河,但欲言又止了。吴小河说:“涂德志,我们也不知道会出现偷盗之事。”涂德志说:“你们初来乍到,不知道景德镇的底细。有一些外地来的人,不是偷,而是提着刀子明抢。”吴小河说:“那么胆子大嘛,我怎么没有看到呢?”涂德志说:“你们才来,又经常在医院里面,怎么会看得到呢?”吴小河说:“那抢劫的人不在医院附近活动,会在什么地方出现呢?”涂德志说:“我经常见到在商场附近抢劫。”吴小河说:“那我们还要当心喏!”涂德志“嗯”了一声。又听吴小河说:“涂德志,涂红兰的手机和银元被盗了,报警还是想别的办法?”涂德志听言,说:“报警?我看起不到作用。”吴小河说:“为什么?”涂德志说:“你想一下看,有作用的话,那帮罗汉敲诈勒索怎么没有被抓起来呢?”吴小河说:“那是那帮罗汉太狡猾了,跑得太快了。警察还没有到来,他们却跑得不见了踪影。不过,迟早会被警察抓起来的。”涂德志说:“不管罗汉狡猾不狡猾,我看还是不要报警。”吴小河听言,问道:“那怎么办?”涂德志说:“先不要问我怎么办,兰兰的手机和银元是什么时间被盗的?在哪个地方被盗的?知道吗?”吴小河说:“不知道。”涂德志说:“你不知道,叫涂红兰接电话。”
涂红兰在旁边听得清楚,接过吴小河的手机,一边哭,一边说:“哥哥,你要说什么话?”涂德志说:“兰兰,你记得什么时间被盗的手机与银元吗?”涂红兰说:“记得,好像在一家卖古铜镜的商铺里面。”涂得志说:“卖古铜镜的商铺里面是店里面的人偷的、还是到商铺里面去购物的顾客偷的?”涂红兰说:“顾客,一个小偷扮着的顾客。”涂德志说:“长什么样子记得吗?”涂红兰说:“记得。”涂德志说:“他是怎么偷去的知道吗?”涂红兰说:“怎么偷去的不知道。知道他还偷得到吗?哥哥,怎么办?”涂德志听完,说:“把手机交给吴小河,叫他接电话。”
于是,涂红兰又把手机交给了吴小河,并说:“吴小河,我哥哥叫你接电话。”吴小河接过手机,说:“喂!涂德志您好!我是吴小河。”涂德志听到是吴小河的声音,说:“吴小河,你打一下绒绒的手机,看他知道不知道是谁偷了?”吴小河说:“涂红兰已经告诉我们了,她说有一个戴棱角花帽的男子值得怀疑。不过,那个值得怀疑的人,从衣着打扮来看,好像是少数民族的人。”涂德志说:“少数民族的人?不会是新疆人吧!”吴小河说:“不知道是不是新疆人。”涂德志听言,说:“你也不知道啊!吴小河,若是新疆人的话,都吊有刀子在身上。看见那个人吊了刀子在身上吗?”吴小河说:“没有注意。”听了这话,涂德志说:“那还是先打一个电话到罗汉,看一看罗汉知道是谁么?”吴小河说:“涂德志,那我打一个电话到绒绒,看一看他们对小偷有没有了解?若是他们肯帮忙追回手机和银元,最好不过。”涂德志说:“快打吧!我挂断电话。”言毕,涂德志挂断了电话。
接着,吴小河拨通了绒绒的手机。一接通手机,却听到绒绒说:“喂!喂!您好,请问你是哪位?”吴小河说:“喂!绒绒,我是那个接涂记金店的人。”绒绒说:“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情吗?”吴小河说:“绒绒,有一件事情,我想请你帮忙。不知道能不能赏个脸?”绒绒说:“帮什么忙?”吴小河说:“绒绒,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和女朋友、与那两位卖瓷器的老人,去了景德镇的古玩市场。在古玩市场里面,我女朋友的手机、和三块用纸包着的银元被盗了。据女朋友猜想,她说有一个头戴棱角花帽的男子,值得怀疑。”绒绒说:“戴棱角花帽?是少数民族的人吗?”吴小河说:“是,不知道是不是新疆人。那人穿的衣服和裤子,都是带花边的。”绒绒说:“记得长什么样子吗?”吴小河说:“记得。那个人中等身材,长脸,鹰钩鼻子,深眼窝子,连鬓络腮胡子不长。”绒绒听言,说:“看到那人吊了刀子吗?”吴小河说:“当时没有注意,不知道。”绒绒说:“你们被盗的东西大概能值多少钱?”吴小河说:“大概……大概两三千元。”绒绒听言,说:“如果帮你们找到那个人,把东西追回来了,给我们多少好处费?”吴小河说:“你说。”绒绒说:“两千块钱。”听了这话,吴小河看了看涂红兰。
涂红兰小声嘀咕:“答应他。”吴小河听言,又继续对绒绒说:“绒绒,两千块钱多了一点。但是,我知道你是一位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人。两千块钱,我答应了。”绒绒说:“那好。你随时等我的电话,我分派弟兄到景德镇寻找。看到有你说的那种穿着打扮的人,立马打电话叫你们过去辨认。如果确定了,我们会把手机和银元,帮你追回来。”吴小河说:“行。谢谢!”绒绒说:“那把电话挂断了,我马上安排人到景德镇寻找。在这期间,你们也可以帮忙寻找。寻找到了那个人,立即打我的手机,我们会去帮助你。”吴小河说:“知道。”言毕,双方挂断了电话。
听完吴小河与绒绒的通话,张爷爷说:“吴小河、涂红兰,我们两个老人也累了,不能帮涂红兰姑娘到景德镇寻找那个小偷。我们回到‘曙光’医院,换张宜兴出来,叫他与你们去寻找那个小偷。”涂红兰说:“爷爷,你赶快打一辆计程车去‘曙光’医院,换张宜兴出来,我与吴小河一边寻找那个小偷,一边往‘十八桥’走。你可以叫张宜兴到‘十八桥’去等我们。”张爷爷说:“知道了。那我们也顺便叫张宜兴把买来的几个瓷器做的毛主席像章,与后来买的铜镜放到‘十八桥’去。”听了这话,涂红兰点了点头。接着,两位老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景德镇的“曙光”医院。
在“曙光”医院,二位老人见到张俊生父子,自然被之问起了去“十八桥”的事情。张爷爷从头至尾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张俊生听完,二话不说,立即叫张宜兴去帮忙寻找小偷。
于是,张宜兴带着其爷爷买回来的几个毛主席像章、和三块铜镜,打了一辆出租车,从景德镇的“曙光”医院,来到了景德镇的“十八桥”。
众人能否找到小偷呢?请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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