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口无言的是他,他没立场,仅凭人家救了他两次,他怎么说也是理亏。好,那你休息!”说完,花里毫不犹豫走了。
听到关门声,白银蝉松了口气。他果然要去诡墓,万一他又触碰到什么,放出更多的蚀肉?白银蝉不敢去想,更不愿相信蚀肉解困,是花里所为!她这次一定要阻止他。
胡哨与聂凌喝多了,两人互相搀扶着……
“聂疯子,我们的病可就交给你了!”
两人与花里擦肩而过,两人醉眼朦胧,全然没注意到花里整个身体绷紧,脸黑着!
刑大力也醉了,趴在甲板上就睡了。
姜先一个人在收拾残局,看到花里来了。“花爷,他们都喝多了,你去睡吧,这里我看着,肉糜一来我立刻通知大家!”
“辛苦你了。”花里说着,去扶倒地醉酒的刑大力。
姜先:“客气了,这一路要是没你们,我早就被肉糜吃光了。”
扶刑大力躺在长凳上!
花里无眠,取出包里用蜜蜡袋封好的诡图。夜色下,不用灯光他看得更清楚,除了已知的几座诡墓对应上了诡图上标注的诡墓位置,其他的,他看不出来异常,也无法从诡图上找到其他诡墓的位置。白银蝉是唯一能看懂诡图的人,他一定要阻止更多的肉糜复活,明天他一定要想法对付李言,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
收好诡图,他也躺在船舱里的长凳上。
那边,白银蝉在花里走后就有些后悔了。
胡哨醉醺醺回来,四仰八叉躺在地上。“有救了……有救了……”一直重复。
白银蝉上前踢了他一脚,“都什么时候了还敢喝酒?”看他样子,现在跟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自己躺到床上,脑子里全是花里刚才离开的背影。
他们现在真的在南北极上了,还能成为焦点吗?哪怕从前那种平行线的状态也好啊!他是人类,而她变成了怪物,有了新的称谓——蚀人!
黄雀航星,想想她都头疼!
次日。白银蝉醒来时,船只正在江面上急速航行。胡哨宿醉未醒,绕过胡哨,白银城往驾驶室走去。昨天是她太冲动,也不知道花里会不会就此丢下他们?
果然,驾驶室里,花里与叫姜先的都在,花里在驾船,姜先在旁打下手。
姜先一回头就看到站在门口的白银蝉,笑着说:“白姑娘你醒了,身体有没有好点?”
花里侧头,一张绝美的脸落入白银蝉眼中,他还是那么美好,无论身处在任何环境都在闪闪发光。
他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白银蝉,又望向前方,继续长舵。
姜先:“粥熬好了,来,吃一点!”
白银蝉看着姜先递到她面前,冒着热气白粥,伸手接过端好,“谢谢!我来找他。”白银蝉想,花里应该不想要理她了吧?
花里:“姜先,你先出去吧。”
姜先点头!“好,那花爷有什么尽管吩咐。”一想到花里早上雇他当了助理,还给了他手机,直连卫星那种,他就高兴的不行。姜先贴心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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