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关系。”
伶舟樾回答的干脆利落。
“大顺不清净,我怎么过得清净?所以只能让一些不安定因素安静点了。”
从脱离族群开始,她就下定决心,无人可以强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在尘光中接的任务,也都是她千挑万选的。
即便她一年下来什么也不干,方不易也不会说她什么。
杀贺衔之她从来没有后悔,但对他的愧疚也是真的。
当初留着李廷鹤,也是因为她看清他对大顺做的一切,他对李越溪有用。
三年前离开,她本来是不打算再回来。
早知道有这一天,她就应该留个后手,现在也不至于会这么被动。
“那你来这,是为了让本王也安静点?”
李廷鹤语调轻缓,抬眼时,眼中神色却是凛然,身上的威慑气势倾轧而下,压得让人喘不过气。
伶舟樾的心陡然一颤,恐惧如跗骨之蛆蔓延而上,令她心生战栗。
“当然不是!”
她连忙否认,苍白心虚的话语更衬托李廷鹤的一针见血。
李廷鹤冷笑起身,到桌边倒着茶抿了一口,神色冷酷。
“皇上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她容不下本王,是迟早的事。”
他的话中无悲无喜。
可他是李廷鹤,怎么可能容忍别人对他动手?
“不是的……是我……想过来……那个……那个……”
伶舟樾虽然擅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但在意识到自己要说谎的情况下,她表现得反倒没那么轻松。
她眼珠子心虚乱瞟。
绝不能让李廷鹤对李越溪起杀心。
“什么?”
在李廷鹤的逼问下,伶舟樾急得的脑子抽风,嘴巴也不受控制。
“就是想过来找你。”
“你找本王做什么?”
“……”反正她好色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这么说反而不会让人起疑。
“李越溪说你之前的内伤一直没好,跟废了没什么区别,我就想找你……”
说到这,伶舟樾脸上羞涩的笑逐渐变态。
“嘿嘿……晚上一个人很寂寞的。”
李廷鹤面色一楞,很快恢复正常。
“不去南枫馆?”
“觉得找你比较有性价比,毕竟给你钱,你也不会收。”
“……”
李廷鹤面色冷酷,仰头饮尽杯中茶水,身上的寒气不要钱似的外泄,房间中的温度陡然降低不少。
“你还真是勤俭持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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