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啊!老臣真真是比窦娥还冤呐!昨天城里突然闯进一群穷凶极恶之人,他们胆大包天,竟敢当街行刺老臣的孙儿。不仅如此,这群暴徒还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肆意闯入其他大臣府邸,大肆杀戮,一时间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呐!老臣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立刻带人前去救援,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焦战国结结巴巴地讲述着早已准备好的托词,毕竟他只是一介武夫,能想出这样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已属不易。
皇帝听着焦战国这番话,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暗自好笑。而底下的众大臣们则气得咬牙切齿,对这个信口胡诌的家伙愤恨不已。若不是碍于朝堂之上的礼仪规矩,恐怕有人早就按捺不住冲上去给他几拳了!
其实,只要派刑部的官吏前去查探一番,便会轻易发现那些所谓被焦战国“绳之以法”的不法之徒,压根就是大牢里本应处死的死囚。很明显,焦战国不过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提前将这些死囚处决罢了!
“这么说来,朕莫非还不能罚你,还得赏你不成?”皇帝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听到皇上的问话,焦战国像是一个赖皮一般,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向皇上叩头谢恩:
“多谢皇上体恤!为皇上分忧乃是老臣份内之事,实在不敢奢求赏赐。”
他的语气诚恳而坚定,仿佛在向皇上表明自己的忠心耿耿。
皇上一脸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语气有些不耐地道:
“好了,你们都不要在这里哀嚎哭诉了。这件事情既然是那帮歹徒所做,而焦老将军此次出兵又有所不当,那么暂时就不太适合继续执掌军权了。将帅印交上来吧,先回家休养一段时间。另外,虽说焦老将军这次出兵有失偏颇,但好在也算是力挽狂澜,缓解了京都面临的危机,还是应当赏赐一下的,就赐予黄金千两吧。无事便散朝吧!”
听到皇帝这话,焦战国马上从怀里掏出兵符,赶紧叫住要走的皇上:“皇上等等,兵符在这呢,老臣提前给皇上准备好啦!”说着,就把兵符递了过去。
皇上看了看,微微点头,让旁边的公公把兵符接过来,然后头也不回就走了。看着皇上远去的背影,下面的太师脸上露出一种意料之中的表情。不过呢,皇上不仅拿到了兵符,还顺便铲除了太子和六皇子的势力,这可真是一举两得啊……皇上刚露出一点开心,转眼又没笑容了。
焦战国在军中的威望可太高了,高到不用兵符就能调兵遣将,这会儿汴梁皇虽然拿到了兵符,可这是焦战国本来就打算交出来的。
本来汴梁皇还为自己的计划沾沾自喜、引以为傲呢,结果被焦战国这么一搅和,就如同全力挥出的一拳砸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一般,心中的郁闷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反观焦战国这边,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悲伤情绪。似乎军权对于他而言并非不可或缺之物,如今暂时停职在家,还能得到丰厚的赏赐黄金,这不就相当于是拿着薪水休长假吗?天下间恐怕再难找到如此惬意之事了。
至于失去兵权后,皇上是否会向他发难,这一点根本无需多虑。他焦战国即便手中已无兵权,但若真想调集军队,有无兵符又何妨?反倒是皇帝,如果刚刚拿到兵符便过河拆桥、兔死狗烹,那么汴梁城的百姓必然会对其颇有微词。毕竟众口铄金,积灰销骨,想要堵住众人之口谈何容易啊。
在下朝返回的途中,黄埔雄挡住了焦战国的去路。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但说出来的话却并不好听:
“我说焦老儿,你这没了兵权,家族可就更加落寞了,你那纨绔孙子也没什么指望了,要不老夫可怜可怜你,让你那纨绔孙子给我做上门女婿怎么样?”
"滚犊子的上门女婿?我们家的宝贝孙子可是要娶媳妇进门的,绝对不会入赘!还有啊,明明就是你那孙女倒贴我家乖孙,哪里轮得到你颠倒黑白胡言乱语!"焦战国怒气冲冲地吼完这番话后,便头也不回地仰着头大步离去。留下皇埔雄在原地气得直跺脚,嘴里还不停地咒骂:"这个老家伙,简直不知所谓、不识抬举!"
虽然嘴上这么骂着,但皇埔雄心里也清楚,毕竟焦邪和黄埔小忆两个年轻人单独在屋子里待了整整一下午,如果这事传扬出去,对自家孙女的声誉多少会有些影响。再加上小艺那孩子又哭又闹非要嫁给焦邪不可,他作为爷爷也是无可奈何。不过与那些门第低微却妄图攀附自家孙女的人相比起来,将孙女嫁给焦邪似乎更为妥当一些。
实际上,在焦战国尚未制造那场震惊京城的血腥惨案之前,黄埔金对于女儿与焦邪之间的恋情并不看好,就连皇埔雄本人内心深处对此事同样存在些许不满情绪。然而经历过昨天发生的一切之后,黄埔雄心中萌生出了一种全新的念头。眼看着如今的汴梁国国运渐衰、大势已去,为何不寻找一个值得信赖的盟友共同奋斗拼搏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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