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得到命令后,迅速冲进府内,四处翻找起来。米太师气得脸色发青,但又无法阻止。他心中暗暗叫苦,这焦战国摆明了是故意找茬,借皇上口谕来针对他。
米太师怒不可遏,他猛地转过身,双眼怒视着焦战国,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焦战国,你竟敢如此过分!待我面见圣上,定要讨个公道!”
焦战国却不为所动,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嘲讽地说道:“尽管去告御状吧!看看圣上是信你还是信我。”说完,他大手一挥,士兵们“搜索”得更加起劲了。
米太师心中的愤恨如潮水般汹涌,但此时他也束手无策。他眼睁睁地看着士兵们在米家肆意搜寻,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士兵们虽然没有刻意去搜查米家的秘密,但他们的行为却如蝗灾过境,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嘭”的一声,名贵的花瓶被摔得粉碎;“乒”的一声,精美的玉器变得残缺不全;“唰啦”一声,华丽的绸缎被撕成了碎片。每一个声响都如同重锤敲在米太师的心上,让他心痛不已。
这些珍贵的物件,每一件都宛如时间的见证者,承载着米家数代的历史和荣耀。然而,在士兵们粗暴的肆虐下,它们却如易碎的珍宝般毁于一旦。米太师的眼中,泪水如决堤的洪水,闪烁着无尽的悲伤和愤恨。他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却又无力地松开,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离。
“焦老匹夫,你够了!”米太师的声音在颤抖,带着愤怒与绝望。他颤抖着站起身来,身体微微摇晃,似乎想要与眼前的敌人拼命。然而,内心的无力感如潮水般涌上,他的双腿发软,使他无法迈出那一步。他的口中想要骂出什么,那些恶毒的词语在喉咙滚动,却又被文人的根骨所束缚。他咬着牙关,强忍着内心的愤恨,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于地,仿佛每一滴都承载着米家的尊严和不甘。
“爷爷!”
米悠然忧心忡忡地走到米太师身旁,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然后毫不畏惧地抬头直视焦战国,用柔和却坚定的声音说道:
“焦老将军,您口口声声说有皇上的口谕来查我米家是否进了贼人,可皇上难道有说过让您来砸我家的珍宝玉器吗?您就不怕监台院以羞辱国之重臣的罪名参您一本吗?”
焦战国起初并未留意到米悠然,或许是故意视而不见,毕竟在他眼中,一个晚辈根本不值得他重视。
然而,当听到一个小辈竟敢质疑自己时,焦战国怒不可遏,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得米悠然猝不及防。她的身子踉跄了几下,好不容易才站稳,却只听到焦战国不屑一顾地嘲讽道:
“这里哪有你一个小辈说话的份儿”
焦战国言罢,甚至未瞧米悠然一眼,这令心高气傲的米悠然心生挫败,眼中闪过一丝怨愤,但他很快恢复常态,毕恭毕敬地站直身子,道:
“焦老将军所言极是!是晚辈失言了!”
焦战国看向米悠然,心中泛起一阵恶寒,暗想,此子甚是虚伪,远不及自己的孙子焦邪。焦邪一向以纨绔不羁的形象示人,然无人知晓,焦邪实则是焦家的最后一步暗棋,亦是翻盘之希望。凝视着米悠然,焦战国首次意识到,自己的孙子有了对手。
“米家之人,果真阴险!既已确认米家并未有贼人闯入,即可撤兵了!”
焦战国话毕,转身欲离开,米太师却拦住他道:
“焦老匹夫,你将我家古董宝物尽数毁坏,莫非不打算给个说法,便要这般离去?”
焦战国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米太师,对他所言甚是诧异:
“米老儿,未曾搜出贼人,说明你家未进贼,我自当去别处搜查,何须给你什么说法?”
说罢,焦战国便大踏步离去。
“焦老匹夫!”
焦战国走出甚远,仍能听到米太师的痛骂声,他心中顿时畅快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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