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大厅里,大家去值机。
路瑶有朋友在机场工作,原本想拜托朋友提起帮忙值机的,想来大家一起行动,也不要去出这风头罢。
路瑶只觉得还是跟大家一起比较好一点,不要搞特殊。
路瑶和玉骋、尚且两人关系比较好,他们三人一起跟着作为联络人的齐梅一起,在一个人工柜台前排队。
齐梅回头问:“你们在这里干嘛?这里又不办托运。”
路瑶说:“你们不是在这里办理的吗?不一起吗?”
齐梅露出狡诈的笑:“哦,我们找人提前预约了,这是特殊通道,你们办不了。”
尚且听了一脸鄙视:“就只帮领导预约了,单单把我们仨闪下?你有病吧!”
路瑶拉着尚且不让她说话。
她们三人去自助机完成了值机,反正也是20寸的箱子,不必托运耽误时间了。
尚且比路瑶小5岁,玉骋比路瑶小9岁,但是她们几个玩得一直没有年龄差。
路瑶对尚且说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就是怕尴尬才没有提前值机,没想到是被尴尬到了哈哈,不要生气啦,让她开心就行。”
尚且还沉浸在刚刚的厌恶之中:“她是脑子进水吗?这帮五个人和八个人有什么区别,就是故意的。”
“现在的事情是果,我们怎么对她就是修为,就是以后某件事情的因了,看开吧你。”路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道理安慰气呼呼的尚且。
路瑶拉了一只行李箱,还单独背了一个帆布包,用来放书方便在飞机上拿取。
帆布包是单肩背的,路瑶有些左撇子,骑自行车习惯左脚先使力,小时候也左手用筷子、写字,后来被大人纠正过来,但有些小细节还是在左侧,比如背包包,她习惯用左侧肩膀背单肩包。
跨上这装了书和水杯的单肩包后,包包的袋子勒到肩膀,路瑶感到一阵肿胀疼痛,想起来是航林昨晚咬过的地方淤青了。
她经常忘记这事,所以会经常把包包放到左侧肩膀,但一碰到就痛到条件反射地拿下来。
用右边背包怎么都觉得别扭。
她怎么也想不通航林怎么这样狠,咬这么深。
下了飞机,在去酒店的路上,玉骋坐在路瑶左侧,因为关系比较好,大家也就不那么拘谨,玉骋把头靠在路瑶左侧肩膀上。
路瑶一阵钻心的疼痛却不敢说。玉骋在她身上靠了多久她就忍了多久,一路上痛到几乎要哭出来,玉骋刚好压到路瑶淤青肿痛的部位。此时此刻,路瑶心里骂了航林几百遍。
下了车,尚且也凑过来,她们三人一起走,边走边说话,说到激动时,尚且用手搭到路瑶肩膀上,或者拍她一下,路瑶疼痛难忍,总是想尽办法躲开同事们无意间的“伤害”。
生活都那么烂了,她都忍住了,何况一点小小的伤,她习惯了把真实的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用最具欺骗性的微笑跟这个世界和解。
没人懂她内心有多么崩溃,却还要装作岁月静好的样子。如果回到十年前,那时的航林大概会心疼这个懂事的姑娘这么委屈自己。
但现在,没有人。
她习惯了掩藏伤痛,也习惯了欺骗自己,骗自己幸福一点,但也正是她这样永远柔软又坚强,温和又不失力量的笑,让她能调节好自己内心的理想和现实的差距。
出差几天航林没有信心关心她,一个也没有,没问起飞了没有,没问落地了没有,没交待一句胃不好,不要乱吃东西。
路瑶和同事们一起吃小吃时,于昇发信息问她:“方便接电话吗?”
她以为是有什么事,但想来他也没什么事可以找她的。
“方便呀。”路瑶刚好不想吃太多,她一直很克制,自律到有些残忍,就出去接了于昇的电话。
“你在外面不要乱吃东西呀,喝水要喝烧开过的水,不然肚子疼,上次不是水土不服了吗。”她很诧异,上次跟于昇讲过的他竟然记着了。
好久没有被人这么关心过了。
突然有些受宠若惊,眼眶顿时湿润了,像路瑶这样的女生,外表看起来很坚强,其实内心很脆弱,于昇这样的精准关怀有些来得太过及时,让她有一种久违的亲切。
路瑶在外出差的同时,航林却每天晚上都回家,一定是做了很多让爸爸满意的事吧,他擅长做这些,春节在家陪姥爷聊天,把姥爷也哄得开心起来,一个劲夸他不错。
当路瑶回到酒店,看着自己置顶的家里的微信群“家庭总动员”,有好多条未读消息后,路瑶倚在床上,一条条仔细阅读起来。
那是爸爸发来的,为何要仔细阅读,因为爸爸发的每一条都是一篇小作文一样的劝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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