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些年来一直有意拉拢各州富商,想开通一条官道,让他们与朝廷合作。而在这些个富商之中,属齐家齐祁最为难缠,偏巧他又在商界里占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令父皇头疼不已。”脑中响起熟悉的声音。
文林峰挥挥手,“下去吧,孤倦了。”
“是。”宫女朝文林峰拜了拜,转身走出宫殿。
“这齐祁正是那宫女口中所说的齐家庄里的齐少爷。”太子继续道。
文林峰疑惑,“那看这架势,凤朝歌怕是和皇帝打着相同的主意了。”
太子想,如果他够强大,就能将这个男人从自己身体里赶出去了。意气用事,只会让事情演变的越发不可收拾。故而,即便他再不愿与这不知来历的且抢占自己尊体的男人同流合污,但着实怕他乱折腾,然后毁了自己多年来树立的形象,不得已屈尊和文林峰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他能为文林峰出谋划策,帮他取得他想要的,但同样,文林峰必须分给他一点掌控身体的时间。
“孤也有这么个念头,一直命人暗中与齐祁私谈。只是那齐祁嘴实在太紧,丝毫不肯松口。”
文林峰想,“绝不能让凤朝歌得逞。一个人若是有了倩倩又同时有了齐祁财力上的供给,即便是个傻子那也能安安稳稳坐上皇位!”
太子不满,他不喜欢这个男人一副皇图浅所有者的语气称呼她。皇图浅不是什么倩倩,她只是皇图浅,是个只能属于他的女子。
再不满在此刻也只能忍着,父皇教育过他,君王不仅要有号令群雄的本事,而且还要能忍辱负重,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商人重在谋利。孤相信,只要咱们开够了价,齐祁一定会动摇的。”
文林峰赞同地点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只要倩倩在凤朝歌身边,这阳西江堤碎一案的光芒就会被凤朝歌分去一半。我们不能助长凤朝歌的气焰,你也听到了,一路上好多百姓都在称赞瑾王英明神武、断案如神。”
“你是意思是……将
凤朝歌送回京?”
文林峰颔首称是。
“怎么个送法?”
“凤朝歌不是负责那什么冬青国结盟一事么?冬青国与西凤结盟,使者必定要进京朝圣,那凤朝歌自然也得一同回去了。”文林峰想了想,打算从冬青结盟一事上下手。“只是,要上哪儿去找那个皇子呢?”
太子笑,“这,孤自有法子。”
一早醒来,皇图浅破天荒没有独自行动。她将扒在自己腰间的咸猪手扯下,翻个身坐起,硬是将睡得极熟的凤朝歌拉了起来。
接着又是为他擦脸端茶,又是伺候他着衣穿鞋。拒绝了丫鬟们的好意,她一个人包办了一切。
凤朝歌伸着胳膊,眯瞪了半晌,还是有些迷迷糊糊。
“这是要去哪儿?日头还早呢。”
皇图浅低着头跟凤朝歌衣襟口的一颗梅花扣较劲儿。
“今儿要去查案,你也得到场。”
凤朝歌打个哈欠,“查案?什么案子?”
皇图浅盯着那颗梅花扣,两眼冒火光,手指都捏的通红,口中还是不厌其烦地解释着,“和阳西江堤碎有关的命案。”
凤朝歌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泪光,“不去。”
皇图浅手一顿,冒着火光的眼睛慢慢往上移,直到移到凤朝歌那张绝美的脸蛋上再停住。
她难得一大早起来伺候他穿衣洗漱,还为了他跟一颗死扣子较劲儿,结果他却摆出一副王爷脾气说不去就不去?
她这累死累活是为了谁啊?
大概觉得自己说的不大对,凤朝歌又换了个说法,“那命案同本王有何干系?”
皇图浅松开手,沉了脸只说了十三个字,“瑾王心系灾民,瑾王妃布施衣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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