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丞相府变天了!”墨玉看完丞相府的闹剧后回来通风报信。
将丞相府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季砚尘看着奏折头也不抬问:“哦?柳扶瑾登天了?”
墨玉摸摸脑袋,想了一下,摇头又点头,最后肯定开口:“快了!”
“老丞相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三个时辰,不死也得大病一场!”
“大人,老丞相死了,对你来说是好事啊!没了这个老顽固,你在朝堂上的地位更巩固了!”
“将来,大人你定会把持大权,连摄政王的锋芒亦比不过你!”
季砚尘将奏折放下,修长而苍白的手指拿起毛笔,批阅几字,对墨玉的话似乎听进去了又或者说压根就没在听。
合上奏折,抬眸看向墨玉脸色骤然一变,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墨玉被自家主子这一盯,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主子向来不屑于去争权夺利,他这一说无疑是在调侃主子亦是个喜欢专权擅势之人,在阎王头上撒野。
“墨玉,什么不该说的,什么该说的,你忘了?”
墨玉的心中一寒,手心里冒出一层冷汗,语气不自觉放低:“大人,属下知错,属下不应口出不逊!”
“请大人责罚。”
季砚尘瞥他一眼,口气淡然:“去十层狱领十鞭。”
“叫墨书回来跟随我身边,你去十层狱好好思过!”
墨玉听到十鞭身体不由自主就疼痛起来,十层狱的十鞭可不是这么好受的,轻则半身不遂,重则只剩一副伤痕累累的尸体了。
习武之人受了那十鞭,也得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才能下床。
墨玉现在无比后悔自己的嘴巴,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下去吧!下次开口之前,经过脑子!”
墨玉一脸痛苦:“是……”
墨玉离开后,季砚尘批完奏折后,拿过小刀,对着一块玉磕磕碰碰的雕琢起来。
……
晚上,月儿停留在枝丫上不动,而顾卿落用完晚膳躺在贵妃椅上不动。
时不时摸摸肚皮,放个响屁,别提多惬意了。
这时候贴身侍女走进来,满着浴桶里的水。
顾卿落叫住了她道:“听雪啊!往浴桶里多放玫瑰花瓣!”
“咱们要省也不是这样省法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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