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前的战场上,数千名白莲教徒与商卫和王府护卫激战正酣。商卫和护卫们装备精良,全是全套铠甲、优质钢刀,并且各个身怀绝技,在实力上远超白莲教徒。然而,他们虽个个骁勇善战,却因缺乏正规训练,在混战中并无阵型可言,导致场面一片混乱。
正当战局胶着之际,阵阵马蹄声传来,朱瞻墉回头望去,原来是百名龙骑军及时赶到。随着一阵密集的枪炮声,众多白莲教徒应声倒地,教徒们开始显得惊恐不安。白虎法王在混乱中大声喝令:“都退回府衙里,守住大门。”
白莲教徒遵命撤往府衙,坚守大门,企图抵挡攻势。朱瞻墉冷笑一声,对龙骑军下令:“守不住?那就排枪准备,给他们来一轮!”龙骑军闻令迅速下马,组成三排横队,瞄准府门猛烈射击。连续数轮排枪过后,府门变得破败不堪,府衙内更是哀鸿遍野。
朱瞻墉接着发布新的指令:“排枪向前推进,其他人跟着龙骑军两边包抄,给我冲进去。”命令得到严格执行,龙骑军变换阵形,向府衙内部挺进,而商卫和王府护卫则紧紧跟随在两侧。府衙内随即充斥着枪炮声和搏斗声。
朱瞻墉已不再过多关注府衙内的战况,有龙骑军助阵加上商卫和王府护卫协同作战,对付一群毫无组织的白莲教徒简直是易如反掌。他在府衙门口四下张望,无意间瞥见一名白莲教圣女软弱无力地倚在墙角,显然体力已经耗尽。
朱瞻墉走近她,斜睨一眼这位圣女,用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轻佻地说:“长得倒是不错,可惜竟然是个反贼。”圣女由于失血过多,面色惨白,血洞外溢,她狠狠地瞪着朱瞻墉,虚弱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朱瞻墉嘿嘿一笑:“你猜猜看。”白莲圣女的眼神冰冷刺骨,恶狠狠地瞪着他,声音微弱地喊道:“白莲降世,万民翻身,我们白莲教即将崛起,你们阻挡不了,佛母会替我报仇的!”
话音未落,朱瞻墉一把捏住白莲圣女的下巴,让她无法咬舌自杀。“想自杀没那么容易。”说着,他用力一掰,白莲圣女的下巴瞬间脱臼。圣女满脸痛苦,怨恨地瞪着朱瞻墉,仿佛要生生把他撕碎一般。
朱瞻墉无视白莲圣女的挣扎,径直把手伸进她的嘴里摸索半天,最终取出一颗像米粒般大小的黑色药丸。“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人,居然把毒药藏在嘴里。”朱瞻墉一脸嫌恶地在她身上擦掉手上的口水。
白莲圣女原本苍白的脸色涌上一抹潮红,眼中充满了极度羞愤的神情。然而因为下巴脱臼,她既说不出话也无法做出反应,只能将满心羞愤转化为双眸深处的滔天杀意。若这股杀意可以具象化,恐怕几十个朱瞻墉也难以承受。
朱瞻墉不再理睬白莲圣女,而是转身对手下说道:“把她带走,找个大夫给她止血,别让她死了。”手下听令,立即将白莲圣女带走。
待白莲圣女被带走后,朱瞻墉转头查看府衙内的情形。此刻,府衙中的战斗几乎已告一段落,仅剩零星的枪声传来。朱瞻墉步入府衙内,只见四处尸横遍野,九成以上的死者为白莲教徒,剩下少许则是商卫和王府护卫。
而后院内,兵器相撞的声音仍在持续。朱瞻墉走进后院,发现同样尸骸遍地,而在院子中央,仅剩白虎法王和玄武法王两位仍在顽强抵抗。二人伤痕累累,几处枪伤渗出血迹,却依然背靠背坚持着。龙骑军将二人团团围住,十多位商卫不断对他们发起攻击。云兴和云成兄弟则悠闲地站在一旁,没有出手的意思。
当朱瞻墉走进后院,云兴和云成闪身来到他身后。“还在顽抗呢?”朱瞻墉看着两名负隅顽抗的敌人,嘿然一笑。“你们的那个圣女已经被我抓住了,你们为何还要做无谓的抵抗呢?”朱瞻墉的话让白虎法王和玄武法王大吃一惊,但他们仍然坚决不投降。
“都停下来吧!”朱瞻墉一声令下,十几位商卫立刻停止了攻击,但仍戒备森严地注视着二人,随时准备再次动手。双方停止交战后,白虎法王和玄武法王已是气喘吁吁。白虎法王瞪着朱瞻墉质问:“你到底是谁?”
朱瞻墉看着白虎法王,笑意盈盈地回答:“你猜呀。白天的时候,你不还牛哄哄地说一百两银子只能在济南住一天,不知道我这个人可是很记仇的,报仇从不隔夜。”白虎法王愤怒地瞪着朱瞻墉吼道:“少废话!要杀就杀!何需多言!”
朱瞻墉摇了摇头,轻描淡写道:“杀你们太麻烦了,想死的话自己服毒好了。”说罢,他手中捏着从白莲圣女口中抠出的那颗黑色米粒。“这个东西,你们嘴里不是也有吗?”白虎法王和玄武法王在见到那颗黑色米粒时,脸色骤然变得极为难看。他们明白,白莲圣女可能真的落入了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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