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这片荒野上,等待着一触即发的口令。大家都对这次战斗充满信心,他们已经见过了仓皇逃窜的雷霆士兵,便觉得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机甲编队,配合弹幕火炮进攻!”我们马上收到了命令,身后的移动火炮像之前的攻城行动一样朝着高空倾斜着火力,夹杂着照明的曳光弹和上千发的火箭弹照亮了夜空。有的机甲已经放起了激昂的音乐,在这最后一次战斗上。是啊,这是一个美好的假日!
那些支援皮索盖尔,正在沿着返回19号区域——导弹发射基地的残余部队正在沿着道路行进着,我们在两公里外的最接近山那头的道路上准备好了攻击。我们将越过这片山林,从上方向着山下路上的敌人发动攻击。
“呼咻!”携带重炮的部队越过了山的最高点,朝着路面上的敌人配合着火力发射重炮,在那一头的敌人运输车和坦克成为了笨重的靶子,被如此密集的火力爆破在了路面上,所剩不多的机甲正在负隅顽抗着,挥舞着长戟飞上前来,我毫不在意地连开三枪将它直接击落坠毁到山林之中。生化机甲挥舞着重锤迎了上去,生猛地砸向敌人“易”式机甲的驾驶舱。
后方的高射炮火瞄准了他们的逃亡方向,震撼弹将他们前进的路面也轰炸破坏,车辆无法开动,被接踵而至的高爆弹毁灭。截击溃兵的任务完成了,我们打扫着战场。
“需要你们营救的人员在这个地点,要保护目标,不要让炮火介入那个区域附近五百米处。”我接到了梅科特提供的方位信息,离这里不远。“目标处于昏迷状态,可能附近还有相关的友军等待救援,请立刻赶往!”
我们立刻前往目标地点,沿途我用火焰扫清着道路上的敌人和障碍,在有一定标志性的隧道旁等待着友军车辆的到来。他们抵达之后立刻进入山林中进行搜救行动。
“所有炮兵和机甲编队,现在敌人的19号区域控制力在减弱,他们正在从海面上搬运物资。马上,前往夺取19号区域控制权。记住,不要破坏导弹基地和港口设施,只需要进行占领压制。”梅科特话音一落,我们就沿着公路前进着,远远地看到了敌人山上的哨塔,炮火从天而降,但是十分地无力,从山上面朝我们射击着不值一提的狙击子弹和打在机板上都听不到多少响声的机枪子弹。
“拿下这个路口。”司令部指挥着我们行动。我顶着护盾朝着前方奔去,重炮机甲在我的身后发射着炮弹,直接将哨塔从中间击碎倒塌下来。后续赶到的生化机甲朝着高空投掷腐蚀弹,移动火炮也精准地打击着每一个堆起的堡垒。我一马当先地冲进阵地之中,敌人已经全部逃离了这里。
“占领两边的山。”两边的山上也有两座哨塔在用聚光灯照明,指示着坦克和火炮的落点方向。我们已经占据了有力地形,从皮索盖尔赶过来了法师们将是下一次进攻的主力,他们相互协同着聚集魔力,在形成的护盾和幻影后方聚集成一团团火球和足以切割载具外壳的激光,在防护消失的那一刻指向在基地前组成脆弱的防线的军队。
我们沿着两边的山崖前进着,我用火焰驱赶着那些步兵,身后的友军用重炮轰炸完哨塔之后站在那里有利于观测的方位上瞄准着港口的方向。我们沿着两边的山和基地的入口处架起了防线,不断地有工兵和步兵填充进这条方向里面,将枪口对准着基地里。
“夺取港口。”我们和协同占领的步兵一起奔下山去,将港口的灯塔摧毁之后俘虏那些还滞留在港口等待新的船只到来的敌军残兵和科学家。在短暂的反抗之后,他们选择了缴械投降,从我的脚边双手抱头走过,友军的士兵开始登船搜查,那些标记了目标的战舰已经提前离开了这里驶入了雷霆领域的内海。这时从司令部传来消息,在等待预计明天晚上的谈判结束之前不能停止对基地的压制。
我的伙伴们随着法师编队一起降落到了港口的平地上,今晚在这里进行休息。这次战斗如同碾压过去一样十分的轻松,我坐在“萝卜”上,看向海那边的方向,右边是隐约可见的波朗茨海和更远处的内海湾,而左边则是波勒讷运河的方向,现在也有船从那边进入这片海,朝着远离这里的方向驶去。
而头顶是一轮明月,更远处有另一轮光芒暗淡许多的月亮。所有人都以为我来自那里,其实我在这个星球上找不到这样一个能看见故乡的地方。
“啊,真是无聊啊。”我带着伙伴们在近海面上踩着海漂着,需要带她们多走动一下。虽然实验室的人说他们是机器人,但是我觉得还是当成孩子一样看待比较好。有个士兵摸到了货船的甲板下方,从装着打包好的乐器里抽出一个叫做“尤克里里”的乐器,坐在随着轻微的波浪上下起伏的船头面朝大海弹奏着。
这一天我唯一的任务就是随着队伍绕着基地转一圈,里面的士兵从磁暴塔间的围墙缝中熄火看向我们。我们遵守着梅科特和司令部,以及基地里面留下来的士兵的约定保持停火状态,不得进入基地,不过我们分了一点菜汤给他们。
在放空了一天,没有任何新的指令下达之后,在第二天的深夜,我们终于能够解除战斗任务了。我带着伙伴们从低空越过来时的一座座山丘,整条从山缝中流过的道路上充满了返航的车辆,在我们的上方能够听到“天狗”飞过的呼啸声,而“超翼”则朝着基地的方向去给控制基地的士兵运送物资。战争结束了,暂时的,至少对于我这种雇佣兵来说可以去中转站报道了。
不过现在我要先去军区医院去看看克里斯托。时间已经进入深夜,这里与欢呼的城市和喧闹的司令部不同,在群山之中的偏僻处显得十分地宁静,我将推进装置调至最低档以减少会在山谷里产生的回音。让伙伴们帮我留守着“萝卜”,我踏步走进医院里,经过一番询问之后找到了雇佣兵的住院观察处。克里斯托没有在哪个房间里,而是在我走进一楼的大门的时候就直接跑出来到了走廊上。左手手臂上空荡荡的,不过衣服的袖子却没有剪掉留在了上面,就像舞女的水袖那样在空中微微飘着。
“你……没事吗?你啊,要好好听医生的话哦。”我看在他那样的情况下没有那么生气地教训着他。他自然不会听进去多少我的话,对于他来说只有服从时候的命令和自己的意志才是值得听的。
“我听到你来了。带我走吧。”他的身手依旧十分敏捷,直接闪进了旁边的过道里,引得大厅里正在聊天叙旧的老兵好奇地看向那边。我马上跟了过去,发现他又消失在了走廊里,很快他就从一个亮着灯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拿着像是出院牌的东西又像一阵风一般从我的身旁闪过。
这个小鬼,原来已经办好出院手续了啊。不过他很快又从旁边的楼里窜了出来,毫不在意地又从我身边飞过。如果我突然一伸腿他就会摔个狗啃泥吧,嘿嘿。
他突然在转弯的地方紧急地刹下车来,差点就要撞到前面的那个人的怀里去。那个人手里也拿着和他一样的牌子,应该是克里斯托在匆忙之间拿错了她的,他正在向那个人道歉,然后换过手中的牌子之后又一溜烟地闪了出去。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了不得啊。”头上包着绷带的老人说道。
“我年轻时也有那样的实力的,老李。”另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说道,指了指自己的脚,现在那里是空了一边的。
在大厅不是很亮的楼道灯下我看清了那个有点高的人的身影,额头前面留着长长的刘海遮住眼睛,金色的头发。她也低头盯着出院牌朝我这边的大门走来。
“喂。”我朝着她打着招呼。
“啊,你是,兔子。”她看起来有一些困的样子,说话的声音比之前见到的时候低了一些。
“不是啦!”
我醒来的时候感觉恍如隔世。陌生的天花板,纯白的带着消毒水味的被子,这里是哪?我立刻翻下床单,身上的衣服十分地脏乱,像是在哪里摔过一跤一样。
“你醒了啊,先做一下体检吧。”护士小姐坐在我房间的门口,看到我醒了之后有一些惊讶,然后弯腰去床头的柜子里取记录板。
“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记得好像是从飞机上掉了下来。”她边为我扎紧手臂进行标志剂注射,边观察着身体里的各种物质的变化量。
“是的,你当时受了很重的摔伤,器官面临衰竭,不过在你的义体系统的帮助下维持着微弱的生命体征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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