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冶心里突然感觉暖暖的,好像有热流顺着经脉游走。
连身上也不是那么的沉重疲累了。
他又笑了起来,这笑容看起来甚是甜美。
孟昔昭:……等等,这么形容一个男人的笑容是不是不太对。
但还不等他继续想下去,崔冶已经开口:“无妨,二郎不必为我担心,我已经习惯了。”
孟昔昭:“……”
那更要担心好不好?!
他现在都有点怀疑,书里的崔冶不是假死,而是真死在那口棺材里了!
这怎么可以!
他付出了这么多,连人带感情的一股脑堆上去,这一片赤诚之心日月昭昭啊!再换个人,先不说他能不能信任对方,就是自己的精力,也已然跟不上了。
所以,崔冶必须活着,必须长命百岁,不然的话,他前期的投资、冒着被爹娘揍的风险,不全都白白浪费了?
崔冶要是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估计能当场汪一声的哭出来。
……
孟昔昭有心让滕康宁过来,给崔冶把把脉,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他不能这么做。
中毒这个事,只能让崔冶自己点破,不能他主动去发现,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别看崔冶现在对他挺好,万一被孟昔昭发现了他最大的秘密,他一个想不开,决定杀人灭口了怎么办?
所以,还是徐徐图之,徐徐图之。
……
但也不能太徐了,孟昔昭可以准备好用二十年的时间改良武器,用一辈子的时间去选种育种,可解毒这种事,他觉得,一年就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
连发现自己有花痴病后遗症的时候,孟昔昭都能做出来直接去青楼验证到底怎么回事的行为,对于崔冶这种完全一抹黑、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有一天就毒发身亡的状态,孟昔昭更是想要掌握所有的资料。
憋着一口气,在崔冶这里,孟昔昭什么都没说,出大帐的时候,是郁浮岚送他,而郁浮岚把他送出帐外,就准备回去了,谁知道孟昔昭一个反手,抓着他肩膀上的布料,把他往旁边拽去。
好在现在天已经黑了,没什么人看到。
走到一个没灯笼照的地方,在乌漆嘛黑的空间里,孟昔昭和郁浮岚大眼瞪小眼。
此刻,我们都是非洲人。
……
孟昔昭问:“郁都头,殿下的旧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每次都犯的这么精准?”
永远固定在初一这一天,这毒是有人操控还是前世是最有强迫症的大姨妈啊,来的也太准时了吧。
郁浮岚:“……”
他有些惊讶:“你问我?”
孟昔昭:“……不问你,我还能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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