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老天对我们挺好么,我想也是的,无病无灾,家人——”凌霄难以为继地呼出一口气,胸膛闷得发慌,“你老让我想通,你自己不能想不通,尤其对我,你还要我怎么赔给你呢,头晕不晕,不晕就睁开眼睛。”
“田姨教导我说男人要对媳妇好,我现在没什么可给你,只有一颗心,你不要就碎了,碎了我再拼拼,还能再给一次,出生纸也给你,你收着,八叔公说要给媳妇。”
“……”
即使知道这天会到来,但没想到这么快,这么措手不及,这么仓促。
花印知道,对方给了自己太多时间,原以为一切会水到渠成,不需要回答,不需要应对,两个人在一块儿就是答案了。
很明显,凌霄不满足于此。
“你睁眼睛,宝宝,不能逃避现实。”
“不准这么叫我!肉麻死了!”
花印控制不住脸颊发烫,还想再次蒙混过关,屈腿顶凌霄的胯,奈何凌霄跟他一个床上睡了这么久,连他108个睡姿都掌握清楚,抢先抬腿强行镇压。
仿佛剧烈跳动的脉搏都合二为一。
“是不是疯了,这里是山上,荒郊野岭还有野猪,月黑风高好下手是吧……别蹭我!”
花印怕他图谋不轨,手往下伸停在凌霄牛仔裤大门前,只要敢动,格杀勿论。
一点不为自己的幸福着想。
凌霄说:“哦,择日不如撞日,你觉得地方不够好吗,那以后再来一次,但我觉得这里很好,花花,我觉得很好。”
以他对花印的了解,这就算答应了,喜悦的热浪从脑中奔向四肢,令他不禁热血沸腾,巨大的,名为如愿以偿的满足感袭击了他的理智。
亲吻不再浅尝辄止,他得到了永久豁免权,禁锢的热情如开闸泄洪势不可挡。
紧紧搂住同样颤抖的花印,从鼻尖到锁骨一点点磨,急不可耐,凌霄快活地呼唤道:“花花,你也亲亲我。”
“亲亲我,好花花。”
他胡乱在花印耳边说话,乱七八糟的,花印只觉得耳朵快烧着了。
“……你别,你看我说话,下去点……谁说这个!消下去点!”
“有点难,你是不是见过它的样子,我不是指小时候,在北京那次……”凌霄撑起手臂,止不住笑意,“它不归我管。”
“去死啊!!!!”花印羞愤难当,“不归你管归我管吗!”
凌霄极其纯洁地撞他一下:“你问问它,我觉得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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