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听了,点了头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便是这个道理,连你也瞧出他们用兵之失了。这梁都城可能也不再是当日之梁都了。”
二人在山中游玩至中午方回,尚未及营,便见一个当兵的过来报:“欧阳大人正请明正大人帐中午餐。请简大人过去区聚。”
宁白道:“正好,我去会会他。”
韩言儿却道:“哥,你们男人的事我就不掺和了,我自己吃去。”
宁白不疑有它,当下点头道:“好,我完事之后便来找你。”
宁白跟着那兵丁进了帐中,欧阳昔道:“大功臣来了,快请快请。”
他显然在明正面前尽力地夸奖了自己。却不知道自己与这个明正有不可和解之仇。
明正坐在首席,也不搭话,面无表情。
宁白去他旁边坐了,杜再兴起身给他倒了一杯酒,对他挤眉弄眼,示意宁白向明正敬酒。
宁白稳如泰山,装作看不懂杜再兴的意思。
明正哼了一声,道:“简大人,你可威风得很啊。”
声音藏着愤怒,宁白像没听见似的,将酒自各个喝了,看他有何招数。
明正见宁白这态度,心中之火更甚,接着道:“简大人,作为一任地方主管,不在县衙门升堂坐审,为百姓生计操劳,却在军营里上窜下跳,干涉军事,这要是上报上去,简大人这一身官服能穿多长时间不说,这颈上人头,能不能保住也不好说呀。”
宁白心想你也就拿这个压我了,我理你一句,就算我输了。
转头对着欧阳昔:“欧阳将军,昨日调度的增兵是否已到?”
欧阳昔不知他是何用意,只是点了点头。
只听“啪”的一声响,一个杯子被明正摔在地上,他屡屡被宁白轻视,甚至连这最后的威胁也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人家根本不拿你当回事儿,这口气怎能咽下?
欧阳昔一见明正发怒,胆刧地叫了一声:“大人。”却不敢继续说话,明正道:“一边去。和你无关。”
宁白见这情形,如果自己再不搭理这家伙,发疯了要伤及旁人,微微一笑道:“哪里来的狗,叫得这么欢?”
他这一话,帐内欧阳昔、杜再兴二人,俱是一惊,暗想这七品简大人如此侮辱三品大员明正,当真是这一辈子都没见过,只怕明正日后怪罪下来,自己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在看明正,手上青筋暴起,双目怒瞪,一时之间气冲头顶,说不出话来。
欧阳昔马上开始站队:“简大人,明正大人是朝中要员,咱们应当尊敬有加,不能以。。。。。狗相称。”
宁白瞧了他一眼,嘻嘻一笑道:“欧阳大人,我可没说狗就是他,他就是狗啊。你怎么说狗就是他呢?原来在大人心中,他就是狗啊,只是想得说不得对吧?”
欧阳昔啊了一声,忙道:“没有没有,在下从没这么想过。”
宁白道:“我这人遇人说人话,遇狗我就不理它,咱也没学会狗叫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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